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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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臉無辜，接著說“你可給我多說點兒好話，我爸好像喜歡你的，總是跟我提起你。”

“喔，可我媽在家…”我還放心不下我媽媽。

“我媽做了紅燒和乾燒大蝦呢！”胖子了一下嘴，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回家跟我媽媽說一下，換身衣服。”胖子知道我最愛吃紅燒，故意跟我提起。我想現在黃師傅他們疲於應付警察的檢查，我媽晚上應該是安全的，就答應了胖子的邀請。

胖子先回了他家，我也快步回到家，告訴我媽晚上不在家吃飯。

“媽媽，媽媽…”回到家裡，我叫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不過浴室倒是傳來幾句男人的說話聲。

“，不是黃師傅和老劉又來騷擾我媽了吧，警察最近不是查得他們很嚴麼。不管了，我要保護媽媽。”我衝著浴室衝過去，可剛走了幾步，我就辨別出那些聲音是收音機傳出來的了。

潔淨的浴室裡，我媽正撅著股用溼巾擦瓷磚。不知是怕髒還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我媽股上只套了一件女士平角內褲。這件內褲明顯買小了，淺粉的布料緊緊包裹住媽媽兩瓣圓潤碩大的股。

收音機裡，字正腔圓的男主播在主持一檔懷舊音樂節目。我媽聚會神的聽著屬於她那個時代的曲目，絲毫沒有注意到我。

本應該和媽媽打招呼的我，卻緊緊盯著那一團扭動的股，和偶爾出來股間被內褲包裹住的丘。一團火焰從我的小腹升騰，燃燒著我全身的血。我的腦子也開始燥熱，開始胡思亂想。

胡思亂想的內容都是我媽的大股:從最開始偷窺我父母做愛時候想起，不過那時候我主要觀察的是我媽神秘的陰部，沒有對媽媽的股留下深刻的印象。

到後來家境敗落，我媽慘遭黃師傅和老劉的輪番姦汙。那時候他們從後面入我媽陰道，媽媽股上的總是讓這兩個中年男人笑連連。

而後我媽在旅館被三個身份低下的野男人輪姦，那三個混蛋更是像吃饅頭一樣對我媽飽滿雪白的股又又啃。

但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這些男人的存滿了我媽的子宮和陰道，從裡面出來時的場景:兩大塊晶瑩剔透的股之間，深紅的小被中年男人們乾的無法合攏，白的順著會陰到門近，雪白的上都是男人們拍打的紅腫印記…

＂，杜輝，你在他媽的想什麼。這是你的媽媽，親生母親啊。＂我急忙在腦中回憶媽媽對我慈愛的摸樣，課堂上學到的為國家犧牲的烈士們，想學校裡那些更年期的老師。

腦海裡鬥爭良久，我把念壓了下去，翹起的陰莖慢慢冷卻恢復到正常狀態，而後我把胖子的邀請告訴了我媽，同時保持著眼睛儘量直視我媽的臉，不去看她的部。

“嗯，那你就去吧。唐海洋的爸爸是讓你多幫幫唐海洋的功課，才邀請你去吃飯的。”我媽給我分析這次邀請的用意。

“吃完飯就回來吧，不要在別人家待得太久，別給人家添麻煩。”

“嗯，知道了。”我一口答應下來，腦子一熱，卻蹦出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媽，以後如果黃師傅他們再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來保護你。”這也是我近些子一直在想的問題，這些人雖然在我們這裡作威作福，但再怎麼也不會把觸角伸到南方去，本不會威脅到我爸。他們只是想借著這個，來辱我媽罷了！

“好了，我自有安排，你快去吧！”我媽不耐煩的扭過頭繼續擦地，不再接話。我無可奈何的把書包放下，出了家門。剛走出小區的門口，就看到一輛白的麵包車橫衝直撞的開過來，我連忙躲到一邊，一路小跑去了胖子家。

胖子他媽的手藝確實很好，做的飯菜香氣撲鼻，而胖子他爸是滿桌飯菜都擺好了才回來的，看來近期的打黑行動確實很忙。

飯桌上，胖子父母給我夾了很多菜，讓我很不好意思。也如我媽所說，他們倆讓我在學校多幫幫唐海洋，我吃人嘴軟，一口答應了下來，當然，我也畢竟是中學生了。

懂得去說別人的好話:“唐海洋在學校裡很用功的，就是可能學習的方法不太對，我幫幫他，肯定能讓伯伯伯母滿意。”

“嗯，唐伯伯，您是不是最近很忙啊。看電視上說你們在為社會打黑除惡呢！”我假裝很崇拜的問道。

“是啊，不過這次行動前天就結束了，今天回來這麼晚，就是開了一個總結大會。”胖子他爸平和的回答我的問題。我當時就急了。

這不等於放虎歸山麼。話沒過腦子就出了口:“這怎麼行啊，他們那些壞人，都把毒品放在大學城旁邊那些旅館裡，藏在頭櫃的夾層裡面。”餐桌上頓時安靜了下來，胖子一家都驚訝的盯著我。還是胖子他爸最先緩了過來，詫異的問道:“小輝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我在學校上廁所的時候，聽在裡菸的高年級男生說的。”我急中生智，應達道。

“哈哈，那怎麼聽著跟你親眼見到似的。”胖子在一旁打趣道。

“我…我是怕壞人沒有被繩之以法。”我假裝很天真的說。

而這招也確實管用，我也畢竟只是個初中生，還處於孩子的階段。

“嗯…叔叔知道了，你們在學校裡…”胖子他爸岔開了話題，不想在餐桌上聊這些東西，但是我知道，一顆種子已經在他心裡埋下了，只要他想破大案想升職，這顆種子會慢慢生發芽，最終成為黃師傅他們身邊的定時炸彈。吃完飯，我遵從我媽的囑咐，謝過胖子他家的招待，沒有多留直接回家了。

到了我家樓下，發現出來時差點兒撞到我的那輛白的麵包車，車身的後面都被磨破了“看來車主是個很野蠻的人啊。”我從車旁邊過去時想。拿出鑰匙打開門，一瞬間，我全身的血都好像湧到腦子上去了:老劉正趴在地上，他龐大臃腫的身軀下，我媽正扭動著身體拼命掙扎。

“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軟弱的看著媽媽受凌辱了，我要保護媽媽。”想著，我就一步向前去揪住老劉的上衣。

“你快放開我媽，你這個氓，你給我滾開！”可我還沒有下一步動作，老劉就反手一個肘子打到我太陽上，將我擊昏，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靠在牆角，嘴裡了一團巾，嘴巴被膠布黏住。

“嗚…恩恩…哼哼哼。”我咒罵老劉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瞪著眼睛看。老劉已經脫了褲子，正著黑雞巴往我媽的裡。

我媽被壓在飯桌上，下半身光溜溜的，上衣被揪開，一雙房被老劉捏在手中。

“哈哈，快聽，你兒子醒了哎。”老劉笑嘻嘻的說道。

我媽聽後全身一動，小手抵住老劉的腹部，扭過頭衝我這邊看來。我這才發現我媽的雙眼已經被一個黑的眼罩遮住“小輝…你別看…媽媽只是跟你劉伯伯在…在…”我媽也實在編不出理由來了。

“在治病，我在治療你媽的騷，是不是啊，哈哈。”老劉伏下身子，一邊啃著我媽的頭，一邊炫耀似的看著我。

“嗯…小輝，你別聽他說的。你別看…啊。”老劉咬了一口我媽的頭，使得她十分吃痛。

“你剛才他媽的不是要保護你媽媽麼，你別看我在你媽，其實我是在幫她的止癢啊。”老劉說著還扛起我媽的一條大腿，給我看他們倆人溼乎乎的器官合部位。

“別…小輝…扭過頭去。”我媽用手擋住她的下體，卻被老劉用另一隻手鉗住按在桌子上。

“兔崽子…你快看啊…這就是你媽的。”老劉把雞巴從我媽陰道里，肩膀扛住我媽的小腿，空閒出來的手使勁把我媽的陰向左右兩邊拉。我媽下體的陰及其濃重，捲曲在小饅頭一樣的大陰上。

兩片粉紅肥的小陰被老劉骯髒的手指扒開，前庭中那個小也因為老劉手指的拉扯力無法合攏。

那個剛剛還被男人雞巴的口，向外分泌著一些透明的。裡面看不太清楚，只能隱約看見粉紅的呈螺紋狀。＂看清楚了麼，把手鬆開，這又合攏了。

你媽這是想要伯伯我的大雞巴呢，你說你媽騷不騷！＂我媽的陰道口果然慢慢合上，最終變成一條暗紅的縫。

“小輝，你別聽他的汙言穢語，嗚。”我媽自身難保，還在想著我，我用喉嚨裡大聲的嗚聲來回應我媽。

“你們母子倆還真是情深啊，兔崽子看看你劉伯伯我怎麼幹你媽的。”老劉左手再次撥開我媽的陰，右手握住陰莖，野蠻的擠開我媽的。

那個剛才還非常窄小的口此刻正吐著一壯的陰莖，而這陰莖的主人老劉以前只能去幹乾洗頭房小姐，現在卻能在我媽的陰道里自如，讓我內心無比痠痛。

“你媽這個還真是極品啊，口寬一下就進去了，裡面卻是很窄，男人的雞巴。水兒還特別多，你媽的，真他媽。”老劉一邊我媽一邊還大聲叫嚷。

“你媽全身上下，臉，嘴，子，騷，股，哪裡沒被我親過，哪裡沒被我的雞巴幹過，你還保護個啊！”老劉碩大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我媽的大腿，還把我媽的小腳進他的嘴裡，像冰一樣啃著。

“你媽的眼還真是沒被我幹過，不過我不好那一口，以後留著給別的男人開苞吧，哈哈啊哈，騷貨你說是不是啊。”老劉揚起巴掌重重的打在我媽的大腿上。

“求你，別在…我兒子面前…說這些，啊…嗯。”我媽被老劉的大雞巴乾的上氣不接下氣，本不能連貫的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