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一擊割喉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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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森代替王迪參加死鬥,是經過許多道手續的,最麻煩的就是基因測試,為了確定韓森是未進化者還是進化者,做了嚴格的基因測試。
因為進化者的基因和未進化者有明顯的區分,測試出來到是不難,不過這種測試只能區分進化者和未進化者,並不是測出實際身體素質。
而且角鬥士之丘還有一個規定,如果是由別人代替出賽,那麼出賽的人,身體素質必須高於原本的出賽者。
這一點對於韓森來說也不難,控制著身體完成測試,正好比王迪的身體素質要強一些。
通過了很多手續之後,韓森才得以出現在角鬥士之丘的格鬥臺上。
看著面前如同巨型野人一般吼叫著的鐵狂,韓森卻出奇的平靜。
無論是場外觀眾興奮的叫聲,還是鐵狂嘶吼的兇狠氣勢,對於韓森都沒有半點影響。
鐵狂的氣勢再強,也強不過金吼,體型的優勢並不能讓韓森
覺有什麼壓力,庇護所中體型龐大的異生物實在太多了。
默默的召喚出妖女皇獸魂與自身融合,化為一個金
長髮紅
鎧甲,頭頂紅寶石皇冠的奇異形象,同時手中握住了召喚而出的古玄狼匕首,目光平靜的看著格鬥臺另外一邊一直不停做出挑釁動作和嘶吼的鐵狂。
雖然看到了韓森召喚出獸魂,不過鐵狂卻並沒有要使用獸魂的意思,他早已經習慣如此,以他的身體素質,完全可以不需要使用任何獸魂就殺未進化者,那些瘋狂的觀眾,也更喜歡看他赤手空拳撕裂未進化者的表演,而他自己也樂在其中。
當格鬥臺中間的光幕消失的一剎那,鐵狂就直接大步向著韓森走去,一雙
糙的大手微微張開,臉上帶著嗜血的獰笑。
幾乎沒有防禦的姿態,因為鐵狂認為自己本不需要防禦,他所修煉的《鐵甲鑄體》,面對區區的未進化者,就算對方使用神血兵刃,也僅僅只能在他身上留下淺淺的痕跡,力量稍差的話,恐怕連血絲都見不到。
就算能夠在他身上留下淺淺的傷痕,也只是會令他更加的興奮,也會令觀眾更加的瘋狂,鐵狂很懂得如何取悅那些花費了多把鈔票來這裡尋求刺的大佬們。
看著鐵狂向韓森,皇甫瓶晴不由得心中一緊,手心裡面已經全都是汗水。
雖然韓森再三說他能夠打敗鐵狂,可是在皇甫瓶晴看來,這種事實在太過於不現實。
鐵狂畢竟是神基因圓滿的進化者,未進化者和他的身體素質相差太遠,本沒有可比
。
格鬥臺外的觀眾有的顯然只是興奮,看著鐵狂張開雙手快速的向韓森,都瘋狂的大叫起來。
“撕碎了那個雜種!”
“殺了他。”
“扭下他的腦袋。”
“幹爆他的股!”整個角鬥場一片瘋狂,宛若無數的魔鬼在叫囂著渴望著。
眼看著鐵狂的身形已經近了韓森,臉上帶著嗜血的獰笑,一雙大手就要抓到韓森的肩膀,那麼巨大的身體,速度卻快的驚人,宛若電光火石。
鐵狂這樣的速度,在一般的未進化者眼中,哪怕是神基因已經圓滿的未進化者眼中,恐怕都是極為恐怖的,甚至於難以看清他那雙手的移動軌跡,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的雙手捉住,直接被撕成兩半。
不過鐵狂的速度在使用了妖女皇變身的韓森眼中,卻並不是那麼的快。
比起老龜來,鐵狂的速度差了許多,完全不能夠和老龜的咬擊相提並論。
在鐵狂的大手就要抓住韓森雙肩的一剎那,韓森的心臟猛的跳動,如同重錘敲擊一般,剎那間令韓森的血高速湧動而出,身體剎那間進入了緊繃狀態。
轟!一步踏出,快的不可思議,超粒子加速下的這一步,若驚鴻一瞥,如夢似幻讓人看不真切。
一道突兀的黑光自鐵狂的脖子間一劃而過,同時韓森已經飄逸的一個旋身來到了鐵狂的身後。
“臭小子,到底有點小手段,可惜老子是鋼筋鐵骨,你那破匕首傷不了老子一汗
。”鐵狂轉過身來,對著韓森吼了一聲,眼中滿是暴
之
。
“是嗎?”韓森面無表情的看著鐵狂。
“咯…”鐵狂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卻只是發出一種像是從水管中擠出的壓抑聲音,然後脖子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狂噴而出。
格鬥場外一片寂靜,鐵狂臉上的暴和猙獰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不能置信,雙手拼命的去捂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神
驚恐已極。
可是那傷口實在太深太大,無論鐵狂怎麼捂,鮮血都依然像是泉水一般往外冒,只是片刻之間就已經雙眼泛白,摔倒在上搐起來。
角鬥場上的觀眾經過暫時沉寂之後,陡然發出更加熱烈的歡呼和吼叫聲。
韓森直接收回了獸魂向臺下走去,心中卻也驚訝於古玄狼匕首的鋒利,像鐵狂這樣的身體素質,並且練有可以改變生命粒子結構的護體超核基因術,古玄狼匕首竟然輕易的就割開了他的咽喉,幾乎沒有廢什麼力氣,簡直鋒利的可怕,削鐵如泥都不足以形容古玄狼匕首的鋒利。
皇甫瓶晴不可思議的看著離場的韓森,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敢相信鐵狂竟然就這樣敗了。
“有意思…把他帶來見我…”寧月看著離場的韓森,眼中卻是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對著通訊器吩咐了一聲。
韓森被帶到房間之中,看到了面含微笑的寧月,還有站在寧月旁邊顯得有些緊張的皇甫瓶晴。
“你好,我是寧月,寧靜的寧,月光的月。”寧月走到了韓森面前,微笑著伸出右手,溫和的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文弱書生。
“韓森。”韓森伸出手掌和寧月握了一下,寧月給他的覺,和皇甫瓶晴所說的完全不同。
韓森也說不上來那是怎樣的一種覺,只是並沒有皇甫瓶晴所說的那種不安,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覺。
如果硬要讓韓森形容寧月給他的覺,也許罌粟花會比較接近寧月給他的
覺,讓人戰慄卻又忍不住想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