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新春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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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薰,你想清楚了嗎?”我扶著那柔弱的雙肩,向著這既可惡又可愛的小妖發出最後一次的警告。她一點也沒猶疑,點著頭勇敢的說:“光哥哥,我是決不會後悔的!”美麗的眼睛裡綻放出醉人的光輝。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張的紅。她馬上“嚶”的一聲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動的了上來,纏著我入侵的舌頭。如果不是聽到她自己說的,單憑這純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會相信她還是‮女處‬。

我慢慢撫摸著那堅的豐碩的玉。她的房其實不算很大,但卻很幼,滑不溜手的,手好得不得了,稚的蓓蕾在的我侵擾下急速的脹大,猛烈的抖動起來。

“你的手好冰啊!”她抗議道。我連忙拉過綿被把我們整個蓋著,在透進來的柔光中,小薰美得像個天使。我把她按在上,嘴巴沿著她的櫻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窩上。小薰怕癢的想縮開,卻被我拉高雙手牢牢的壓著,摸索著在她的腋窩上嗅著,她馬上“咭”的笑了起來,嬌嗔著說:“今早我見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會吻人家那裡的了。”我笑著呵她的癢:“原來你這小妖是故意引誘我的!”她嬌呼著救命,脯卻愈愈高的。

當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時,她卻忽然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你的男友沒摸過這裡嗎?”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搖著頭,咬咬牙顫聲答道:“我從來不准他踫我那…那裡的!”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為甚麼?”她閉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張俏臉卻更紅了。我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原來這小妮子非常,稍經撥便水漣漣的溼得一塌胡塗了。

“你是怕他知道…。”她馬上湊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擇言的大嘴巴,不讓我把她的糗事說出來。

我順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過霧瀰漫的密林,終於找到了那緊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順著窄縫微微的用力,撕開了貼攏的花瓣,把那被囚在溪谷裡大量燙手的漿釋放出來,密封的被窩裡頓時充斥著濃烈的動人香氣。小薰矛盾的扭著‮腿雙‬猛在氣,糊糊的呻著,纖纖十指都深陷在枕頭內了。

我一面貪婪的含著那兩顆鮮甜美的蓓蕾,一面繼續在湍急的愛中,探索著泉水的源頭。溪谷頂端那脫穎而出的細小芽,像黑暗中的燈塔一樣,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標。我沿著那猛烈跳動的核往下探討,越過用來的小小凹陷,終於找到了那重門深鎖的神聖秘

“啊…。”小薰那如泣如訴的叫,隨著我的偵察部隊的探索在逐漸提高。一直到我觸摸到障礙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來。我當然不敢再魯莽的繼續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指頭,在礦的開口處緩緩的進出;又用掌心在外賁起的丘上緩緩的按壓。漸漸地小薰也適應了,由初時不斷的拚命退縮,慢慢的開始了輕輕擺動起香接著有生以來第一次高的來臨。

“嗚…。”少女的體愈繃愈緊,小薰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最後全身一下劇震,緊繃的嬌軀脫力的軟了下來,失神地大口大口的著氣。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讓這個初嘗味的小女孩慢慢的體味著靈慾的極致快

“剛才舒服嗎?”我在那紅通通的香腮上溫柔的吻著。

她還在噓噓的,嬌憨的摟著我在索吻:“剛才美的人家幾乎要死了!那…那便是所謂高了,是嗎?”

“那只是個小的,再烈的還在後頭呢!”我輕輕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說:“不過,先要給你介紹負責把你由小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傢伙,即是我的小弟弟。”我把她的小手帶引到我兩腿中間,她倒沒有害臊,還很落力的抓著那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細的撫摸起來。

“好燙手啊…,”她咬咬下,又出了那可愛的小虎牙:“又沒有骨頭,怎麼會那麼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進我的睡褲裡,原來在比著,看我的傢伙有多長。

“譁!好大!”她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進去嗎?”我啞然失笑的說:“我的尺碼只是普普通通罷了,怎比得上你那些鬼仔男友?”她啐了一口,紅著臉的說。

“我怎麼知道啊?人家又沒見過!”

“願意吻吻它嗎?”我試探著說,通常沒經驗的女孩子都害羞,不敢用口的。怎知她卻沒有反對,還快的拉下我的褲子,伏在我腿間仔細的端詳起來。

“看起來比剛才單純靠觸摸時好像更大了,還油亮亮滿是筋脈的,有些恐怖啊!”她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脹大的蘑菇頭上了一下。

“嗯,…還有點腥腥的。”張開小嘴慢慢的把整個蘑菇頭含進口裡。

我舒服得幾乎要馬上出來!連忙深一口氣,忍住一下子全進她小嘴裡的衝動,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將我慢慢噬。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才兩下子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舌頭靈活的沿著巨龍上下的拖曳,還不時的在那蘑菇頭下的淺溝處盤旋著。幸好她始終不敢全含到底,否則我可能會就此在她的小嘴裡發出了第一炮。

她含了一會便把巨龍吐了出來,嬌嗔著說:“口有點麻了,還要再含嗎?”我笑笑摟著她吻了一下:“夠了!它已經享受夠你的呵護,是時候回報了。”她的臉馬上紅了,呼也頓時急促了起來。

我可不想出人命,便伸手出綿被外,摸索著放在頭櫃裡備用的安全措施。小薰見我摸來摸去也找不到的,便紅著臉的輕咬著我的耳垂說:“不用找了,我今天安全…。”我鬆了口氣,老實說,老婆平時有吃藥;那備用的套套不知過了保固期沒有?而且如果連幹‮女處‬也要隔著層橡膠的話,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讓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開來跪在中間。她很緊張的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硬的小弟弟慢慢貼到她嬌的花上面;微微一的便開了那兩片緊合的花。她登時緊皺起眉頭,急促的了口氣。

“痛嗎?”我體貼的問道。她搖搖頭小聲的說:“不很痛,只是有點怪。”我調整著巨龍的角度,慢慢的頂在小的開口上;她顯然是受到壓力,摒起了呼一動也不敢動的,像只躺在屠上的小豬,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壓下,小口的展開了最後的頑抗,拚命地收緊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哎…!”她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不住那一下突進的劇痛叫了起來。巨大的蘑菇頭已經完全衝進了緊迫的城門,把原本合成一線的溪谷裂縫撐開一個脹大的圓形,兩片淺粉紅的花也被扯得變了形,還充血的變成了桃紅

小薰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門牙緊緊的咬著下著氣的看著我們連接起來的地方。

我不再進,維持著這深度在口慢慢的旋轉和緩緩的輕入淺出。直到小薰緊蹙的眉頭開始慢慢的放開了,我才試探的偶然頂多一、兩分。就這樣子少許少許的開緊貼的壁緩慢的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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