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別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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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潔,也就是陸阿姨的名字,還是少女時便已經是國資天成,越來越大之後,無論是上學、上班,騷擾她的人都是很多的,使得她不勝其煩,直到遇到了…張昊。張昊原本是街上的一個小混混,看上陸潔後每天像牛皮糖一樣黏著她。

但是陸潔對他一點覺都沒有,每次都是冷臉相對,誰料這竟讓他懷恨在心。一天,當陸潔放學回家的時候,張昊在一個漆黑的角落強姦了她,那一年,她才16歲。張昊被抓了起來,但是陸潔的名聲卻也就此壞了下去,以前那些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們也一個個像避瘟神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這種事說來不光彩,但是卻也很無奈,明明不是女生的錯,卻把這些帽子都扣在女生頭上,長得美也不是她的錯呀?

陸潔此時受到的打擊是巨大的,然而這還不是最壞的,因為當時並沒有證人能證明張昊強姦了她,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毫無疑問,這是張昊的。

陸潔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就要把這孩子打掉,然而陸潔為了讓張昊正法,堅持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做dna鑑定。

十個月的時間,陸家父母到處找人搜尋目擊者,只希望有人能站出來指證張昊,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找到當時在場的兩個證人。生下孩子後,經過dna比對,孩子確實是張昊的,而證人的指控也讓他無法再逍遙法外,最終他被判了五年。

對張昊的判決下來沒多久之後,另一個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這個人就是她後來的丈夫…吳斌。吳斌對陸潔無微不至的呵護,全然不在乎她的過去,也不在乎她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陸家父母此刻巴不得有人能娶自己的女兒,當吳斌對陸潔求婚時,幾乎就沒要什麼彩禮,吳斌就這樣順利抱得美人歸。說來也奇怪,吳斌娶了陸潔之後從來都不碰她,每當陸潔提出做愛的時候也都是各種理由推脫。

後來,吳斌就外出謀生,運氣還不錯,很快就做到了部門經理,正趕上當時的公司要改組,吳斌狠狠心把家裡的房子賣了將公司的一部分機器買斷了下來,自己另起爐灶當了老闆。

天公作美,貴人扶持,吳斌的生意很快做大做強,他讓陸潔辭了工作,又買了房子,讓她做起了全職太太。五年的時間過得很快,吳僑長到五歲,跟陸潔也是越來越像,也幸虧是這樣,不然陸潔每次看到像張昊一樣的臉就總會想起那天的噩夢。

一天,陸潔帶著吳僑在外面玩,無意中看到吳斌和張昊兩人居然坐在一起,而吳斌像個小姑娘一樣趴在張昊肩膀上哭。陸潔心裡的震動有多大可想而知,於是她偷偷找了私家偵探調查兩人的關係。

經過多方的調查,吳斌居然是同戀!而且吳斌有死症,他一直對張昊懷有愛慕之意,頻頻對張昊表達自己的心意,但是張昊卻是一個直男,對吳斌的示愛要麼視而不見,要麼嘲笑大罵。

很快吳斌是同戀的事情就傳到了父母耳朵裡,父母嚴命他不能再和張昊來往,並且安排他相親,然而,吳斌對前來相親的姑娘總是百般侮辱,每次都把姑娘氣哭氣走才算完,這讓吳斌的婚事一再都不成。

就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張昊強姦陸潔的事情,張昊被判了刑,陸潔生下了張昊的孩子,吳斌心想要是自己好好照顧張昊的女人和孩子,也許張昊就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了,於是他不顧家人反對,也不顧世人的眼光,毅然決然地娶了陸潔。

結婚之後,吳斌沒有和陸潔做過一次愛,自然兩人也沒有孩子。當張昊出獄後,吳斌第一時間就去找了他,把五年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五年的監獄時光,張昊已經不再是一個直男,他也成了一個同戀!

世事有時就是這麼讓人啼笑皆非,張昊和吳斌就這樣在一起了。這些事情都是陸潔調查完之後吳斌親口代的,並且在代完之後主動提出了離婚,什麼都不要,淨身出戶,並把公司的一部分股份給了陸潔母女。

而他就和張昊去了別的城市,再也沒有出現過。聽到這裡,我問道:“阿姨,那你為什麼要讓吳僑裝成男生呢?”陸阿姨嘆氣道:“其實我也不想的,當時僑僑還小,看不出來什麼樣。

可是等她到了五歲左右我就發現她跟我小時候幾乎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一樣,我的遭遇已經讓我很痛苦了,我不想她再重蹈我的覆轍,於是從五歲開始,我就一直把她當男孩一樣養。”

“那吳僑到底叫什麼呀?”我問道。

“吳俏,俏江南的那個俏。”陸阿姨說道。

說完這句話,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別墅中一片沉寂,這時我想起一件事,說道:“阿姨,有一件事,我有疑問,思慮再三,也不知道該不該問。”陸阿姨一愣,說道:“你問吧,我知道的就回答你。”我沉一陣,還是問道:“劉震…”剛說了這兩個字,陸阿姨身子就是一震,眼神定定地看著我。我咬咬牙,接著說道:“劉震這個狗的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非禮的事情?”***聽我這麼一問,陸阿姨一愣,臉上就是一陣緋紅,雙眼瞪大直勾勾地盯著我,滿是驚訝與疑惑。足足看了我有一分鐘,她才緩過神來,問道:“你…你…聽說了什麼…僑僑知道麼?”最後幾個字說完,她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一樣,整個人都蔫了下去。我急忙過去扶住她,她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我說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聽說,吳僑也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我個人的推測而已。”陸阿姨抬頭看了看我,似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說謊,我也毫不閃躲地和她對視著,陸阿姨這才說道:“你這孩子…心思倒是靈活…這種事…唉…”說這話時她臉上滿是哀怨。

“我也是據一些蛛絲馬跡推測出來的,也算不上心思靈活,這都是教訓導致的。”我安道。

陸阿姨看著我,也不說話,似是鼓勵我說下去,於是我說道:“阿姨,這種姿勢…不合適吧?我還是坐在椅子上說吧。”陸阿姨一看,她還在我懷裡,急忙坐起來,靠在幫上,捋了捋鬢角垂下的兩縷髮絲,尷尬地一笑,說道:“你看阿姨,突然就身上沒力氣了一樣,讓你見笑了,你…你能告訴阿姨你是怎麼想到的麼?”我說道:“這個…今天早上吳僑跟我說要來你家吃晚飯,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我跟吳僑的關係還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雖然她跟我說的是讓我來給她補補課,可是這裡有未免有些牽強了。”陸阿姨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我又道:“當時我問她是在什麼情況下阿姨你提出要我來吃飯的,她說你問了她關於劉震打我的事情。

然後又說了劉震被我踢了的事情。我便有些想法,會不會跟劉震有關,後來我又問她劉震是不是來家給她補過課,她也說過有,進一步讓我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真正讓我確定劉震一定對阿姨你行過不軌之事確實另一件事。”我停下又不說了,陸阿姨急忙問道:“什麼事?”我說道:“當我告訴阿姨你劉震被我踢得已經再也不能做一個男人的時候,阿姨你的表情以及言語告訴我,劉震必然…那種真實的情,是隻有在確確實實有事情發生之後才會有的。”說到這裡,我聽到了一聲泣,抬頭望去,陸阿姨正在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鼻頭紅紅的,一著氣。我急忙了兩張面紙遞過去,陸阿姨接過面紙說道:“不錯…劉震他們那幾個畜生…要不是…要不是為了僑僑…我真恨不得一頭撞死…”說完她抑制不住一般,將被子往頭上一蒙,趴在上大哭起來,但是卻仍然低低地哭著,生怕吳僑聽見。我趕忙過去輕撫她的背,說道:“阿姨,你別傷心了,劉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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