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相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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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看我實在是喜歡這輛車,也只好答應了。到店裡一問,居然正好有一輛剛到的現車,顏配置都符合我們的要求,最巧的是這車還在打折。媽媽當下就付了全款,因為週末車管所不開門,只能下週再去辦牌照了。

將車開回小區,陸阿姨堅持要繼續做晚飯,媽媽還是沒有拗過她。趁陸阿姨做飯的時候,我藉口上樓有事,將那個u盤找出來,同時還用小罐子裝了些我的血,這回少裝了些水,顏有些淡,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紅

做完飯之後,趁陸阿姨去洗手的空當,我跟在她身後,把u盤和瓶子放到陸阿姨的手裡。陸阿姨疑惑地看著我道:“這是?”我正道:“阿姨,他們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你的把柄了。”陸阿姨明白了我的意思後,眼中神大喜,隱隱有水霧滲出,我急忙攔住她:“別哭,鎮定些。”陸阿姨急忙洗了洗眼睛,又道:“那這個瓶子裡是?”我說道:“阿姨,這是我祖傳的美容方,只要加到你的成品裡就可以了,希望對阿姨你的產品有些效果。”陸阿姨驚訝地看看我:“小俊,你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啊。”

“媽!吃飯了!”吳僑喊道。吃了晚飯,吳僑和陸阿姨就回去了,回去之前,吳僑還狠狠瞪了我幾眼。她們一走,家裡就冷清了不少,媽媽的心情似乎有些恢復,我趁機道:“媽媽,我們看會電視休息吧!”媽媽點頭道:“好,今天也有些累了,早點歇息吧!”我又道:“今天我還睡地板上,媽媽你睡上。”媽媽定定地看著我,最終還是嘆氣道:“你今天就跟我睡上吧!天涼了,地上溼氣重,溼氣侵體對身體不好。”我開心道:“好呀好呀!那媽媽我們去洗澡吧!”伸手去牽媽媽的手,媽媽手一縮,說道:“小俊,你喜歡吳僑麼?”我笑道:“有什麼喜不喜歡的,我一直拿她當兄弟,今天看到她是女孩我還嚇了一跳呢!”媽媽看著我道:“可是我總覺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孩一樣。”我心裡一驚,忙道:“媽媽你想多了,今天要不是她換了女裝,怎麼我也猜不到啊。”媽媽不再說話,我們分別洗漱沐浴之後都休息了。許是昨晚沒睡好,今天又走了一天,我跟媽媽都很快睡著了,我心裡也是靜如止水,一點非念都沒有。

禮拜天起來,外面天氣還不錯。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心一點啊師傅們!慢點慢點!”什麼情況?我打開大門,門外停了兩三輛廂式貨車,車身印著xx搬家,定睛一看,居然都在往我家隔壁那個別墅裡搬東西。

咦?隔壁換主人了?不會啊,那天跟隔壁鄰居還有過,沒聽他說要搬家啊。一個女人站在隔壁門前指揮著工人搬傢俱,這女人看身材豐腴,有韻味,因為背對著我,看不清她的臉。

看她的態度,聽她的語氣,倒是沒有頤指氣使的姿態,要知道我們這個小區是高檔小區,一棟別墅可是不便宜,我就見過小區裡好多一副高高在上表情的人。

“小俊,怎麼了?”媽媽也起來了,站在我身後問道。

“隔壁換鄰居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我答道。那女人指揮了一陣停下來擦擦汗,環顧四周,看到我們母子,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喲!你們好你們好,是不是打攪到你們休息了?抱歉啊,我是隔壁新來的鄰居。”她衝媽媽伸手,媽媽與她輕輕一握,她又道:“我叫張嘉琳,你叫我阿琳就可以了。”我觀察觀察她,她面貌秀麗,眼角帶著一種微微向上的弧度,鼻樑直,嘴殷紅而略薄,笑起來出幾顆錯的細牙,雖然牙不怎麼整齊,可是竟有一種獨特的韻味,一種凌亂的可愛。

“哦,你好你好!我也姓張,你叫我阿茹好了。”媽媽說道。

“喲!你也姓張啊!巧了!”這位張阿姨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也姓張,五百年前我們說不定還是一家呢!”媽媽跟著笑笑,問道:“隔壁的房子怎麼賣了?”張阿姨道:“嗨!這我哪知道啊!就知道撿了個便宜,他賣房我買房,我還管他為什麼賣啊!”她有些不屑一顧。

“這位是…你先生?”她有些疑惑道。我‘哈哈’笑道:“張阿姨,我看你年紀不大呀,怎麼眼神還不好了呢?”媽媽拍了我一掌,嗔道:“沒規矩,怎麼沒大沒小的,這是我兒子,小俊。”張阿姨更驚訝了:“你有這麼大的兒子?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大呀!”我無奈道:“我才xx歲…只是個子高而已…”張阿姨驚疑地看著我:“喲,現在的孩子營養可真好啊…才xx歲,這就跟我一般高了。”

“老闆娘,這些都放哪兒啊?”工人對她喊道。

“來了來了!”她轉身就走,還不忘說一句“多走動啊本家!”我看她進了隔壁房,笑道:“這人…倒是個自來。”週在家氣氛有些尷尬。

雖然媽媽的心情恢復了不少,可是看到房門上的那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媽媽就讓我在家寫作業,她去建材市場找一個賣門的再買一扇。

這我哪裡肯依,就要跟她一起去買,一直到晚上,在外面吃了晚飯我們才回到家,隔壁鄰居的燈已經亮了起來,還有陣陣飯菜的香氣飄過來。走了大半天,都累了,看看時間也已經九點半了,我們正要上去睡覺,‘叮咚’門鈴又響了。

“誰啊…這麼晚了…”我嘟囔著打開門。門外站著我們那個新來的鄰居…張嘉琳。她手裡還端著一盆菜,看到我,她甜甜一笑:“小俊啊,這麼晚了,沒打擾到你休息吧?”我搖頭道:“沒,我們也剛回來。”她笑得更甜了,說道:“來,這是我剛做的,拿些嚐嚐。”她也不管我,只往我懷裡。我茫然地接過她手裡的菜,媽媽也走到門口道:“誰啊?哦,小張啊。”看到我手裡的盆子,她急忙道:“呀!小張你這麼客氣幹什麼?留著自己吃吧!我們平常很少在家吃的,放著就費了。”兩人又是客套一番,這位張阿姨倒是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讓媽媽收下這盆菜,不得已,盛情難卻,我們只好收下。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有些輾轉難眠,但是因為睡在媽媽身邊,我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想著今天昨天還有前天我都是一直跟在媽媽身邊的。

但是我不可能媽媽走到哪裡都跟到哪裡,畢竟我要上學,而媽媽有時候要做別的事情,必然要跟我分開,萬一她又有什麼事情我怎麼辦呢?

想來想去,我心下嘆道:不得已,恐怕這次要給媽媽植入原蟲了。我悄悄割開手指,將血抹在媽媽的手背上,黑暗中看不清是否有紅血絲,只能估摸著應該已經被媽媽收了。

手上的傷口已經止了血,並沒有修復,這件事也是讓我很苦惱的,為什麼原蟲的修復能力會消失了呢?

閉上眼進入應狀態,在我身邊已經出現了一個應點,這個應點是特別的,也許正因為是母子的緣故,這個應點不是藍盈盈的。

而是泛著一些橙,能讓我一看就能知道是媽媽。另外的那些應點也都出現在狀態範圍裡,難道這就是不能修復的原因?更易進入應狀態,更強的應能力,但是相應的,另一方面的能力就會削弱甚至消失?

比如我的身體修復能力?那對我的能力會不會也有削弱?這想法讓我嚇了一跳,趕緊摸摸我的蛋蛋,還是硬硬的具有彈的,應該沒有什麼影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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