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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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來!”易奇飛拍桌大怒,並馬上趕往位於僻靜處的宮殿而去,那宮殿近來被擺設為佛堂,讓一心向佛的皇太后可以在裡面安心的唸經、祈福,也是朱雨香甚少去的地方。

想不到,她昨暗示他那喝下摻有葯的湯汁卻沒有去找她,就是去找別的宮女,他沒有嚴正否認,才一而已,她就已經開始濫殺無辜。

她是瘋了嗎?除了瘋子之外,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轉了幾個彎路,側頭一見莊嚴的佛堂,易奇飛不目瞪口呆,只見地板一片溼黏,被血給整個染紅。

太后站在前方,正跟拿著刀的朱雨香爭執,她動的揮舞著刀具,每揮動一次,就差點揮到他母后身上,讓易奇飛看得膽顫心寒,而旁人礙於皇后跟皇太后的身份,竟沒人敢上前阻擋,大家都靜得像失去了呼

“朱雨香,你究竟在做什麼?”易奇飛厲聲叫罵,馬上的往前跑去。

一見皇上來到,太后白著臉,指著朱雨香說明原由。

“她一早來此,不分青紅皂白的見了長相清甜的宮女就是一刀,還說我對你下蠱,所以讓你不寵幸她,竟在神聖的佛堂前,殺了好幾個宮女,我不能再任由她這樣下去。”無數的宮女跪在太后身後,全都驚顫得發抖,看來是太后身而出,護住這些宮女,要不然還會有更多人受害。

而佛堂前,好幾具屍身橫躺,有些宮女不但臉蛋被畫花了,就連肢體也被重重的削了下來,好像把她們當成豬、牛一樣的宰殺。

易奇飛奪過朱雨香手裡的刀,她本已喪盡天良,竟只為了自己的妄想,同時殺了好幾個宮女。

若是母后不在,其他宮女豈不是全遭了她的毒手?!易奇飛再也難以忍耐,一巴掌重重的甩到她的臉上去。

“你為了自己胡思亂想的事情,竟然大開殺戒,朱雨香,你瘋了嗎?”

“我沒瘋,皇上,是你瘋了。”不敢置信他竟會動手打她,朱雨香怒火往上衝,竟然朝前攻擊他。

易奇飛不再忍耐,把她掃到一邊去,她跌倒在地,眼神卻更見血腥恐怖的謾罵著。

“皇上你說,是哪一個不要臉的騒狐狸去了你的心,是這個,還是那一個?我要把她們全都殺了。”她捉起了一個相貌嬌美的宮女,撿起刀來,就要往宮女砍去,易奇飛用盡手勁,扯住她的髮絲,將她往後一拖,讓她不得不放開手中的人質。

而趁此逃過一劫的宮女連滾帶爬的驚慌跑走,嚇得花容失,才走幾步,又軟倒在地上,可見剛才的情況有多兇險萬分。

“侍衛,你們全都傻了嗎?把皇后捉住。”易奇飛厲聲大叫,喚來侍衛,侍衛上前架住朱雨香,卻因為她的身份,不敢太過強硬,只是押著她而已。

“皇上,為何我如此愛你,你竟這樣待我?”朱雨香不能理解,也無法理解,她滿懷怨恨的問道,一雙大眼更像裝滿了挫折跟狂意的瞪著易奇飛。

眼見她如此瘋狂,太后忍不住唸了幾句法號,拋下幾句話來“你這不是愛皇上來著,是要折磨死皇上,皇上一心憐你愛你,為了你的不當行為容忍至今,為什麼你越加變本加厲?你愛的不是皇上,是你自己而已。”朱雨香狂放的比著太后,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想她當初入宮,皇上對她百般疼惜,只有太后略不豫之,想也知曉,肯定是這個老女人暗中搬是非,把皇上愛她的心給奪走,否則皇上今怎麼會動手打她。

“是你,是你不喜歡我,所以下蠱唸經,讓皇上越來越不愛看我,這些事你以為瞞得住我嗎?你想把我趕出宮去,我也會讓你在宮裡住不下去的,你假裝成什麼事都不管,其實本就是暗中在害我。”太后越聽越加哀憫。她自己胡思亂想,折磨的不只是周遭的人,更是自己。

“雨香,人有再大的福氣,也不堪於成造孽,你不端詳自己的行為舉止,卻老指責他人不對,你沒想過,皇上不再愛你、看你,都是你自己做來的因果,你為何還不趕緊放下屠刀?”

“我又沒有做錯,要我放下什麼屠刀。”她眼神有如蛇蠍,出狂態“我沒有錯,有錯的都是那些勾引皇上的不要臉女人。”太后已經無法再跟她說下去,她好言相勸,她反倒怒目相視,更是狠話說盡的連她也想殺了的樣子,她搖頭要易奇飛處理。

“飛兒,你跟她講清楚、說明白,別再讓她在宮裡興風作,你一個皇帝,連一個皇后都無法處理,你如何出去跟人談國政要事,你如何養兒育女、統理後宮?”嚴厲的責備讓易奇飛臉上冷汗不斷,母后向來慈祥,今為了朱雨香這等惡行,也不得不說出重話。

“我會廢后的,這些時馬上決定。”經過今天這樣的事,足見朱雨香已滅絕人,為了阻止她再度殘害無辜,這是最好的方法。

朱雨香臉上表情大變,就像有萬利箭穿透她的心房,身子搖搖墜,悽聲尖喊…

“不,皇上,你不會這樣待我的,我愛你的心天可明鑑,你怎能這樣對待如此愛你的我。”他知她愛他,但是她的愛恐怖又極端,讓他這些年來水深火熱,有如生活在地獄裡。

若這是愛,那這份愛恍如毒葯,令人只想求死。

他若不是也同樣愛她,會隱忍至今嗎?為何他越加容忍,她就越加步步相得他幾乎無法氣,她究竟是要死他,還是要他殺了她?

易奇飛痛苦的道:“雨香,我曾經那麼的愛你,但是現在,我看到你就會害怕,你不再是我心之所愛,你已把我得一點也無法愛你。”易奇飛深入肺腑的痛苦言語,震驚了朱雨香,她被侍衛捉住,披散了頭髮,眼神瞪視,出深刻的怨恨跟無窮的憤懣。

不,她不相信他這些愛自己的鬼話,她知道必定是有其他的女人,奪去了皇上的心,她拔尖了聲音吶喊,聲聲詛咒。

“我知道你有了別的女人,所以你才這樣待我,若是被我知道她是誰,我做鬼都不會放過她,我要咬下她的,喝下她的血,讓她知道奪走我的男人不會有好下場,她若死了,我還要請法師作法,打得她魂飛魄散,讓她就算變成了鬼,也沒有辦法依傍在你身邊。”

“阿彌陀佛,你說話留存些口德吧。”她說得如此惡毒,太后忍不住唸了幾句法號,只有地獄道的人,才會說出這麼陰毒的話,也不怕折損了自己的陽壽。

想到林兒的天真嬌憨,再對上朱雨香的惡毒目光,易奇飛不渾身一顫。

“哈哈哈,皇上,你怕了吧,你是我的,我絕不會讓給任何人的,哪個不要臉的女人敢碰了你,我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休想看上別的女人,一輩子都休想!”她張口大笑,尖銳目光好似看透他內心深處。

易奇飛頭痛裂,差些暈眩過去,她的話聽在耳邊,每一句一聲都似會成真,讓他無法等閒視之。

“將她押下去,送到她自己的宮殿冷靜冷靜。”

“是。”侍衛強押朱雨香離去,易奇飛則是背上一陣冷汗,他不曉得朱雨香以愛為名,竟然會讓他有如芒刺在背。

“皇上,廢后在即,不可拖延,我這些子心驚跳,怕會出事,她已經像是妖魔鬼怪似的,皇上對她不可再心軟,要不然她若是再害人,那些冤死的人又該如何?”幾句話說得易奇飛心中篤定,見了朱雨香剛才的狂態,他也明白事不宜遲,她的瘋狂已經無葯可醫,再不辦她,她不曉得會做出什麼狂事,而他不想再看見任何一件憾事發生。

他點頭道:“是,母后,我會馬上處理。”----“娘娘,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大義頭冒冷汗,他因是皇上的貼身太監,所以職位甚高,極少有人敢冒犯,但是他現在身上就像被大雨給淋溼了一般,衣衫盡溼,冷汗還不斷從額頭滾落。

朱雨香在前頭燒了一個大鍋,鍋中滿是煮沸熱水,她把熱水淋在排在盤裡的生上,只見被燙的曲了起來,而若是那熱水澆在人的身上…

她聲音冰涼,毫無溫度“你跟在皇上身旁服侍多年,問你皇上的事,你竟然一問三不知,你這差當得可真是清閒啊。”她舀起熱水往地上撒去,那滾燙的熱水順著地勢,朝著大義跪著的膝蓋頭而去,他被燙得咬牙,卻仍不敢吭聲。

他知道若是一吭聲,只怕會有更殘酷的刑罰,這些時,他早已知曉皇后娘娘的脾,因此只能隱忍。

“我再問你一次,皇上前些子失魂落魄,這些子卻笑容滿面,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讓皇上又憂又喜?”

“娘娘饒命,我是真的不知。”她拿起燙熱無比的鐵匙,往大義的身上擊去,他慘叫一聲,趴倒在地,這有如人間煉獄般的子就快結束了,只要皇上一下旨就全都結束了,他跟隨在皇上身邊,知曉這子就快到了。

“皇上是不是跟哪個宮女在一起?”

“確實沒有,娘娘。”就算有,說出來那宮女只怕也難逃一死,大義無奈的只能祈求趕緊廢后,讓這無窮無盡的煎熬不再發生。

“燻兒,你在這看著他,我不要他去皇上面前警示,我倒要看看皇上現今為何笑口常開,究竟是哪個下賤的狐狸敢沾惹皇上。”厲聲待服侍自己的近身宮女,朱雨香站起,腳步放輕的走到御書房,易奇飛向來不愛他人服侍,整個御書房前後都無守衛、太監,所以她極容易就到了書房旁。

她豎直耳朵傾聽,裡面沒有傳來什麼聲音,此時,門正巧輕聲的打開,易奇飛聲音壓得很低,如果不是她就在屋旁隱密躲著,幾乎聽不見。

“翻出宮牆時要小心,別被侍衛發現了。”一道嬌美女音天真爛漫的笑道:“放心,我是女俠耶,怎麼可能會連座牆都翻不過去,還被別人發現。”易奇飛翻了翻白眼,她的功夫奇差無比,若不是遇見他,她早已人頭落地了。

“什麼女俠?我看你分明是個不中用的女賊。”他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尖嘆道。

聞言,林兒不但不覺得被汙辱,還嘻嘻笑了起來。

兩人相伴走向牆邊,他擔憂的道:“你可別跳牆時摔倒了,只要再過個幾天,我就能讓你正式入宮了。”

“我不會摔倒的,但是我也好期待能趕緊進宮跟你永遠在一起。”她那天真美麗的笑容,逗得易奇飛也笑了,送完她,他轉回御書房,闔上了門,並未發現朱雨香。

而朱雨香兩眼血紅,忿怒已經不足以說明她的心情,她全身顫抖,那股從心口蹦出的恨,幾乎要讓她馬上拿刀殺死那不要臉的女子。竟敢惑她的皇上,她一千個該死!

“原來不是宮中的人,是外面的無恥女賊,你們想要廢了我,稱心如意的雙宿雙飛,也得看我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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