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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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轉頭看著不遠處那些不畏寒雪在那校場辛勤練的士兵們,呼出的白氣朦朧了她雪亮的眼睛,即使是輕輕的低喃,在這空曠寂寥的校場還是顯得那般的響亮而綿長“雪更大了呢,今年的雪好像來的比往年的早啊。”也更為的冷冽了,離傷暗想,她雙手懷,不知為何,突然就覺得有了些冷意,即使穿著厚厚的冬衣,不也令她有些膽顫。

冬天啊,真是個糟糕的季節呢,冰冰冷冷的令人到有些害怕,就好像會有什麼東西不受自己控制的在醞釀、酵。

雪越來越厚了,拖住了本來就已非常沉重的腳步,就連走路,都開始變的異常的艱難了,雪水沾溼了褲腳的邊緣,黏黏的,有些難受。

剛剛走過時留下的那些深深淺淺的腳印,迴轉過頭一看,頃刻間竟然都被皚皚白雪覆蓋住了,不一絲痕跡。

雪,白的有些刺眼,雪白光亮的反,讓這個世界開始變得模糊,而那兩道醒目的身影,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映入自己的眼睛。

兩人都是一身醬紅醒目大袍,遠遠的,在朦朧中,顯得是如此的相似而又難以忽視,那兩人的風姿,恐怕連天地都為之失不少,那麼的耀眼與出眾。

“微臣參見皇爺,七王爺。”待二人走進,還未站定,旁邊的莫雲便早些跪了下去,行君臣之禮。

離傷依舊直的站在那裡,被白霧籠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和呼出的白氣相輝映,她是那麼的恬然安靜,就像一朵安靜的雪花。

“免禮。”東皇碸湆柔中帶點優雅的嗓音,徐徐的在離傷的耳邊響起,他的態度,非常的溫和,沒有稜角,那麼的優雅又隨和,只是靜靜的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她,依舊是無動於衷自從走近後離傷她二人後,東皇繇喑也是一臉面無表情的站在東皇碸湆的旁邊,他的臉上沒有過多的顏,甚至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幽暗閃爍著妖豔的鳳眸裡,隱隱的,離傷的身影在裡面若隱若現,他沒有理一旁的莫雲,而是專注的盯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像是想看出什麼,又像是隻是茫的盯視。

“姬子兮昨天進京了。”相較於東皇碸湆的優雅,他的聲音,沉沉的,帶著人的威勢,有些冰冷,和著飄落的雪花,像是被凍結住了一樣,可是,有些致命的撫,甚至帶了自己都毫無察覺的一抹脆弱,一出口,他就是直搗主題的話,沒有半絲累贅。

果然,聽到他的話,離傷一驚,俏臉上總算有了點顏,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因為她那樣不尋常的表現,讓東皇碸湆那雙鳳眸,危險的眯了眯。

“姬子兮?九兒,幹嘛突然提到這個人。”而對於他突然冒出來這句不著邊際的話,東皇碸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而莫雲,更是一臉茫然,對姬子兮這個人,東皇碸湆自然也是相當的悉,一點也不陌生,究其原因,大概是英雄惜英雄的情愫把,他對這個姬家少主到是頗有好,不過,顯然,東皇繇喑並不這麼認為。

“七,如果,我想除掉一個人,你會幫我嗎?”眼睛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個雪白的幾乎快和雪融化在一起的女人,話,卻是對著旁邊的東皇碸湆說的。

“你”沒有聽到東皇碸湆的回答,反倒是旁邊的莫離傷,聽到東皇繇喑的話後,意預到他想要表達的內容時,有些憤怒的膛大了眼睛,又有些不甘,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東皇繇喑,為什麼,為什麼還不放過他?難道,你還想致姬子兮為死地嗎?難道你當真要如此心狠手辣,而莫雲,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不知道作何反映。

“哦,怎麼,九兒,誰惹到你了嗎?”風倜儻的儀態,不羈的笑容,讓東皇碸湆看上去非常的瀟灑,他有些好奇,會是誰,竟然會想要讓九兒想方設法的除掉。

自從幾個月前生的那件事後,足足有一個月,東皇碸湆躲在自己的世界裡,只能任憑無助一點一點的將他噬,而他們始終都無能為力,因為,魔杖,終究是要靠他自己去去除,他們幫的了一時,卻幫不了一世。

期間,東皇傲曾去過東皇府探視過,那時,他單獨把自己和東皇碸湆,還有東皇繇喑關在東皇府的暗房,外面,甚至可聽見東皇傲嘶聲裂肺的吶喊,那般的心疼。

永遠三哥,永遠都不會不會再放棄你,再對你放手!那般堅決的話語,總算讓東皇碸湆抬起了埋在膝間的頭顱,甚至連眼睛,都變得晶亮晶亮的,而東皇繇喑接下去的那句話,更是讓東皇碸湆那頹廢的顏都開始變的鮮豔。

小七,現在的九兒已經變得強大,九兒已經有絕對的力量保護你了。

那時,看著小七的神情,東皇傲就知道,莫離傷,那個聰明的有些可怕的女人,又一次的,又一次的被她猜對了,被她讀懂了每個人的心。

皇者天生的高傲,讓他們三人始終不願放下他們高貴的頭顱,而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覺得,每個人都會知道自己心裡真正的想法,認為,心照不宣就可以了,可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股高傲,這樣像是默認般的態度,才讓他們之間的裂痕擴大。

後來,他們才知道,原來小七,脆弱的不堪一擊,七年前對他的傷害太大,太大了七年前,如果有像那天那般,有個人站出來,透過憐愛的語氣對他訴說著自己的心疼,而不是一味的指責的話,他想,他們之間就不會變成那般。

七年前,他放棄了小七,而選擇站在母后的身邊,以敵人的姿態,面對著小七,這對他而言,那是多麼大的打擊,最親最愛的人,在自己最需要安的那個時候,竟然沒有站在自己這邊和自己並肩作戰,而是選擇了他的敵人,怪不得,小七對他們是如此的怨恨,恐怕,他恨的,並不是那時的喪母之痛,他恨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和大家的背叛罷了。

所幸,所幸的事,一切,還來得及挽回。

直到那朗的笑聲,再次在東皇府裡徐徐的響起,純粹的不帶一絲雜質時,聽到那笑聲,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堪比陽光更為燦爛,風雨過後,終於見到了彩虹。

沒有回答東皇碸湆的問話,東皇鷂喑只是意有所指的看著莫離傷,眼睛專注,不像以前的那般難測,在他的眼睛裡,濃濃的獨有的佔有慾傾灑而出,那麼清晰的印在他的眼睛裡,絲毫不加以掩飾。

如果說,東皇碸湆的事是一個特列,那麼,另一個特例,那就是東皇鷂喑那轉變的非常迅的態度,頗讓人覺不可思議。

自從那件事後,不知道為什麼,東皇鷂喑對離傷的態度生了劇烈的變化,如果說以前,他對與莫離傷的情是隱晦的,那麼,現在可以說是明朗化的,以前的他,對情的態度始終是曖昧不明,若隱若現的,一副高貴不可親近的姿態,拒人於千里之外,任何人,他都是一副冷漠倨傲的姿態而現在,可是,自從皇宮那件事後,他對她的情,漸漸的開始表無遺,甚至明確的表示出對離傷的情及極強的獨佔,絲毫不加以隱瞞,對離傷的一舉一動,也開始霸道的干涉起來,歸究底,大概一部分的原因是受到東皇碸湆的刺而導致的把。

話說,東皇碸湆的行為也開始變得非常的古怪,最近,他和離傷開始越走越近,不像以前的那般漫不經心,那般輕浮,最近的他,凝視離傷的時間開始變長,有時甚至會看的入而渾然忘了周遭的一切,如果說,以前的他,對離傷的情更多的像是試探,那麼,現在的他,大概加入了自己也沒現的認真。

原來,自己也開始被她一點點的引了嗎?在不知不覺間,被這個獨特的女子奪走了所有的注意力?那般的自然,就好像,這樣生,非常的順理成章般,讓他措手不及,又不想反抗,只想順其自己的心意。

給讀者的話:燕好累,好想休息了。燕想,這個月就把上卷完結掉,然後停止一段時間修文改文,各位大大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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