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拔除軟管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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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一瓶灌進你的騷眼，正式變成騷菊之後，還愛不愛吃麵呢？哈哈！”助教邊嘲笑地羞辱著面面學姐，邊把手上的培養瓶遞給了她，接過瓶子的面面學姐像是還在恍惚狀態，內心卻是百集。

助教繼續發放著他手上的培養瓶。不同學姐們的瓶子，裡面的培養顏濃度有深有淺，但是多數的顏都已經不到原本培養濃度的一半了。

取而代之的，因為這類黴菌散佈在培養各處，而讓體變成跟當初挖出的菌株菌絲顏接近的粉白。

“拿了瓶子的賤奴們，就到這房間內‘洗眼’吧！”除了發放培養瓶的助教外，另一個助教站在前方一扇門旁，對著眾學姐們說著，先拿到瓶子的學姐們，只好一臉不情願卻又無奈地，朝著那位助教身旁的門走了進去。

在這空曠的房間內，一進門就可看到房間正中央的地板擺了幾個大水缸，水缸裡目前仍是空著的，隔著水缸。

在入門後學姐們正對面的牆壁邊，則是擺著數迭水盆，幾條水管與注筒，還有瓶瓶罐罐的體，在那面牆上還掛著一個白板，上面用白板筆大大地寫了“第十六屆特殊班賤奴菊改造”然後底下又用較小的字體寫著:清潔菊:清水（中）:3次甘油（中）:1次清水（高）:3次氣泡水（中）:1次清水（高）:3次殺菌（低）:3次真菌培養:1次實驗期:oooo年oo月oo…看到白板上的字，原本就已經心情沮喪的學姐們，每人的情緒都更是跌到谷底。

學姐們在這間實驗室要進行的改造項目或步驟，都會先寫在這面白板上，而現在條列著滿滿的“清洗菊”步驟，早已經有多次浣腸經驗的學姐們。

當然一眼就看得懂那上面的意思。每一條列，都是學姐們必須浣腸所使用的體，後面括號的“高、中、低”是指要灌入的量，經過數次的“量測”後，每位學姐所灌的體量會有些許的落差。就算同樣是“中”腸道比較緊窄狹小的女孩，實際的浣腸量也會比較小，相對的，如果是越能承受浣腸極限的，每次要灌入的水量也會更多。

不管怎樣，依照學姐們的親身經驗，灌腸量在“中”時已經能夠受到明顯便意，要能憋到可以解放的那一刻都已經是拚盡全力在忍耐，灌腸量“高”更是從灌滿開始就有如身處地獄，度秒如年，滿灌的水量讓她們的腸道每一秒都有可能爆裂，肚子脹痛到想倒地打滾。

但是多餘的動作只會徒增多餘的痛苦，這種經歷有過一次就永生難忘了，而今竟然要再體驗那可怕的高量灌腸。

而且更讓學姐們驚恐的是，每一條列灌腸後面的數字，代表著她們每一項灌腸需要進行的次數，換言之，光是用高量清水灌腸，就要至少六次以上，再加上其他步驟。

這一個下午竟要灌腸多達十幾次，在這麼多次的浣腸之下，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洗眼”了…“怎麼？還愣在那邊幹嘛？”從門口走進來的助教。

看著先進來呆愣在原地的女孩們，帶著惡意的笑容說著:“洗眼還不會啊？還是要我幫忙呢？”

“我…我們自己來就好…”其中一位學姐馬上說，旁邊的學姐們也都趕緊跟著附和那位學姐，有過被助教暴灌腸過的經驗，她們都寧可自己動手，也不敢勞駕助教們了。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把股翹起來，把你們那骯髒的眼清洗乾淨？我話說在前頭，因為你們手上拿著的培養，裡面的真菌還很脆弱，如果眼沒洗乾淨而無法生長、紮，你們今天的實驗就算是失敗了。

嘻嘻！到時候，只好改用更殘酷的方式植入這些真菌，到時你們可別哭著求饒啊！”學姐們的心都沉了下去，在上週的手術說明時，已經有說過“更殘酷的方式”是什麼了。這個“清潔菊”的目的，其實是要先將平累積在她們門及腸道的糞渣、毒素、大腸桿菌菌落等物質部分清除。

之後灌入的真菌才有比較高的生存、繁衍機會，所以如果菊沒有清潔乾淨，直接把真菌灌入她們腸道，就會像一般人腸道的免疫防衛機制一樣被消滅殆盡，而無法達到菊改造的目的。

這看似無理的灌腸次數要求，雖然要這些女孩們受那直達極限的灌腸地獄煎熬，卻也是較為“溫和”的改造方式了。

上週的手術說明，助教就有舉一些不同的例子，針對那些“腸道免疫功能太好”、“太健康”的幾個特殊案例，所設計的清潔菊方式，舉凡用一些物理或化學方式破壞腸道內的大多數菌落及腸壁黏膜，再用更濃的真菌強行灌入腸道，一週後觀察如無足夠的真菌發展成菌落則再重複一次。

如此往復直到真菌菌落達到應有的標準為止…這樣更為強烈的手段，幾乎能100%保證真菌順利植入女孩們的腸道內，但是因為這樣強烈的實驗方式。

除了實驗過程中的痛苦之外，被破壞的腸壁黏膜在修復之前也會給女孩們帶來極劇烈的痛楚，更嚴重的是，由於腸道原本有保護身體防衛病菌的重責大任。

在強行突破身體防衛線後，除了實驗所需的真菌，其他菌種生物也會跟著入侵人體，導致女孩們免疫力低落，容易生病甚至留下病，所以才會連學園都會審慎評估、儘量避免。

所以，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學姐們，就算選擇彼此幫對方灌腸，頂多也只是放輕自己的動作、不讓同伴受到多餘的痛苦之外，面對那嚴格的灌腸課表。

她們也只能按表進行了…夢夢學姐領了她所培養的真菌進到這小房間，很快便選中了她的實驗夥伴，也是她最好的閨密“思思”兩個女孩拿著自己的注筒及栓，找到一個稍微空曠的地方，便開始了她們的清潔菊之旅。

如果說到浣腸，在這所學校一年以來，不管是哪個學姐，都已經親自或互相幫對方進行無數次了。

甚至在她們的腸道動能力漸漸減弱之前，她們每天的晨洗都必須要多次浣腸徹底清潔乾淨，才能提供乾淨的門供助教或賓客侵犯。

不過在這實驗手術的浣腸跟平常自己清潔的浣腸，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差異。平都是注入了足量的清水或其他體後，再用栓住避免出，讓體停留在腸道內一段時間。

但這段過程因手法、練不同，有些女孩可以在沒什麼體損失下很順利地入了栓，有些女孩會憋不住而讓腸道內的體出不少，而在這次的腸道清潔。

為了能公平、客觀地清潔每個女孩的腸道，也為了有更準確的實驗成功率做為參考，這種因人而異的變因，當然也要想辦法排除。所以，學姐們此時的栓，跟她們平時使用的栓。

雖然目的相同，但是設計上卻細許多。夢夢學姐跟思思學姐先各自將自己手上的栓，小心翼翼地進自己的菊內，栓的大小早已依照每個女孩測得的菊口徑進行分配，所以不管是窄小或是受到擴張的菊，栓都能達到契合的程度，加上栓外圍的軟墊，更是讓它入腸道後能堵到密不透風，幾乎不會有水滲漏出。

另一方面，在栓的中心點，卻開了個小孔，可以讓連接注筒的軟管入，內側還有個單向閥，可讓體輸送到腸道內，而一旦拔除軟管，在不拔除栓的情況下，裡面的水是排不出來的。

然而，殘酷的是，栓因為緊緊拴住學姐們的門，要強行拔除是要賭上撕裂門的風險，唯一比較安全的拔除方式，是要利用一特製的細鐵，同樣從栓中心小孔入，栓的小孔內除了單向閥之外，還有一個類似洩氣的裝置，能讓栓內填充體積略為縮小，學姐們才能不用暴的方式拔除栓，將腸壁內的體排洩出來，不由分說。

那鐵，自然是由助教保管，在學姐們浣腸時間沒有達到標準之前，是沒有權力進行…甚至要求…排洩的。

也因為自己從浣腸中排洩的權力受制於助教們，拿到注筒跟栓，找好定點的女孩們，非但不敢遲疑，甚至是力求表現地，開始這殘酷的腸道清潔。

夢夢學姐與思思學姐兩人反側並排跪趴在地上，分別替對方已經好的栓入軟管，軟管另一頭是已經盛裝指定容量清水的注筒，兩位互為閨密的女孩要彼此幫對方浣腸，羞恥之餘還有一點心痛不忍。

但深知沒有逃避機會的她們，還是在溫柔地向對方告知、確認後，緩緩地將注筒內的清水，推送至對方的腸道內。

比起自行浣腸，這樣彼此幫對方浣腸的方式，雖然羞恥，但其實有比較好的效率，也可以減輕許多痛苦，學姐們可以維持這種跪趴姿態…

浣腸時最不疼痛的姿態…進行浣腸，因為注筒可以較貼近，所以也不用擔心過長的軟管增加灌腸推送的時間及難度，更不用蜷曲身子擠壓到腹部造成痛苦。

更重要的是，由對方幫忙推送注筒，才不會因為自己疼到無力而沒辦法將最後一點灌腸注入肚子內，反而延長自己受苦的時間…

第一次因為是中量的清水而已，還不至於對於腸壁造成太大的壓迫或刺，所以夢夢學姐跟思思學姐兩人也很快就幫對方把清水都灌入對方腸道內，拔除軟管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翹起股、趴伏上半身，期盼水能到腸道深處。

而不要全積迫在門周圍造成痛楚，開始倒計時著解放的時間，對於任何一個女孩來說，這一段等待浣腸結束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個煎熬，明明受到強烈的便意，甚至門括約肌還被栓撐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