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初見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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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上回書說到有一人慾與郭逸比試而立下賭約那人卻是後聲名赫赫的“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郃張儁乂,心下有些吃驚按說這個怎麼說也是後的名人怎麼就做出搶馬這種勾當,而且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打敗他了?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想到這裡郭逸上下的打量著張郃。其實張郃跟隨師父學習的槍術也算是不錯了更多的是用於戰場廝殺,張郃本來對郭逸沒有惡意因此許多殺招用不出來。而童淵是槍術大家早年博採眾家之長所創出的槍法無論是戰場還是江湖上的打鬥都是威力不減,因此張郃才會這麼快敗了下來,可以說如果張郃全力以赴的話,郭逸就不會這麼輕易取勝了。

張郃被郭逸那種奇怪的眼光盯著很不舒服,說到:“大丈夫一言基礎駟馬難追,以後我張郃就是你的僕人了。”說完扭過頭去不想去看即將而來的嘲笑。其實張郃也是初出茅廬一時見馬心起,這年頭好馬可不多啊,自己出身隨然還算富足,可是買這麼一匹千里良駒的話恐怕也得傾家蕩產了。

此時的郭逸還在琢磨為啥張郃改行當強盜了,那在意張郃說了什麼,回過神來驚訝的說道:“你要給我當僕人?這個不太好吧。”張郃聞言大怒:“你以為在下是不配給你當僕人還是說你本瞧不起在下,認為某隻是個無賴小人不成!若是如此你還不如一槍殺了我。”說完惡狠狠的等著郭逸。郭逸心話這年頭不要你當僕人還是瞧不起你了啊,有這麼嚴重嗎,於是好言相解釋自己剛才那只是一時戲言而已,不必掛在心上。張郃憋了半天說到:“某亦知人無信而不立,既然已然定下豈可反悔?”郭逸想了想也不錯收了個大將當僕人以後是不是讓他端端洗腳水什麼的。於是就答應下來也向張郃介紹了下自己。張郃聽聞自己是敗在槍聖童淵的高徒手下心中的不忿到也少了幾分。

二人結伴上路,在路上郭逸詢問張郃為何要搶馬張郃紅著臉說道自己初入江湖又見了這麼一匹誰見了都會心動何況自己還是個武人。不過張郃誠實的招出來說是買馬其實是打算用自己的坐騎跟郭逸換在加些錢,以為可以欺郭逸年幼將馬騙來。郭逸聞言放聲大笑,惱的張郃提槍刺他,郭逸縱馬向前奔去張郃在後緊追不捨。二人打鬧了半天都有些累了便停了下來在路邊休息。

郭逸伸手遞過去水袋問到:“不知道今年張兄是多大了?”張郃接過也不客氣灌了一口答道:“今年十六了,師父才放我出來闖蕩結果就碰到你這麼個災星了。”郭逸哭笑不得明明是你來搶我的馬怎麼就成了我是災星了。當下大聲抗議這個名號,張郃認真的分析道:“你看,如果我沒碰到你就不會見到你這匹好馬,如果我沒見到這匹馬的話我就不會跟著你,如果我不跟著你的話就不跟你打了,如果我打贏你了我就可以騎著這匹馬闖蕩江湖了。你看這些事情都是因你而起的,你還不承認嗎!”郭逸翻了翻白眼對張郃很無奈,張郃卻衝著郭逸狡猾的笑了下,郭逸馬上明白過來是張郃在耍自己當即撲了過去扭作一團。

二人鼻青臉腫的騎在馬上互相看了眼對飯各自冷哼聲扭過臉去。郭逸扭過頭說道:“喂,姓張的你現在可是我的僕人,毆打主人這可是忤逆!”張郃撇撇嘴說道:“那是看你年幼故意讓你的,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怕你不成!”郭逸提槍說道:“那好我們再比一次!”張郃搖搖頭說到:“你仗著馬好,不跟你這無賴比。”說完縱馬狂奔傳來陣陣大笑。

二人就這樣一路打鬧向洛陽馳去。郭逸大後悔帶著張郃出來了,這傢伙能吃能喝的還掛著身上沒有錢,本來郭逸身上的錢足夠去洛陽加潁川轉一圈的,不過帶上張郃之後錢袋變輕的速度很快。以至到洛陽的時候二人已是飢腸轆轆了,兩天沒吃飯了,誰也拉不下臉去要飯吃,就這樣一直餓著肚子。馬還好說吃不上上等的草料隨便肯寫青草也能對付下,人就慘了。得張郃一路埋怨郭逸為什麼就帶那麼點錢。郭逸要不是餓的沒力氣了估計又要撲過去跟張郃打了。

看著盡在咫尺的洛陽城門,郭逸動的想哭,張郃更是直接跑過去大喊道:“洛陽,我們終於到洛陽了!”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城門口把守的士兵更是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心中暗想又是個土包子。郭逸忙拉著張郃低頭進了城門。

按照信上所說的地址,郭逸帶著張郃來到了王越的武館,一到門口張郃又大叫道:“好大啊!這武館看來很有錢,郭兄弟我們終於能吃飽了。”郭逸忙向門口站立的兩個人走去,臉上擺出一副我不認識此人的表情。那兩個人也是武館弟子,見有人走過來攔住相問,郭逸忙說道:“我是王師的故弟子,今奉師命特來拜會。”說完將童淵給王越的信拿出來遞給那二人。那二人忙選了個人進去相報。

郭逸正在門外等候,突然身後一陣寒意傳來,忙側身閃開隨即向後甩出一掌,一掌拍實,聽得對面悶哼聲向後退去,郭逸也倒退幾步,抬眼望去正是史阿,只是臉上少了些許寒意。

史阿含笑的看著他說道:“四年未見,郭師弟的武功倒是長進不少。”郭逸見史阿笑了連忙跳過去,揪了揪史阿的麵皮嘴裡說道:“咦,手不錯做工倒是良,怎麼扯不下來。”史阿忙推開他說道:“師弟這是為何?”郭逸看了看他不確定的說道:“史師兄?”史阿點點頭。郭逸有打量片刻嘴裡唸叨著:“奇怪,史阿也會笑!”後面傳來一陣豪邁的聲音:“哈哈,史兄倒是讓人見怪了吧。”郭逸向那人看去就見那人立在張郃身邊身長七尺,細眼長髯,面微白。史阿苦笑道:“師弟,師兄這些年也參悟些道理因此情也隨之豁達。來師弟我為你介紹為大人物,這位便是當年矯詔殺竇武、陳蕃的曹公之後曹字孟德。當年可是他杖殺了蹇碩的叔父,洛陽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曹的大名不用史阿介紹郭逸也早有耳聞,而且知道的比史阿更清楚。說實話,郭逸還是比較欣賞曹的,雖然三國演義中對曹過多的是貶低,但陳壽評價曹為“漢末,天下大亂,雄豪並起,而袁紹虎視四州,強盛莫敵。太祖運籌演謀,鞭撻宇內,攬申、商之法術,該韓、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矯情任算,不念舊惡,終能總御皇機,克成洪業者,惟其明略最優也。抑可謂非常之人,超世之傑矣。”曹唯才是用,軍事上戰術戰略靈活多變。他對東漢末年中國北方的統一,經濟生產的恢復和社會秩序的維繫有著重大貢獻。尤其是對異族的態度上更是堅決的打擊。在內政方面,曹創立屯田制,命令不用打仗的士兵下田耕作,減輕了東漢末年戰時的糧食問題。可以說如果能能夠早統一天下的話,之後的五胡亂華就不一定會發生了。不過曹這個人生多疑,而掌握大權後為人心狠手辣曾為報父仇而屠戮徐州。也許真的是權利是人改變了吧。

郭逸連忙拱手口稱久仰大名。倒是旁邊的張郃開口道:“莫不是人稱‘十常侍’之一的曹節?如此倒恕…”郭逸知道這小子很是看不慣危害朝綱的“十常侍”不過以後這個曹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你以後還在人家手底下混呢,忙上前暗拉其手示意不要再說下去。張郃在郭逸威脅的目光下將話收了回去。曹那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所以他當初才會拿十常侍之一的蹇碩的叔父立威,以示自己和十常侍劃清界限,況且曾祖曹節命不久矣,自己更是沒必要跟十常侍混在一起,當下尷尬的笑了兩聲。郭逸見氣氛有些冷淡忙說到:“史師兄,不知道王師叔可在?”史阿想了想說到:“這個時候師父應該在宮中教辯皇子習劍吧。走我們先進去好了。”張郃開口到:“這個,我們都餓了兩天了不知道能不能先點吃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旁邊的郭逸臉一紅忙上前跟史阿低聲解釋起來。知道緣由後,史阿也不莞爾隨即吩咐下人準備下酒飯讓二人先吃些。

張郃邊吃邊問到:“郭兄弟,剛才你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郭逸抬手敲了下張郃的腦袋說到:“你是人頭豬腦啊,那曹怎麼也算是個朝廷命官,況且當年他還杖殺過蹇碩的叔父,但從這一點來看他跟十常侍的關係就不怎麼樣,況且曹節已老,就算是幹些壞事也心餘力絀了,所謂的十常侍只是外人說的,並不見得事實如此。”這個時候從門外傳來一聲好字。就見曹推門而入,對郭逸施了一禮說到:“曹某常被世人誤解為宦官一黨,其實曹某實願提三尺青鋒掃盡朝廷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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