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其實我不是沒有想過要再生一個,把自己忙一點,亂想的事情就會少一點。

只是生完小剛以後,有一年去醫院做體檢,竟然檢查出子宮頸癌。醫生判斷我的狀況,說要徹底治,最好是把子宮拿掉比較保險。

也罷,反正也替李家生一個男生延續香火了,要說遺憾也不會。沒有子宮,生活還是可以繼續過,能好好活著比較重要。”我在想,是不是這麼複雜的聚散離合就是我們李家的命運?還是我涉世未深,其實這些故事就像文惠那樣,社會新聞兩三天都會報的那樣稀鬆平常?

“伯母,那你是不是過得不快樂?”

“我也不知道。說不上快樂還是不快樂,子也還是要過。”

“有時候想起來,會不會還是不甘願?”

“那有什麼辦法?這些人都走了,我不甘願還可以怎麼樣?”伯母表情淡然,轉過頭看我又微笑。

“可是一路看著你長大,有時候還是很欣。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我教也教不動;可是你從小就像你爸爸,長得像,唸書和工作都很優秀,這個和你爸爸也都像。看著你,我有時候都會害羞,以為自己是十幾歲的小女生,每天都要跟你打打鬧鬧,常常會有這種移情作用。”線香幽幽地燒完了,餘煙嫋嫋浮空。我和伯母收好祭品,雙手合十再拜了拜,他再見。開車往山裡面的祖墓,一路上伯母神情輕鬆,好像是說出了心裡的秘密,壓著的擔子輕了許多,人也愜意許多。

停在山腳下,天氣又轉陰,山嵐鬼祟漂浮,將山路遮得時隱時現。我提著祭品提袋和揹著簡單工具的揹包,伯母拿著一隻黑傘充當柺杖,也防下雨。伯母腳步輕盈走在前面,低跟的皮鞋踏在石階上發出清脆的喀喀聲響,我有種辦公室的ol現身在水墨畫的山林裡那種錯置

我亦步亦趨跟著伯母,山路傾斜,伯母往前傾著身慢慢往上走,被窄裙包覆住的部渾圓飽滿顯在我面前一覽無遺。而黑絲襪纏繞得‮腿雙‬充滿的生命力將襪面撐得緊繃,山嵐的水氣將絲襪閃出亮點,腿內隱藏在窄裙裡的縫隙散發著神秘的慾。我竟然走著走著就起了,幸好走在後面沒人發覺。

終於走到祖墓,昨天已經清理妥善,所以今天只要祭拜就可以。水氣把墓階都染上一層薄薄的溼,我們把舊報紙鋪在墓碑前的小立臺還有往下延伸站著的大平臺。把祭品擺上小立臺,然後也是香靜待祖先們這一年一度的相逢時光。

爬完山路的伯母冒出薄汗,把短外套脫下當披肩披著,雪白而的脖子都是一粒粒的汗珠晶瑩剔透,山上微涼,伯母又穿著暗衣裝,全身的熱氣在身旁輕輕散出像是被一層白霧的薄膜包圍。雖然穿著暗紫的襯衫,但是汗溼的衣裳還是把背部線條黏貼得清楚,包括內衣的型狀都描繪得一目瞭然。

我望著伯母的背影亂想時,伯母轉過身,看著我啊了一聲。

“怎麼啦?”伯母汗紅的臉笑起來像是粉櫻綴在臉頰上。

“我剛才以為是你爸爸站在我背後呢!”伯母的笑靨看起來像是小女孩那麼天真,不像以前的拘謹端莊。

“當年和你爸爸討論著未來,就是趁著有一次家裡農忙,只好派我和你爸爸兩人來掃墓。那麼保守的年代,兩個人可以單獨在一起,就好像約會一樣,覺很開心很幸福。”

“伯母…你有沒有和爸爸…嗯,接吻過?”伯母的臉漲紅。

“當然沒有啦!”然後轉身背對著我。

“伯母,昨天晚上和李湘如聊天,我好久沒花時間跟她聊天,聊著聊著,以前以為她還沒長大很幼稚,其實我發現是我們都太自以為是了。以為長大就是要世故,成就是要虛偽,很多我們想要的都不敢要,喜歡的都不敢去喜歡,也不敢做夢了,好像有夢會被人笑。

結果我們越來越無聊,這樣不可以,那樣不行,越活越辛苦,還要安自己說這就是人生,大家都是這樣。其實…有沒有可能,可以不用這樣?”伯母側臉望著我,表情惑。

“你會忌妒媽媽,所以才會對她不好;你也忌妒文惠,所以用她的身世來報復;你忌妒阿姐,所以讓她回來住不愁食衣住行其實是想讓她覺得自卑。因為,因為你其實覺得自己很可憐,你的人生都身不由己,你甚至還要靠自來排解空虛和寂寞。雖然物質生活很好,可是你想要的都要不到,所以你看到別人有一點點小小的幸福,你其實都會很忌妒,如果有機會,你會想辦法偷偷去破壞。”伯母的臉陰沉下來,沒有說話。

“伯母,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快樂的時候,身邊的大家看起來也都會快樂,你就不會去忌妒別人是不是比你快樂,因為你們都很快樂。”

“你又知道我要怎樣才會快樂?”伯母繃著臉慢慢說著。

“好啊,你要我快樂,你是說大家不快樂不幸福都是我害的羅?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快樂?去把死掉的人都復活嗎?去把時間倒轉嗎?你有辦法嗎?”一瞬間,文惠的臉浮現在眼前,笑得很淡泊,抓不到幸福只好無能為力;李治慧的臉也出現了,倨傲地抬高下巴笑著,眼神卻很寂寞;李湘如背對著我,微微側著臉用眼角的餘光看我,孤獨卻希望我去扶她一把。

視線一直往前推,一個沒見過面卻很臉的少女站定定望著我。

“跟你約好了喔!”少女把握拳伸出小指微曲,要跟我打勾勾。

我回不到過去,我沒辦法讓誰活過來。如果可以,我也想一直逃避下去。可是天大地大,可以讓我躲的地方還有哪裡?已經走到這裡了,還有哪邊可以讓我後悔去重新抉擇再去生活?不如…不如讓我們都傻一次,讓我們來賭這一次,反正人生已經東缺西殘了,輸光籌碼也就是原地打轉而已,我不想當改變一切的英雄,讓我陪你們癲狂這一次,我想知道這樣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

“我有辦法。”我走向前,抱住伯母。

“你做什麼?”伯母嚇一跳,尖聲叫出。

我用力抱緊伯母,不理會她的扭動。

“把我當成是我爸爸,你以前沒有得到的,我現在都可以給你。”

“你瘋了!”

“對,我瘋了。”我從後面抱住伯母,吻著她的耳朵和脖子,但是伯母不斷的掙扎扭動,於是我更用力地箍緊她。

“治宇,你不要這樣…”伯母叫得累了,聲音慢慢緩下來,卻帶著無助的哭音。

“阿妹,你不要怕…”伯母身體一顫,忘了扭動。我把伯母轉過身,嘴對嘴深吻。

伯母沒有緊閉嘴,所以我的舌頭可以遊走在她的內和齒緣。我不斷濡溼伯母的嘴,舌頭有力地探索卻不莽進,伯母的嘴一點一點被我撬開,終於我的舌頭探進口腔裡面,和伯母的舌頭互相糾纏。

伯母的舌頭很笨拙,我像嚮導帶領著她的律動,逐漸地,伯母的舌頭回應著我的探求,開始靈活地翻湧纏繞,我們不斷地著彼此的唾。伯母的手環抱著我的開始用力夾緊,而我的手一邊撫著她的背,一邊大膽地著她的,力道逐漸加大,手臂逐漸夾緊,將我們的距離緊緊密合黏住。

直到呼覺得困難了,我們的才分離。伯母喃喃說不可以,我繼續吻著她的臉頰,她的鼻尖,她的眉,她的耳朵。當我輕咬伯母的耳朵時,伯母竟然嬌柔地呻了一聲。

我望著伯母,伯母低頭紅著臉把頭埋進我的膛。我開始著伯母的脖子,將她脖子上面的汗珠都得乾淨,脖子上的寒被舌頭過順從地平貼,然後又頑皮地翹立,於是我不斷地反覆著,慢慢遊移到鎖骨深處。伯母一面抱著我一面卻又推著我,心裡一直搖擺不定。

我像跳舞一樣,一面吻著一面慢慢移動腳步,將伯母推進到舖著報紙的側邊大立臺。立臺的邊緣碰到伯母的膝蓋內窩,伯母的腳微微彎曲,就被我順勢推壓倒坐在立臺上面。我一隻腳踏上立臺然後捲曲環住伯母的,一隻腳仍然直站著當作支點,整個人半壓半坐擋住伯母起立的可能

伯母還抱著我的手又抓又搥,但是手臂被我緊緊箍住,所以力道有限,而且越掙扎力氣消耗地越大,慢慢地伯母全身漸軟,於是我抱起伯母的‮腿雙‬,把伯母整個人壓躺在墓旁用來坐著的大型立臺平面上。

“不要,治宇,不要在這裡…”伯母閉著眼睛小聲地啜泣抵抗著。

“阿妹,你不是心裡也恨李家的人嗎?讓我們來告訴李家的祖宗,我們要走自己的路,要過自己的生活!”我整個人坐在伯母的小腹上,把身體的重心用跪著的雙腳支撐,免得壓痛伯母;然後彎低身繼續吻著伯母,伯母掩面哭泣,我將她的手撥開,她就抓著我的手臂,閉著眼睛淚卻任我予取予求。

我一面吻,一面開始解著伯母襯衫的鈕釦,防線一掉掉被突破,然而要身在我眼前那就是不能回頭了,伯母開始用力掙扎抵抗著我,手用力地扳開我解鈕釦的手指。

我突破的工程一直被阻撓,心裡微微動怒氣急,於是發狠抓住伯母的衣領,然後用力往兩邊扯開,鈕釦有些當場剝落彈開,有些僅是鬆脫扣,但是穿著罩的腹卻是半呈現在我的眼前了。

伯母的房被酒紅的‮絲蕾‬罩擠出漂亮的型,被擠出的滴,被隱藏在罩內的房讓我迫不及待無法想像。

我突然的暴力讓伯母又驚惶地哭出聲來,我重新低身把伯母的眼淚都乾,伯母哭泣的臉頰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唾溼滿面孔。

“乖,阿妹,不要怕,我會好好對你…”我低聲安撫著伯母,一面伸手擠進她的背後,費力地解開罩的扣環。一解開罩隨即鬆開,我把罩往上推,讓伯母的房袒開來。

伯母的房雖然因為年紀的洗禮變得有些外擴下垂,但是豐滿的仍然把房撐得飽滿而不見皺紋,深咖啡頭已經隱然立。我用舌頭輕輕挑動,頭立刻昂然抬首,尖泛著我唾溼潤的光澤,看起來很柔可口。我忍不住輕咬頭,伯母哭著調呻起來,每咬一下就婉轉而嬌地哼著,讓我的陰莖狠狠地暴漲起來,硬硬地住抵在褲檔。

我逗著伯母的房,側身跪旁伸手探進窄裙內,尋覓到私處,用手指探索出陰盈滿的小丘,往小丘隆起和陷下的溝渠用指腹出力按壓,伯母放聲叫而出,下半身像離水的魚那樣大力扭動。我不斷地用手指擠丘,不知道是我的手出汗還是伯母開始興奮泌出的愛滲透過內褲和絲襪,總之我的手指開始溼漉漉水淋淋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