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隻身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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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畏頭昏腦脹地往斜刺裡奔去。

他知道不久自己就難以抵住那種令人失知覺的藥力摧殘,非躺下不可。

君不畏拼命地狂奔,當他已經雙目發暗全身再難控制的時候,他仍然奔出五丈遠。

“轟!”君不畏是摔倒在地上的,他摔在一片沙石上才會發出那種聲音。

他摔得真是好地方,因為他怎麼會知道他這一摔間引得有人指著沙石堆叫起來:“嗨,有人昏倒了!”叫的人是船上的人,一條小划船,船上有小艙,划船的是個老者,老者對船尾升火燒茶的老婦叫著。

那老婦抬頭看,皺皺眉頭,道:“好像是昏死了,老伴,咱們船上…”老者把船划到岸邊,跳下船奔到沙石堆上,他發覺君不畏出氣有聲,立刻上前扶住。

君不畏口水變成白沫,發著水泡往外溢,於是他拖抱著君不畏往小船走。

老者邊走邊對小船上的老婦人道:“這年輕人好像發了癲癇病,所幸沒跌在水裡面。”他真以為君不畏發什麼癲癇病了。

老者好不容易把君不畏拖上小船,那老婦立刻幫著把君不畏抬到小艙內。

老婦撥開君不畏的眼睛看一下,又把君不畏的嘴巴扒開來看了又看,她搖搖頭,道:“老伴,他不像癲癇病。”老者道:“先叫他同這人躺在一起吧。”原來艙裡面還躺了一個人,一個半百老人。

那老者把君不畏擠躺在另一邊,已聞得雙目緊閉的老人斷斷續續地道:“誰…呀?”老婦對老伴道:“嗨,他終於醒來了。”老者低頭看,點點頭道:“他又昏過去了。”老婦道:“回家吧,回家找個大夫救他們。”老者又把小船往江中劃,他劃了一陣子,才又對老伴道:“你些水灌他們喝幾口。”老婦把茶吹了幾下,道:“茶水不知行不行,且喂他們喝喝看。”她低頭走進矮艙內,先是把水往老者的口中滴著,她滴了幾口之後,發覺老者動了一下,緩緩地要把眼睜開來,便立刻取過一條溼巾為老者擦拭著。

於是老者睜開眼了。

“這…是什麼…地方…呀?”老婦在老者耳邊道:“我家的破船上,你覺得怎麼樣了?”老者張口,了幾口大氣,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來。

血吐出以後,老者似乎眼睛一亮,他轉過頭想動一動,因為他很久沒有動了。

老者只一轉頭,幾乎同君不畏面對面,於是,老者大驚的眼睛也更大了。

“他…”老婦道:“昏在岸上了,我老伴把他救上船來。”

“快…快把…他救…醒過來!”老婦怔怔地道:“你認得他?”

“是…呀。”划船的老人聽得清,立刻對他老伴道:“老伴呀,你動手去掐他人中,再用涼水潑他,看看管不管用。”老婦不說話,照著他老伴的話在君不畏的人中處掐著,果然掐得君不畏“嗯”出了聲。

老婦取來涼水就往君不畏的臉上潑。

“譁!”

“唔!”君不畏一叫而起,他的神好極了。

君不畏的頭頂在艙頂上,他直視著老婦道:“這是什麼地方?你…”老婦笑了,道:“醒來就好了,小夥子,你是怎麼摔倒在一堆沙石上的呀?”君不畏還未回答,他身邊的人開口了。

“君…”君不畏低頭看,他還真想笑,因為他發現與他躺在一起的不是別人,原來是包震天,他的面泛青正張口無力地看著他。

君不畏低頭叫道:“包老爺子!”包震天這一回比上一回更慘,當他被姓鐵的以鐵砂掌擊落江中的時候,口吐鮮血不已。

包震天本能地屏住一口元氣不散,隨波逐往江下漂,有幾次他昏過去,卻又仰面在江水面上,就這樣載沉載浮地到了江岸邊,卻遇上一對老夫把他救上船。

包震天的命真大,他竟然還活著。

君不畏就以為包震天的求生意志超乎意外地高。

君不畏既然醒過來,他的神也來了。他對包震天道:“包老爺子,咱們這種相遇,也真的叫人啼笑皆非。”包震天眨眨眼,他無力開口。

君不畏道:“你如果就此死去,那才叫大大地含冤莫白,糊里糊塗。”包震天嘆了一口氣。

君不畏道:“包老爺子,你放心地養傷,等你傷愈,我有令你吃驚的消息告知。”包震天緩緩閉上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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