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外傳一之新春豔遇一妖精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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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今年年廿八,老婆大人便帶著寶貝女跟著外母一家人去了泰國旅行。
因為踫巧有宗和美國公司合作的生意要完成,因此旅行便沒我的份了。其實這樣也不無好處的,陪著外母大人旅行,不是整天都要規行矩步的扮演好女婿的角嗎?那也實在太辛苦了。現在落得清靜的,也不錯啊!
話雖如此,一個人過年其實可憐的。公司另一個合夥人老何早就陪著老婆到英國探親了,剩下我獨力支撐著,疲於奔命的應付那些接踵而來的煩瑣應酬。
年三十晚那天我就差不多要忙到深夜才可以收工了。我倒算是個體恤的老闆,一早便把下屬和同事們都放走,讓他們趕回家吃團年飯了。我自己一個人留了下來,趕在美國那邊下班前和他們談妥合作的細則。而且…回家反正也只是一個人嘛!
唉!誰叫美國人不放農曆年假啊!
結果我離開公司時已經過了夜午,替我開門那大廈警衛還在向我說“恭喜發財”呢。深夜的中環商業區還是一貫的一片死寂,就算今晚是大除夕也沒有例外。
我翻起了衣領,凍得僵硬了的雙手,呼了口寒氣,向著地鐵站那邊急步的跑過去。今年的天氣不個搞甚麼的,竟然反常地冷得要命,還來了個多年不見的攝氏十度以下的寒冷新
!難道老天天知道我這幾天我要孤枕獨眠,因此特別的要玩玩我?
我走向電車路,遠處蘭桂坊那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一陣放的叫囂,今晚那裡一定非常熱鬧了…。要不是累得半死了的話,我也想跑到那裡喝一杯。今晚那裡一定會玩得很瘋狂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趁著除夕倒數的時候混水摸魚,摟著個洋妞來吻過夠呢!
可惜我的眼睛已經好像壓了幾千斤鉛塊似的撐也撐不開了,現在我最需要的應該是張軟綿綿的大和暖烘烘的被窩。當然,如果可將摟著可愛的老婆睡覺就更妙了;但現在
面捲過來歡
我的,卻只有刺骨的寒風啊!
我看看腕錶,原來已經快凌晨三點,已經是大年初一了。
“恭喜發財,新年快樂。”我酸溜溜的對著自己說,一邊猛力的搖了搖頭,清醒一下快累得要罷工了的腦袋,一面急急腳的便想跑進地鐵站裡避避風。怎知幾乎就此撞上了一大夥突然從地鐵站裡衝出來的年青男女。
我驚魂甫定的扶著樓梯的把手“光叔叔,是你嗎?”其中一個長髮女孩忽然了上來向我問道。
我皺著眉,疑惑的看著那張清秀的面孔,好像在那裡見過,但又沒有甚麼印象似的:“小姐,你是…?”那年青的女孩好沒氣的叉著雙臂,可愛的虎牙微微的
出了在小嘴外。
“啊!”我記起了!
“你是小薰,老張的女兒?”女孩馬上綻開像花朵一樣的笑靨,雀躍地猛在點頭。譁!上次我見她的時候,她才十二、三歲,剛剛升上中學;想不到一晃眼便過了五、六年了。當年的小丫頭也已經蛻變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要不是那隻特別的小虎牙,我可認不出她呢。
“小薰,你們不是全家移了民嗎?怎麼回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你的爸爸媽媽也一起回來了嗎?”我和老張是多年的老朋友,小薰是他的麼女。這小丫頭和我最投緣,最愛纏著我玩的了;就算在他們舉家移民之後,每年過時過節她也有寄問卡給我的。現在回想起來,她好像還寄過些生活照片回來,怪不得我對她有點兒印象了。
“光叔叔,今次只是我自己跟同學們回來玩,順道過年而已,爸爸他們沒有回來。”她揚著手叫朋友們先走,拉著我站在地鐵站門口聊了起來。
“小薰,你的朋友還在等你,你快些去陪他們吧。叔叔改天再約你出來請你吃飯好了。”我實在太累了,而且看見她的朋友們還聚在街角等她,我不好意思讓他們吹風。
她呶著小嘴不依的說:“難得再遇到你嘛…,唉!來了…來了!”她向著朋友們揚著手,然後回頭和我說:“遲兩天我來向你拜年!好嗎?”我順口的答應了。怎知她才行了兩步,忽然跑回頭,踮高腳的在我嘴上飛快的吻了一下,然後才俏臉微紅的向著友人們飛跑過去。
我撫著猶有餘溫的嘴,登時呆了!
===========================================================“鈴…鈴…。”我竭力的睜開惺忪的睡眼,咦?不是鬧鐘?怎麼了?才下午兩點,究竟是誰那麼可惡,大年初一便跑來按人家的門鈴,把人家從甜美的夢鄉里喚醒啊!
“鈴…鈴…。”我嘗試著不去理它。
“鈴…鈴…。”但那該死的門鈴聲卻還像午命兇鈴般不死心的繼續在響著。
“真要命!”我詛咒著爬起來,擁著綿被搖搖擺擺的爬出睡房,一邊還在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如果是拍錯門或者是鄰家小孩子的惡作劇的話,我一定會狠狠的“問候”他的孃親!”但當我湊到大門上透過防盜眼和外窺看時,我卻…怔住了!
大門外面的竟然是小薰!她還在一面不耐煩的猛在按我的門鈴。
我猶疑了一下,連忙跑回房裡放下綿被,又匆忙的披上晨褸,然後才急步的跑去開門。
“恭喜發財,利是逗來!”門還未打開,小薰像銀鈴般悅耳的祝賀語已經先衝進來了。還未等我把門全打開,她嬌小的身影已一溜煙似的竄進屋裡了。
“譁!光叔叔你的新居好大好豪華啊!”她一進屋便大聲的叫起來。
“歡小薰妹妹光臨寒舍,蓬蓽生輝,蓬蓽生輝。”我見她一點也不怕生的四處張望,便打趣地說:“這屋總比你們在紐約的家的車房大少許吧?來,坐吧,不用客氣…。”她“撲嗤”的笑了起來,隨手把寬闊的羽絨外套脫下,又把大揹包扔在沙發上,還一
股的在那張最舒服的安樂椅上坐了下來,真的一點都沒客氣。
我瞄了她一眼,噢!現在的女孩子發育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