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這事真是沒完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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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經過前兩天的教訓,難道還沒讓凌峰長點教訓?他還在無事生非?”楚平打開府大門,把蠻倫和周採
了進去。
周採一副自家人的心態,施施然的走進楚平的府,找到一個石凳坐下,然後叉著
,惡狠狠道:“哪有那麼容易,那凌峰是什麼脾
,他要是那麼容易就學乖了,這天下就太平了。”周採越說越氣,不過還是把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準確說來,這一次顏秀兒不是惹到了凌峰,而是撞上了一個叫張騫的內門弟子。而且也不是她故意撞上的,而是張騫故意撞上的。張騫撞上的也不是顏秀兒,而是顏秀兒的弟弟顏松。
至於為什麼周採他們說是顏秀兒被抓起來了,說到底,還是顏秀兒對自己這個弟弟太過關心的緣故。
顏松昨天被楚平救下來之後,就安心的回自己的住所養傷。
顏松作為一個外門弟子,受傷了是沒有門派給予的養傷待遇的。他想要把傷養好,就需要自己掙元石,買療傷藥,調養身體。
受傷之初,顏松的傷勢已經被楚平出手化解了七八分。只休養了兩天,顏松就可以下地走動了。
為了更快的把傷養好,顏松找了一個同伴,繼續去坊市售賣自己手中的藥草。
可是顏松剛剛到坊市,連擺攤的位置都沒有找到,就“不小心”撞到了這個張騫的弟子。
張騫一上來就是一副暴脾氣,對著顏松大聲的喝罵。由於張騫是內門弟子,而顏松是外門弟子,所以坊市的管理者對於這種事視而不見。
只是喝罵而不動手,完全沒有手的必要。
顏松從來都不是一個受氣包,自然忍不住還以嘴牙。雙方起初只是互相怒懟,張騫一個“忍不住”罵了顏松一句有娘生沒娘養,將雙方的事態變成了大打出手。
顏松身為外門弟子,三兩下就被張騫這個進入內門十餘年的老手打翻在地上。
張騫得理不饒人,非要扯著顏松到執法殿,看樣子絲毫沒有和解的打算。
事情不會到此為止。
顏秀兒不知道聽誰說的,坊市這裡發生了大事。著急忙慌的就趕了過來,不斷的向張騫告罪,乞求原諒。
張騫給了顏秀兒一個面前,要求一命換一命,讓顏秀兒代替弟弟顏松進執法殿。
顏秀兒愛弟心切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事情到此為止,接下來就是周採這個閨,義憤填膺的去找幫手,來到楚平這胡說八道。
聽到這,楚平忍不住問道:“這件事跟凌峰有什麼關係,張騫得理不饒人,這也是他的個人格,跟凌峰沒有什麼關係吧?”雖然聽起來覺得這件事很不可思議,但是世界上的確有不少這種脾氣暴躁的人。隨便一點事就跟凌峰扯上關係,實在有些不合情理。
“如果說這個張騫是凌峰的一個狗腿子呢。”周採大眼睛瞪著楚平,問道:“這麼說你還覺得合不合情理?”
“合情合理。”能當狗腿子的大多脾氣暴躁,如果能為主子效力,這就更加理所當然了。就算這件事是一個巧合,知道了張騫和凌峰的關係,都不得不多想一點。
楚平點點頭,說道:“如果張騫是凌峰的狗腿子,那顏秀兒師妹被執法者帶走,再合情理不過。”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周採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楚平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楚平:“我好姐妹現在被人抓了,你這個師兄不能看著她含冤受屈吧。”
“當初你受傷的那幾天,我這小師妹可沒少來你這照顧你。你昏的時候,我小師妹可是一口一口為你吃藥喝湯。現在她受難了,你不能不管啊。做人不能太忘恩負義,人家可是因為你受的傷…”
“停停停,少說兩句吧,我去還不行嗎?”楚平趕緊打斷了周採的話,再說下去,楚平都覺自己成了無情無義的惡人了。
周採這張嘴從來沒個把門的,即便是結了婚,家裡做主的,也從來不是蠻倫師兄。沒看自從一開門,蠻倫進來就一句話不說,就看著周採。
楚平看向蠻倫,問道:“蠻倫師兄,這個張騫帶著秀兒師妹去了執法殿了?”蠻倫點點頭,道:“我來的時候,他們剛剛動身,現在,應該就快要到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別在這裡等著了,我先換一身衣服,咱們也去執法殿。”楚平說著,轉身去了府內室換了一身
緻素衫。
走出府,吹了一個口哨。天空中響起一聲長鳴,金喙迅速的飛來。楚平腳下一躍,落到金喙的背上,伸手一指執法殿方向。金喙雙翅一展,絕塵而去。
楚平一走,周採和蠻倫也放出一隻三丈大的七彩鸞鳥,乘坐著,向執法殿方向飛去。
執法殿側殿法殿當中,顏秀兒和顏松姐弟倆跪在中央,上首一個身穿白蛟衫略顯消瘦,但眉目中充滿敬畏氣息的中年人端坐在案前,手中拿著一份案卷仔細的點讀著。
在顏秀兒左側,一個尖嘴猴腮,渾身透著一股奴才氣息的年輕人站在那裡,面帶冷笑,時不時的轉頭衝顏秀兒出一個意味深遠的笑容。
眼睛瞄了一眼門外觀看的人群,對著隱藏在其中的凌峰眨了眨眼睛,出一抹討好的意味。
凌峰隱藏在人群中,臉上出得逞的笑容。在他的身側,一個身材矮小,雙眼透著
詐的年輕人,卑躬屈膝的在凌峰耳邊說著什麼,每當他開口的時候,凌峰的臉上都能看出掩飾不住的笑意。
“凌少,這個辦法怎麼樣,這個小丫頭果然上當了不是。我相信接下來只要凌少開口,願意給那臭小子求個情,那小丫頭肯定把自己洗的白白的送到凌少的面前。”
“到時候,凌少就可以當著那個不知好歹的楚平的面,給他一個大大的羞辱。保證讓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那楚平一直給這個小丫頭出頭,裡面一定有姦情。只要凌少把這小丫頭玩到手,那楚平在門派裡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說到楚平,凌峰的臉上出惱怒和快意的神
,點頭讚許道:“做得好,總算本少沒有白疼你。楚平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本少做對。我要讓他一輩子,做一個綠
龜。媽的,搶了本少的法寶,還敢讓執法殿出頭。不就是拼後臺嗎,誰能拼得過本少。有言關出面,就是楊飛雲這個自詡高人一等的執法者,也要掂量掂量後果。”被凌峰成為言關的這人,正是坐在上首,正在一絲不苟的觀察卷宗的中年人。
言關仔細的將關於顏秀兒三人的卷宗仔細的看完,而後問道:“張騫,你說凌峰撞上你,並且出手打你,此事是否屬實?”張騫很是贊同的道:“正是如此。”言關看向顏松,問道:“顏松,你撞上張騫,並且率先出手毆打張騫,此事是否屬實?”顏松辯解道:“是這樣,可是是他先…”
“住嘴!”言關沒有聽顏松辯解的意思,打斷顏松的話,繼續向顏秀兒問道:“顏秀兒,你願為你弟弟扛下懲罰,是也不是。”顏秀兒神落寞,點點頭,道:“弟子願意。”
“好,既然如此,那麼本執法者宣判…”
“且慢!”
“言關師叔且慢宣判,此事另有蹊蹺。”門外兩道紫身影不分先後走進法殿當中,讓坐在上面的言關眉頭不由得一跳。
來人當中首先開口的自然是楚平,另外一人,則是和楚平陪伴而來的楊飛雲。兩人同是身穿紫蛟衫出面,其中蘊含的權勢讓言關都忍不住暗暗心驚。
如果來人只有一個,言關還敢說自己的話一言九鼎,言出法隨。但如果有兩個身穿紫蛟衫的執法者同時出面,那隻要有一人反駁他,另外一人哪怕是默不作聲,自己的宣判也將成為無效。必須重新審訊,確認無疑,再次宣判。
“原來是兩位紫級執法者,不知道二位認為在下的宣判,哪裡有蹊蹺呢?”言關站起身來,衝著楚平和楊飛雲詢問,語氣顯得不怎麼友善。不過也可以理解,換誰坐在這個位置上,被打斷說話,都不會太友善。
楚平和楊飛雲走進法殿,他們沒有看到,就在他們身後的人群中,兩對目光充滿了吃驚和惱怒。
凌峰心中驚訝不已“這楚平什麼時候成了執法者,我怎麼不知道這回事。他的,這下糟了。怎麼可能呢?這楚平怎麼可能成執法者呢。
的,楊飛雲這混蛋怎麼也跟他一路來了。這下壞事了。”他也明白,如果有兩位紫衣執法者出面,言關的身份就有些壓不住場子了。尤其其中楚平還一心想要護著顏秀兒,他只要反駁言關的話,並且下決心查的話,這件事最後肯定是不了了之了,這下他的打算就全都泡湯了。
“大意了,失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