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映在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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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姐，你就放心好了，他已經改過自新了。”韓雪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對對，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小芸妹妹，你大人有大量，美女肚裡能撐船。你就高抬玉，權當我是一泡，把我放了行不？”我象個受氣的小媳婦，捱了婆婆的罵，還得陪上笑臉。

“呸呸呸，真不要臉。不許你這樣叫我，我聽著想吐。”劉小芸一連聲地呸著，用眼角的斜光瞄了我一眼，拉著韓雪就走“哼，這可不一定，有些人呀天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小雪咱們走，別理這種人。”我氣得掉頭就想走。

可是韓雪拽了我的衣角不放，只得無奈地跟在她們後面。陪一個女人逛街還好辦，要是陪兩個女人逛街呢，那就只有自認倒黴了，兩個女人千隻鴨，韓雪和劉小芸兩個碰在一起，如同乾柴碰到了烈火，嘰嘰喳喳個沒完。

整個下午，短短的一條步行街被她倆來回的逛了三遍，接著又跑到了超市，買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讓我提著。

到後來在咖啡店裡喝咖啡的時侯，她兩個沒事人似的，而我卻累得夠嗆，腳底板都快被磨丟了，謝天謝地，我的手機終於響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我迫不及待地接了起來:“喂，哪位？”那邊沉寂了一會，傳來一個悉的聲音:“是我。彭磊，你有時間嗎，咱們一起吃頓飯好嗎？”

“你說吧在哪見面？”我想了想，雖然已經分手，但總要有個正式的了結吧。再說了，我還有些話想要問問她。小文接著說道:“就在那個金利來餐廳吧。我先去訂一間包房點好菜，你隨後就來吧！”

“好，我就陪你吃這最後的晚餐。”我咬著牙說。

韓雪和劉小芸兩個眼睛大大的看著我，韓雪幽幽地說:“是不是…她約的你？”

“嗯。”我點了點頭。劉小芸立即又發表高見了:“哼，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閉上你的鳥嘴，你以為你是誰？”我終於忍不住回敬她道“上面個肚臍眼，下面兩條大白腿，跟個雞似的，還在那臭美。”

“那你又是什麼？大狼，偷窺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盯著我的腿看什麼？”劉小芸一點也不甘示弱。

韓雪急忙攔住我們:“磊哥，別管我們了，你快些去吧！”我如奉聖旨，急忙跑出咖啡廳，攔了輛的士落荒而逃。＊＊＊小文點了滿滿一桌菜，外加一瓶不知名的紅酒，看來一定很貴。今天這頓鴻門宴還是蠻豐盛的嘛，這個女人果然是攀上高枝了，我坐在小文的對面，重新仔細地審視她。不錯，她確實是從頭至尾徹底的改變了，變得更漂亮更成，更有女人味了。

渾身上下充滿了‮婦少‬的韻味。看來都是讓那小白臉給滋潤的，只可惜我當初沒能狠下心來下手，要不也讓那傢伙嚐嚐破鞋的滋味，看他還會不會要她。我心裡酸溜溜地想著，恍惚間聽到小文在說:“阿磊，對不起。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從今以後忘了我吧？”我頓了頓心神，冷靜地說:“是嗎？你要是不打電話來，我都快忘記你是誰了。”

“你別這樣說呀，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打要罵都行，只求你不要恨我，行嗎？”她有些尷尬看著我。

我說:“你放心，人各有志，我不會恨你的。我今天來，只是看在我們同窗三年的情誼上，同時我還有些疑問想要問你。”

“那好，你問吧！”她高興地舉起了紅酒為我倒上，舉起杯來想和我碰杯“來，咱們乾一杯。”我裝作沒看見，抬起酒杯獨自一飲面盡。這才緩緩地說道:“你和那個小白臉是什麼時侯認識的？”小文輕聲說道:“阿磊不要這樣說嘛，他叫許海德。

我們…就是在畢業分配的時侯，我到教育局去報到，剛好他也在那裡…”我恍然醒悟:“這麼說，你能夠分到重點中學，都是他的原因？”

“嗯。”

“哦，難怪我一直奇怪，在我們這批畢業生中，你既沒有後臺，成績也不是最好的。縣一中就只有兩個名額，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往裡鑽。就連趙之倫都沒進縣一中，而你卻輕易地就進去了。”當初我一直追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後臺，可她就是不說，現在這些疑問一下子刃而解。我接著問:“你和他是什麼時侯好上的？”小文看了我一眼，又急忙低下頭，心虛地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放心的說吧，我不會怪你的。”我引誘著她說出真相。這一點對我相當重要，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從什麼時侯開始背叛我的。小文說:“自從他幫我進縣一中後，他就一直纏著我，我原本想用錢來還他的人情，可是他不要。”我不耐煩地說:“這些我不想聽，你就真接說你們什麼時侯好上的？”她猶豫著，低聲說:“快放假的時侯吧？”原來他倆幾個月前就已經勾搭上了，可憐我還一直被她矇在鼓裡。我恨恨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心裡恨得直咬牙。她低著頭不敢看我，目光遊移地看著手中的高腳杯。滿桌的菜擺在眼前，卻沒有人動上一筷子。

我故作鎮靜地說:“想不到你的保密工作做得蠻不錯的，是不是一直在尋找著和我分手的機會？”可以想象，前天早上她看到我和韓雪在一起時，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超乎尋常的反應了“不是的。”她輕聲說。

“你也不用解釋了，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一定要回答我:你們是什麼時侯上的？”她猛然抬起頭來:“阿磊…”

“是不是過節的時侯？”我厲聲喝道。

“嗯。”她的聲音細若蚊子哼，可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哈哈…”我大笑起來。只是自已也覺得這笑聲太他媽悲哀了“你不是說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嗎？原來你只是想把它留著待價而沽，賣個好價錢罷了。

可憐我這個傻瓜竟然傻兮兮地相信了你的鬼話。我他媽真是傻到家了。”她的眼淚終於了下來:“阿磊，對不起，我…”

“不要說了，你可以走了。”我把頭扭向一邊，不想再看她。

“阿磊…”她抓起手提包，言又止，終於還是慢慢地走了出去。

“喂，別忘了結帳噢！”我惡意地衝著她的背影叫道，這一桌的好菜可不能費了，我坐在那大嚼起來，可是心裡發苦，再好的菜吃在嘴裡也是毫無滋味。小文忽然又打來了電話:“阿磊，我在三樓307房，你上來一下吧？”她輕聲說著。

不容我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奇怪她難道還有什麼要說的，非得要上樓到房間裡去說嗎？我掃視了一眼包房，好菜費了沒關係，好酒可不能再糟蹋了。

我提著剩下的半瓶紅酒，出了包房直奔三樓而去。房門沒鎖，我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套間裡傳來了小文的聲音:“是阿磊嗎？先把門鎖上吧！”我鎖上門進了套間，立即便呆住了:小文脫得光溜溜地躺在上，僅用一條毯蓋住身子，出白玉般的兩條胳膊，高高隆起的兩個大白，半遮半掩，漏出兩點暗紅的萄葡。

“你這是幹什麼？”我吃驚的問。

“過來呀！阿磊。”她伸出了一小截舌頭，嫵媚地了紅，眼波里轉著無盡地誘惑。

“來吧，這是我欠你的。”我情不自走到了她的身前，覺到口乾舌燥，提起紅酒灌了滿滿一大口，好壓抑自已心頭的那股火:“不，我不需要。”她猛地掀開了薄毯，展出裡面的潔白的光溜溜的身子，下面一叢烏黑的陰刺得我眼花。

‘哦…’我不輕哼出聲，這具我曾經看過並撫摸過許多次的美麗軀體，依舊引起了我強烈的想要把她按倒了狠幹的念頭。她伸出手來在我的襠部撫摸著。

輕快地打開了拉鍊，小手靈活地鑽了進去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就象以前無數次為我打飛機那樣，動作練地來回‮套‬著。

還故意把一對雪白的子抵在我的前磨擦，我的寶貝很不爭氣，一下子膨脹到極點。她的目光緊盯在小弟弟上，臉上泛起一抹笑容:“你看你都硬成這樣了，還說不需要。”

“不…”我按住了她的手，我鄙視她，但我更鄙視我的小弟弟，它不是我的老二嗎，為什麼會不聽我的話呢？或許她說的對，這是她欠我的。不上白不上。

“快別費時間了，一會我還要回去。”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放開了手，重又躺回到上，‮腿雙‬大大的叉開，雜亂而濃密的陰下，兩片暗紅的陰已經微微的張開，可以清晰地看到縫頂端那小粒圓圓的陰蒂和中間開的鮮紅軟，她蕩地用雙手著一雙子，拇指撥著兩粒略略有些發黑的頭，向我招喚著。

“來吧！快來幹我，今天讓你幹個夠，從今以後咱們便兩清了。”她的笑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再次仔細地掃視著她那美妙的山峰峽谷，那一叢茂密的青草…可惜這具美麗的身體從此已不再屬於我了，我冷笑著說:“你和他在上是不是也這麼？”她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我。我提起酒瓶照著她的縫中間了下去，哈哈，真準。我不得不佩服起自已來，雖然是第一次，竟然還一桿進。

她的陰被酒瓶撐得開開的，向兩邊擴張開，暗紅地酒水從她暗紅的縫間沽沽地冒了出來，把叢生在兩邊的陰全都浸溼了，映在上，一片殷紅…象極了少女的第一次，可惜她早已不是‮女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