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如果寫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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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我們聽到這才恍然大悟,但馬上又被更多疑問填滿“可是…那是要比什麼呢?”

“簡單來說,就是宿舍生活的評分,雖然每間宿舍有點差異。

但是舉凡‘房間佈置美化’、‘整潔程度’、‘秩序’、‘宿舍教育課程’、‘宿舍作業有無落實’等等,也會有一些像是‘人氣度’、‘訪客滿意度’,都會納入評選範圍。

另外還要多巴結舍監,畢竟是他們決定獲獎者的。”學姐解釋道。我們當然沒有工夫去一一詢問每個細項,但是我們卻對於學姐提到的“宿舍教育課程”跟“宿舍作業”兩者比較有興趣。

或者該說,潛意識讓我們知道這兩個項目絕對不輕鬆…“你們應該知道,我們之後的‘教育宿舍’,顧名思義是要我們在宿舍內也要持續接受教育。

而不再是像現在無憂無慮的幼奴生活了,除了每晚都可能要被訪客使用之外,最麻煩的還是這兩項。”

“宿舍教育課程,是為了讓我們成為‘更全面’的女奴,所以每一間宿舍,在每一週會有一至兩個時段,針對不同的宿舍教育主題對我們‘上課’。”

“我們回到宿舍了…還要上課?!”我們不敢置信地問。

“說是上課其實也稱不上是,更像是一個宿舍內,寢室間特別的‘誼活動’,不過也不是這麼輕鬆就是了。”

“所以,不同的宿舍,有不同的主題課程…”我想了一下,又問學姐:“那學姐可以偷偷透漏,我們的宿舍教育課程內容嗎?

“絕對不行!”!學姐難得一臉嚴肅、斬釘截鐵地說:“你們要切記,不管是跟同學、朋友,或是像我們這樣同直屬的姐妹們,都不能提到自己的宿舍教育課程,如果可以的話就連宿舍內的生活也要儘量避免說出去,否則最嚴重很可能會被淘汰處分的。”聽到可能會被淘汰處分,我嚇得不敢多問,但是反倒是小頭有點不解地說:“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嗯…據說是從早期開始的規定,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連是否真的會直接被退學淘汰也沒人知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嘗試。”宿舍教育是從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發展之初,在學生們口耳相傳之下,都知道哪棟宿舍有怎麼樣的宿舍教育,甚至還有學生們討論、公認出“最好混”的宿舍,導致每次選宿舍跟宿舍時,多數學生都會大量往那棟宿舍集中。

這樣不僅不利於宿舍教育進行,也會影響整個校園學習風氣。所以,在當年,學校對此祭出重罰,直接扼殺學生們私下討論的風氣,所以再隔幾屆,就沒有學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課程了。

時至今,每個宿舍的教育課程早已經過一番發展、演變,都有各自的特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當時那樣有容易混過的宿舍教育了,學園對此重罰的令也有漸漸鬆綁。

但是學校沒有主動解除這罰則,其他女孩們也不會傻到以身試法,才會演變成此刻夢夢學姐與我們的這般對話…“再來說說‘宿舍作業’的部分,這其實也像是你們上課時被代的作業一樣道理。

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業的都是宿舍的‘舍監’,而且每間寢室都不一樣,”

“為什麼會如此呢?”

“宿舍作業,其實更反映每個女奴的素質或技巧的練度不同,比方說,如果舍監認為某一房間的女奴,每次幫舍監或其他訪客的腳清潔不夠徹底。

就會派給她們跟腳有關的作業讓她們增加練度,或者說如果舍監喜歡讓哪個房間的學生在被使用時更順服,就會給她們派下能讓她們更乖巧的作業。

每一寢被派的作業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時出現一寢兩、三個作業,隔壁寢卻沒有半項作業的差別待遇。”

“嗚…真不公平…”

“事實上。!在這所學園,沒有所謂的公平…”夢夢學姐傷地說“晚點鑑定結果出來後,你們會對此更有觸的…”我們想到剛才夢夢學姐說的,安安學姐因為在小使用部分拿了個“a+”結果每天都有許多人爭相使用,或者真如學姐所言,沒有所謂的公平。

但是我們已經無法判斷,如果像安安學姐那樣,被那麼多人侵犯、凌辱,但是還沒畢業就被買下來,不再需要擔心沒有主人這件事,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不過,我們其實是白心了,因為我們並不知道,要在鑑定上面取得一個“a+”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後續的時間,夢夢學姐又叮囑了我們許多未來要注意的事情,還有之後的課程模式。

我們前五週的幼奴課程,是以讓我們初步適應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課程,至目前為止,我們確實也已經可以像一個女奴一樣打理生活了。

而這也意味著我們將成為正式的女奴學生。接下來的,二十幾周的基礎課程,就是要開始教授我們,一個女奴,一個女奴,該學會的各種知識、技巧等,我們在這一階段不再稱為幼奴,而是賤奴了。

但為了跟學姐們的成賤奴身分作為區隔,教官、助教、學姐們,甚至是訪客們,都會習慣在我們的賤奴前多了個“小”字,暱稱我們“小賤奴”但是我們請安、請罰,以至自我介紹時,還是隻能自稱賤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至於上課方式,雖然也是跟幼奴一樣。

早上是在課桌前,學習以知識理論類的靜態課程為主。下午則是在像我們之前的韻律教室或是在戶外,進行以實作的動態課程為主。

不過我們不再像是幼奴那樣大班級上相同的課程,不僅每個班級課程都會分開,而且也有“課表”週一至週五上課內容都不相同。

至於課表內容,我們也只聽了學姐說了什麼“儀態”、“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對於細節我們也沒心探問下去了。

“學姐,那我們之後的課程,會很辛苦嗎?”比起實際的課程內容,我問了我現在真正在意的問題。

“說辛苦嘛…確實會比現在的你們辛苦許多…”學姐不避諱地直言“不過只要記住你們這五週的學習,雖然短時間會有點難調適,但是越過那一道檻就漸入佳境了。”我想起曾經有一次,我們終於忍受不住每天學習幼奴課程的神壓力,當晚回到宿舍紛紛哭著向學姐傾吐心情,學姐安我們。

等到我們心情平復之後,也是類似這樣說著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學習當成是痛苦的事情,試著把自己身浸其中,發掘出樂趣,才能適應這種教育,也會讓學習不再有這麼多的壓力。”早先我們是無法體會,怎麼還會有人被迫當奴還會到高興的(雖然有奴奴這活生生的例子擺在我們眼前),但也只是照著學姐的教導去調適自己。

加上我們幾次觀察學姐接受比我們更嚴苛的訓練,甚至充當我們的瓶、玩具、活教材時,每每看她雖然疲累、雖然辛苦。

但是卻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潰的我們那樣痛苦,甚至還隱約透出一種微妙的愉悅神情…或者,這就是她所要傳達給我們的,這一次再問起來。

學姐的這番話,我們彷佛,懂了…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過程中我們又喝了一次學姐的汁,除了剛剛被使用前已經喝過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到離別在即,我們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刻的談話機會,難得週不用被送去賠償顧客的學姐,也可以知無不言地告訴我們。

雖然我們聊天的重點都是對學姐問東問西比較多,但是姐妹之間也有各種傷或謝的話語。

不過,姐妹們並沒有注意到,可能連我跟對方也同樣沒發覺,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歡的兩人閒聊天地。

此刻我跟她對話次數竟還要比跟其他姐妹們談話次數還要少,其實,我想告訴她,剛才跟小可吵過一架的事情,但是卻找不到機會,不知該如何開口。

甚至不敢開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也不該把自己的錯誤推給晴晴讓她夾在我們中間,但是我又發現除此之外竟沒辦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們說起未來的室友時,我也沒辦法加入她們,因為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我未來的室友是誰。

而且,更大的原因,還是在我的心結,前一天還那麼要好的晴晴,怎麼在離別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還期待著能成為室友的小可。

下一刻就鬧不和到連道歉解釋都難以啟齒…聽著她們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腦海裡仍然盤繞著剛才發生事情的印象也越來越強烈,到後來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難以自拔,也聽不清她們聊天內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過神來,卻是夢夢學姐忽然站起來的時候,照她的說法是,我們差不多該辦理退宿了,不過。

在辦理退宿之前,我們也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我們在學姐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坐回那張會壓迫自己股間的椅子上。學姐也在我們每人桌上,發放了一張空白信箋。

我們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別幼奴學生時期的最後一道手續,就是要我們寫一封信,一封“謝信”

謝信?”我們面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學姐所說的意思。

謝信嘛,其實就是要謝顧客們購買女奴相關商品。”夢夢學姐說著:“這也是個對奴…對我們‘文筆’與‘誠意’的考驗,如果寫得好,讓顧客滿意了。除了可能得到關注之外,學校收到顧客滿意的意見回饋後,也會表揚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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