第230章只要是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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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傷處被冷風吹拂著,那種舒適、止疼,卻也讓她們雖羞恥,但也是罷不能了,我們這些剛才從她們身上取得勝利、而能逃過一劫的女孩們,也不敢選在這種時間點,主動去找她們攀談,再者,我們也累了,所以,我們雖然在前方發現小可的身影。

但是不管是我或晴晴,還是仍然深愧疚的小芬,都沒有湊上前去陪伴正受著痛的她。讓我們稍的是,小可並沒有痛到得去掰開自己的光腚吹冷風的程度,這說服著我們小可並不是這麼疼痛,但仔細觀察還是會發現,小可時不時會將自己的股整個往後頂。

尤其是剛好一陣風從後方吹來的時候…那些落敗女孩們,唯一能得到藉的,是在回宿舍後,她們是可以直接回房休息的。

留下的我們,還得在已經疲憊不堪的狀態下,被學姐們帶到浴室“漱口”先後進行了好幾次的灌腸,直到我們幾乎都虛脫了之後,才腿軟無力、艱辛地爬上樓,幾乎一躺就睡。

有了這次的經驗,我以後看見糖果,心中也都有著陰影了…***【番外篇】牧場參觀***這一天的早晨,奴訓練學園的大門口外,就已經聚集著一群人。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著西裝筆的富豪,或是一身時髦打扮的貴婦,個個都是大有來頭的顯著人物。

而他們會聚集在這裡,都是為了一樣的目的:學園參觀,儘管這些人之中,大多數都已經是學園的客,甚至還有受到特別禮遇的貴賓在內。

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為了避免影響裡面的學生們受訓與學習,學校大門總是緊閉著,不開放訪客入內,雖然有錢人們只要花點小錢。

就能透過學校各處的攝像頭,毫無保留、終無休地窺探著學生們的上課過程與住宿隱私,但是若要親身近距離接觸,就只能等學校不定期公告舉辦的“開放”才有辦法入內,而今天,正是學校“開放”雖然還沒到開放時間。

那些迫不及待想發洩獸慾的男人們,或是想借著女孩們的不幸彰顯自己尊貴不凡的女人們,都已經陸續守在學校門口外等候了。

這些人個個都是大人物級別,要他們站在外面曬太陽等學校開門,本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幸好他們每次來參加開放所獲得的刺與愉悅,都遠超出他們所預期。

況且這群人都是有著同樣嗜好而來,有些人的家中甚至還正飼養著幾隻這間學校的畢業生。所以雖然等待的時間漫長。

但是他們有聲有地聊著自己如何調教、玩家裡的奴,做為經驗時,這段等待的時間一點也不顯得枯燥乏味,只是。

在大門打開那一瞬間,所有的談聲戛然而止,所有賓客都轉頭望向正從大門口走出來的一位中年女子。已經來過數次的他們,都知道這位女子是負責接待賓客的“翁教官”由於翁教官知道如何調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觀眾血脈賁張、獸慾盛旺,在許多大型活動,例如拍賣會、新生入學典禮等,為了炒熱氣氛,都能見到她的身影,而今天,雖然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女奴”但是依舊由她負責導覽這次的學園參訪行程。

在簡單的幾句開場致詞後,翁教官也不讓各位久候不及的賓客們失望,馬上就帶領他們走入了校園之中。雖說是學校大門。

但其實門的長寬,還不足以讓汽車通行,所以在校園裡是不會有車輛出沒的。過了大門,先是一個小房間,這裡時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進出。

但此刻,這些助教們正陪笑著請那些賓客們在登記簿上簽名,併發放給每一位賓客一朵金花。

“相信各位貴賓們已經知道了,本次參訪的重點並不是現在正受著嚴格訓練的女奴們。

而是校內附設牧場裡的‘牲畜’們,所以待會我們會直接將各位帶進牧場,也請各位賓客們多多包涵,不要打擾到學生們的上課。

等到晚上,學生們都下課之後,自然會開放讓各位賓客們去享用她們的服務。屆時,以這朵金花為記,你們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優先的禮遇。現在,拿到花的賓客們,請朝這邊走…”翁教官邊說著。

邊招呼著已經完成簽名與領花程序的賓客們,走入校園裡。剛從小房間的後門走出,進到校園裡的訪客們,立刻就看到幾個赤的女孩,兩兩成對地並排在一起。

每一對女孩的身後,竟是一輛比她們兩個嬌小的身軀大上許多,約能容納四人同座的四輪馬車。

每一輛馬車上正坐著一名助教,負責駕馭馬車行動,從助教右手所握著的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部上,橫豎錯綜、新舊織的血痕,也看得出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著的,竟是一條韁繩,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們的顏面上。更正確的說法,是在接近女孩臉部時分岔,分別穿系在兩個女孩的鼻翼兩側,車上的人透由韁繩的拉動,可以將行進方向,直接從女孩們鼻子上的痛楚方向傳達。

除此之外,女孩們的雙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見外面世界的。雙耳也已經幾乎失去了聽力,她們唯一剩下的。

就是用鼻子的觸覺去受左右方向、用背部與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停…除此之外,兩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裝上口銜,口銜上有一鐵桿橫向穿過固定,使兩位女孩齊頭式地對齊。

鐵桿的兩端分別向後彎伸,固定在馬車的兩側,成為了馬車的轅軛,也使女孩們無法分開自由行動,更無法脫離馬車的拘束而只能拉著全車前進。

由於口銜與鐵桿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腹之間,使得兩個女孩在痛苦地張口拘束外,還得彎著上半身,不但讓兩對酥懸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著。

也讓本來羞於見人的部,無保留地映在車上眾人眼中,更是讓自己的背部、部等處,更輕易地成為鞭打的目標。看這樣貌,已經覺得夠悲慘的了。

但女孩們出來的下體,更是一片慘狀。這幾位女孩們的門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馬尾巴製成的模擬馬尾,馬垂在她們股間,不停搔佛著她們本應的私密部位。

她們的陰被往左右拉開,並縫合在上,她們步行時的每一步,都會來回拉扯生疼,她們本來應該是陰蒂的位置,如今換成一個銅鈴取代。

她們的雪上,留下曾被用灼熱的鐵烙過,終生抹滅不掉的印記,寫著“馬畜─”後面則是每一個女孩都有的不同編號。

“上車吧!待會還會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說著。

邊引導訪客們陸續坐上馬車。已經滿座的馬車,則由擔任馬車伕的助教將左手的韁繩一甩,前方拉車的兩位女孩就不敢怠慢,雙腳開始朝前邁步。

這些女孩們,已經不是學生,而是學園附設牧場的“馬畜”對她們來說,已經沒有讀書學習的必要,更沒有奉仕、享受當奴的權利,她們唯一剩下的。

就是在僅剩的生命中,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驅策而行…(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轉左邊、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轉右邊、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進、兩邊鼻翼突然被同時拉扯代表要剎車)連自己行進的道路都看不到,連馬車伕的麼喝聲都聽不到的她們,只能緊記著這簡單的規則,忠實如一地進行著她們唯一的工作。

面對這等絕望的景象,車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訪客們,竟沒有一個人心生憐憫,他們其實已經見識過太多次了。

每次來到學園,都是這些馬畜們出來接待,甚至還有些訪客們還記得上次幫自己拉車的是哪一匹馬。相反地,這些訪客們竟還陶醉於馬車伕這一角

助教們也很識趣地將韁繩與馬鞭遞給他們,這可苦了那幾匹馬了,韁繩與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們走向正確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訪客手上,本沒有打算讓那些馬畜們能早接送完畢下去休息。

而是胡亂拉扯、鞭打一通,凌亂的指令讓那些可憐的馬畜女孩們完全無所適從,頓時亂成一團,卻也逗樂了車上一夥人,而後,更有三、五輛馬車上的訪客們,商議著要來一場競速。

馬畜們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為是終於抵達目的地,正上蒼的時候,卻不知道身旁其他馬畜正在緩緩對齊排成一橫線,等到全部就緒後,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聲令下“開始!”後,沒聽到開始聲,卻受到如暴風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馬畜們,才明白了自己成為賽馬的殘酷事實,只能趕緊邁開大步往前跑…補充說明一點,這些馬畜們雖然都是以兩腿行走的方式在拉著車。

而且她們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負重與肌力、耐力等鍛鍊,才能拉得動這麼大的馬車,但是她們其實還分成兩類,一類是身材高挑、腿長足夠的女孩們,只需彎赤腳行走即可。另一類是身高較矮的,站在一起明顯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這時就要透由“高跟鐵”來進行增高。這是希望馬匹們的部、背部高度能維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

高跟鐵是據各個馬畜的腿長量身打造,腿長越短的馬畜,安裝上的高跟鐵也越高,不過絕大多數的高跟鐵,都只有包覆住腳踝、腳後跟以至腳心處的半個腳掌長度,所以這些馬畜們的前蹄(腳趾)仍是著地、承受著身體絕大多數的重量。

更為殘忍的是,那些高跟鐵,是跟馬蹄鐵同樣方式,裝釘在馬畜們血之軀的腳底…不過,不管是哪一類的馬畜,只要是競速,就一定是有著吃不完的苦頭。赤腳踩在滾燙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銳刺腳的石子路面,傳遞上來的痛楚都讓她們懼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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