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誰移動了我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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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華的“二”申請了旅遊簽證來了香港。丈母孃十分緊張,特地安排了週末陪她到大嶼山的寶蓮寺,為未來的孫兒祈福。岳父大人雖然沒有表示什麼,可是我看得出他也是十分興奮的。對這兩位老人家來說,肯為他們生個孫子的,才是個合格的好媳婦。

可能由於情兒的關係,大姐、祖兒、婉媚和我對這位新任的仲華太太都沒有太大的好,雖然整件事可能本就不關她的事。老實說,她不像是個很有機心的女人,相貌看起來也尚算純樸清秀,勉強還可以說得上漂亮。當然,比起時髦的情兒來說,她是比較土一些、也平凡了點。最難得的是她什麼事都像沒有主見似的,凡事都以仲華馬首是瞻,哄得他不知多高興。

或者…這樣的子才適合他。

丈母孃知道婉媚週末不用上班,因此一早便點名要她陪著一起去求神。我難得有個自由的下午,便約了安妮上她的香閨“坐一坐”作為對她近辛勤工作的獎賞。可惜祖兒約了同學去臺灣玩,否則我們又可以來個“三人行”了。

為了避嫌,我們決定了前後腳的各自離開,先在公司附近的餐廳會合後才上她的家。自從上次她不小心向我表出稍為過火的親暱後,我們總是覺得蘋果和慧琪的反應怪怪的。因此我們更加小心了,把所有在公司裡不必要的接觸都避免了。

下班後,安妮和慧琪剛走,李察這小子又跑來找蘋果了。蘋果因為手頭上還有些工作,沒有睬他,他便跑進來拉著我訴苦。

這小子竟然還抱怨說我“變”了,不再盡力幫他!他不說起我也不記得了,以往我是很熱心幫她泡女的。上一次這小子看中了那位來做週年帳目查核的美女核數師,我幫助他時真的落力得多,不但廢寢忘餐的替他出謀獻策,還親自捉刀,嘔心瀝血的替他心撰寫了封連我自己看了也會麻到吃不消的情書。結果他只用了一個星期,便把那美女哄上了。事後我們哥兒倆還喝了個酩酊大醉來慶祝。

但今次…不知何解,我真的提不起勁。

我瞥見蘋果在外面豎起了耳朵在偷聽,便故意大聲的叫李察不要灰心,繼續努力,但同時也告誡他說情是不能勉強的。要是真的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的話,也只有慨嘆一聲天意人好了。李察唯唯諾諾的答應了,我知道他不會聽我的。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求蘋果,聲譽攸關,他可是騎虎難下了。

蘋果在我和李察說話中途,便偷偷的溜了。還隔著玻璃窗向我裝了個鬼臉,打手勢叫我不要告訴李察。我只好裝作不知道了,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蘋果一定會恨死我的。

李察訴完苦後,發現蘋果沒有等他,自然是沮喪得不得了。我安了他幾句也趕著走了,安妮已經等了很久啊!

我和安妮難得有獨處的機會,自然是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所以我們沒有花太多時間吃午餐,只是匆匆忙忙的填飽肚皮便直奔她的香閨。一路上安妮這小妮子已經按捺不住那發的情,一雙水汪汪的美目不能自持的盡在我身上瞄來瞄去,粉臉上更幾乎寫滿了情慾的字句似的,要不是我在駕車,說不定她已忍不住向我投懷送抱了。

“安妮?”我見她低著頭臉紅紅的,忸忸怩怩的把小手都坐到裙子下面去,不有點奇怪。

“嗯…!”她應了一聲,卻沒有回答。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她抬起頭來害羞的看著我,小聲的說:“光哥,可不可以快一些,我…想上洗手間。”我笑笑說:“快了,快了。最多三、四分鐘便到了。咦?安妮,剛才在餐廳你不是已經去了洗手間的嗎?”她咬著下跺著腳嗔道:“人家不是要上廁所啊!而是…快要把你車子的座位…溼了!”說到後來,聲音更小到幾乎聽不到了。

哎呀!這小妮子真的等不及了!

甫進入屋,安妮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上來了。我一把抱著她,讓她踮著腳的掛在我身上。兩人的嘴像被磁鐵著似的,怎樣也分不開了。

我們糾纏著走往鋪在屋角的墊,一面飛快的扯脫對方身上的衣服。到我們滾在墊上時,兩人都已經變成了亞當夏娃,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了。

“安妮,想著我嗎?”我壓著那青體,在雪白的粉頸上狂吻著。

她抱著我的後頸嗔著說:“簡直想死了!雖然每天都見到你,但又要裝作不認識,人家心裡不知多難受!”

“我知道你乖,所以今天一定要重重的酬謝你。”我輕咬著那脹硬的蓓蕾,‮腿雙‬已進駐了她的腿縫,把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開。

安妮氣吁吁的:“不要再說了,快…”起了纖,開放隱密的少女地,熱切的接著我的大駕光臨。

我何嘗不是也期待了很久嗎?便輕輕託著她的小股,身一沉,大分開緊合的花,突進了細小的美。安妮從喉嚨深處哼出滿意的呼嘯,大量的花使天生緊窄的棧道也變得出奇的暢通,我竟然一下子便貫穿了她的壺,抵達最裡面的盡頭。

安妮雖然嬌聲的喊著痛,但小蠻卻相反的急速的弓起來,把花得高高的。小花抵住柱的尖端上用力的研磨著,整條秘道在連續不斷的抖動。深處那繃緊了的小塊像張小嘴似的一開一合,貪嘴地噬咬著我的龍頭。

我想不到這麼快便會遇到如此頑強的扺抗,龍頭上一陣癢麻,幾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連忙深一口氣,強忍著衝動,在爆發邊緣及時把大軍撤出險地。這小妮子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硬拼的話我可能會不是她的對手。

趁著小弟弟稍為冷卻,大軍在重整旗鼓的當兒,我決定先啟動我打槍的秘密武器,讓她先來一兩次,然後才再明刀明槍與她一決雌雄。

我把她翻轉身,讓她高了股俯伏在墊上。運起失傳已久的“一陽指神功”開始在安妮美妙的中高速的穿梭,其它四指更在水漣漣的淺溪中猛烈的摩擦──當然也不會冷落那突了起來的小核了。

安妮畢竟經驗尚淺,在這種還未算太熾烈的攻擊下,只不過撐了幾分鐘便已經棄甲投降了。洶湧的愛在攀登高的尖叫聲中,失控地從出來,沿著哆嗦的大腿汨汨的墊上。

是時候了,我扶著失神無力的纖,火熱的再一次衝開顫抖中的玉門關,攻佔了美麗的花徑,填滿了所有的空虛。

後的小格外,安妮猛嚥著氣的皺起小臉,緊貼在墊上承受我的重擊。再一次衝開緊貼的壁,穿越狹長的窄巷,猛烈的轟炸那深藏在幽徑盡頭的美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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