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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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林沐風將一瓦盤河邊的細沙放在書案上,旁邊置放著一些銼刀之類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在細沙裡對製作出的琉璃坯進行打磨和拋光。這是一個細活,也是一個大量耗費時間的累活。沒有辦法,沒有現代工具,一切都得手工來做,而且還得因陋就簡,自己用土法制作一些簡陋的工具。
幹了大約一個時辰,就覺有些疲倦,便放下手裡的傢伙,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明亮的燭光下,柳若梅正半靠在榻上,託著香腮想著自己的心事,看到林沐風進來,便盈盈站了起來“夫君,還是早些歇息吧,數
辛勞,小心累壞了身子。”
“是有些疲乏了,嗯,若梅,我們上安歇。”林沐風接過柳若梅遞過來的“
巾”匆匆擦了一把臉,甩掉靴子,一頭倒在了
上。
柳若梅溫柔地拉起林沐風的手“夫君,脫掉衣衫睡吧,這樣能解乏。”
“好。”林沐風答應著,打著呵欠坐了起來,伸出胳膊去,眯縫著雙眼任憑柳若梅為他脫著衣衫。
躺下瞪了一會,睜開眼看見柳若梅在燭臺下伏案揮筆寫著什麼,林沐風訝然道“若梅,怎麼還不睡?你在寫什麼?”
“啊,夫君,你先睡吧,妾身給孃家寫封家信,明兒個託人捎到縣上,轉告家裡,過幾我們會回去給孃親做壽。”柳若梅回頭笑道。
“好了,睡吧,明再寫。”林沐風翻身坐了起來,
地笑著“寶貝兒,過來,我要抱著你睡。”柳若梅俏臉一紅,白了林沐風一眼,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來,本想脫衣裙,一看林沐風賊眉鼠眼一臉壞笑的模樣,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走過去一口將燭火吹滅了。然後抹著黑走到
邊,悉悉索索地脫掉衣裙,只著小衣摸索著上得
來。
啊!柳若梅忍不住輕聲尖叫一聲。她嬌柔若無骨的身子被一雙大手圈了過去,噗通一聲倒在了林沐風的膛上,一張櫻
恰恰吻在了他的下巴上。
雖然兩人都穿著小衣,但即便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縷,林沐風也能清晰地覺到
膛上那兩隻軟綿綿撲撲跳的小白兔在不住地掙扎著,尤其是那兩顆鮮紅的蓓蕾,更是在他的肌膚上不斷地划過來又划過去。
林沐風心中一蕩,下腹火熱,那羞人的傢伙便硬硬的頂在了柳若梅小腹的私密邊緣。一雙涼絲絲的大手在她的香
上摩撫著,私密處似是被一團火所包圍——柳若梅幾乎要暈眩過去,她嚶嚀一聲,嬌豔的臉上鮮紅
滴“夫君,不,不要!”柳若梅雙手
要撐著林沐風的
膛起來,但身子卻軟成了一團泥,一點力氣也沒有。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彷彿化為了一條條的慾望神經,在林沐風有意的愛撫下,抖顫著,起伏著,陷入了無邊無垠的海洋,任憑海
推起又落下,一下子竄入雲端,一下子又落入深淵,似是在天堂和地獄間來回穿行,心神繃到了嗓子眼,身子都快要融化了。
“唔!”柳若梅緊緊咬著櫻“夫君,啊,不要啊,妾身聞聽男子縱慾過度會傷了
血…這連
來,妾身夜夜被夫君愛戀,妾身怕傷了夫君的身子…”林沐風已經子彈上膛不得不發了,聞言在她耳朵邊上探出舌頭
了一
“寶貝兒,不要緊,我們還年輕,這房中之事多多益善,嘿嘿。”大明山東一帶的風俗,
榻都是緊靠窗戶,藉著窗戶裡投進來淡淡朦朧的月光,柳若梅看到了林沐風眼中那一抹深深的愛意和狂熱的慾望,羞不可抑地扭動著身子,呼
頓時變得急促起來“妾身…”
“來吧,寶貝兒,我愛你。”林沐風翻身上馬,壓了上去,傢伙在柳若梅旋渦狀的私密處磨了一磨,突然停下動作“寶貝兒,我來了,讓不讓我進去?”
“嗯。”柳若梅羞得雙手掩面,但兩條玉腿卻不經意地撇了開去,身子輕輕一扭,哧!一聲極其萎靡婬豔的細微聲響盪在這屋裡的黑暗中“唔!”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鮮紅的櫻
被無邊的慾望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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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郎情妾意的甜的
子,一天天地過去。轉眼之間,天氣變得更涼,九月初十——柳若梅母親的生
到了。
林沐風已經將那個琉璃坯打磨製作完成,因為裡面繪上了
彩斑斕的內畫,真正的沐風彩琉問世了。當然,作為一個實驗品,內畫的圖案相對比較簡潔。一對三尺彩繪花瓶,一隻內畫沐風彩琉器皿,這便是林沐風送給丈母孃生辰的禮物。
九月初九一早,林沐風和柳若梅帶著輕雲和輕霞,僱了一輛大馬車提前上路了。從顏神鎮到益都縣城,約有20餘里,一路沿著那條運輸瓷器的簡陋官道下北,順著孝婦河的河岸,馬車顛簸著在接近中午時分,就進入了頗為繁華的益都縣城。
益都縣在江北,也算是一個大縣,是連接濟南府與膠東海岸線的通樞紐,經濟繁榮,尤以瓷器絲綢等商貿業特別繁盛。縣城很大,街道上行人摩肩接踵,各種瓷器和絲綢店鋪比比皆是。
進得縣城,林沐風當真是吃了一驚。這益都不過是大明山東的一個縣,居然就如此繁華,由此可見經過了數十年的休養生息,大明社會已經完全從元末的戰亂中擺脫出來,進入了和平穩定的盛世期。他暗暗點頭,朱元璋此人雖然多疑和嚴酷,但在治國上卻不失為一位有為之君。
柳府在城中的東北角,馬車徑自趕到了柳府門前。
輕霞和輕雲扶著柳若梅下得車來,連忙叫柳府的家人把林沐風帶來的一個大箱子小心抬了進去。
得到通傳,柳若梅的哥哥,柳府長子柳若長了出來,大老遠就笑著招呼道“妹子!”柳若梅笑
地福了一福“多
不見,哥哥越來越
明強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