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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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知府衙門內,地方很大,但仍擠得水洩不通“受審的、旁觀的,跪滿了、也站滿了人。

商輅和錦州知府準備來個兩堂會審。

板凳跪在最前頭,表示她地位最“崇高”罪孽想當然爾也是最深重的。

商輅這臭男人,居然不念他們還有那麼一點點情,狠心短命兼頂無能地硬栽她的贓。

是報應嗎?想她史板凳這一生進出衙門的次數多得數不清,每次都是罪證確鑿,但每回都以不可告人的方式被無罪釋放。唯獨這一回,她千真萬確是讓人嫁禍的,卻有冤無處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查,苗元誠據山為王,聚眾為寇,惡行重大...判處死刑,即斬首,以做效尤!”

“什麼?”板凳臆如同長鞭掃落,四肢癱軟地萎頓在地。

“不,我...我是...”怎麼被拖出來的不是她?

原來這老小子已經查出來誰才是罪魁禍首了。也不知會她一聲,害她白白嚇出一身冷汗。

“查,劉爾翼為虎作倀...”賊們統統被判了重刑,重新關回大牢,最後只剩她和苗玉琳了。

“堂下跪著何人?”

“民女苗玉琳。”

“另外一個。”懊死的商輅竟然明知故問。她要怎麼回答?既非和苗玉琳他們同夥,卻又藏匿一處,怎麼說都有瓜田李下之嫌,除非她是被的。

說謊本來就是她看家本領,為了保住小命她必然得“義不容辭”地使出渾身解數,胡扯一番。

“小民石永貴,乃石家村長的遠房親戚,數前專程由河北來到這兒投親。豈料,盜賊作亂,四處燒殺擄掠,不僅搶了我們的財物,還把我捉起來,準備帶回山寨當苦工。”這理由夠充分吧?

賊殺光了全村的人,連身強力壯的男子都沒放過,為何單單看上你?”商輅疾言厲,想是拆穿了板凳胡謅的謊言,卻又惱火她不肯乖乖回怡院安分守己過子,竟又跑來和這批響馬攪和。

“因為...因為...”板凳沒想到苗玉琳他們那麼狠,一口氣把人家的村子全剁了,害她自認天衣無縫的謊言,才一眨眼就被戳破了。

“因為怎麼樣,快說!”肩負朝廷命官的職責,容不得商輅循私袒護,如果她堅持不肯吐實情,就別怪他不念情分。

“因為...”好吧,豁出去了。

“因為苗玉琳愛上我。”

“你胡說。”苗玉琳大聲抗議。

現場亦馬上引起一陣騒動。

“甭不好意思了啦。”哼!誰叫你栽贓在先,焉能怪她毀節在後。

“一路上,你拼命勾引我,甚至主動投懷送抱,這不叫愛叫什麼?我很同情你和一堆山賊混在一起,難以見到像我長得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可這種事必須你情我願,勉強不得的。”她蓄意地把下巴抬得老高,好讓所有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無懈可擊,美麗得十分罪惡的臉龐。

鮑堂上果然驚歎連連。

“好俊啊...”

“你含血噴人,你...”直到此刻苗玉琳才有機會仔細看清楚眼前這個被陰謀陷害的少年郎。

這張玩世不恭的俊臉和坐著的商輅有得拼,苗玉琳只深深望上一眼,整個心就沉沉淪落,淪落...

她神間的變化,商輅看得最清楚了,也最是哭笑不得。板凳啊板凳!你這個害人,你到底想興風作到什麼時候?

雖說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苗玉琳使詐誣陷她,但她也不該用這麼惡劣的方法作為報復嘛。畢竟名節是女人的第一生命,讓她這麼一胡亂瞎扯,叫人家以後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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