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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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我們可以試著在一起,如果你願意。”凜季秋認真地看向她,猶豫不決畢竟不是他的本。
“什麼叫做我願意,你呢?你願意嗎?”愛是兩個人的事,不是嗎?
凜季秋微微一愣,點點頭“當然願意。”無奈地嘆口氣,段修眉慢慢地展開笑容“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無聊、乏味的求愛場面。”幸好她對這方面要求不高,結果最重要。
凜季秋微笑“我們是講究效率的高人,不是嗎?”低下頭,他輕柔地壓向那兩瓣香甜。急功近利,速戰速決,高人本也。
“我本來打算領養一個孩子的。”段修眉猛地向底後仰。
習慣了她的永不安分,凜季秋眼疾手快地雙手握緊她的雙足“我不以為樂家會允許你這麼做。”他當然明白她的“一個孩子”所出何處。
“我也不以為有人能阻攔樂緋盈的行動。”輕鬆地仰起上身,段修眉換個姿勢改躺在他身邊。
凜季秋趁機摟住她“所以兩虎相爭時,最好只是在旁邊觀望。”
“賭嗎?我賭樂緋盈贏。”段修眉衝他調皮一笑。
“我賭無輸無贏。”凜季秋微笑。
段修眉一怔,點點頭。的確,再複雜的紛爭一旦扯上情事,肯定不會有輸贏。
“段訓很擔心你的。”凜季秋突然換了話題。算是補償和謝,他想為她解開多年前的心結。
“我知道。”她怎會不懂段訓的用心,只是——“錯過就只有錯過了。我沒法當作過去不存在,彼此的關係就只能到此為止了。”最純真青澀的過去是回不去的。
“他有他的心結。”雖然凜季秋沒有經歷過段訓渴求家族承認的心情,但多少也能體會。
“我明白。”段修眉淡笑“不是誰的錯,只是我的心情不在了。如果愛他,有什麼是不能包容的呢?”凜季秋明白地低頭吻吻她的髮際,以前是自己小心眼吧,她的話的確消除了他對段訓的最後一絲在意。
“不過我當年確實不懂得去愛,受了傷害只知道逃跑。”段修眉在他懷中慨。
“幸好你現在有長進了。”否則,他可能一輩子處於被動狀態,錯失現在的幸福。
“你調教有方嘛。”她笑彎了眼,她對獵物的侵略都拜託他以前的
發。
“可惜,做師父的反倒一度庸人自擾。”和她在一起,真覺不出會有“牢籠”的存在。
“修,答應我。”支起上身俯視她,凜季秋嚴肅地開口“若有一天覺得壓抑、不快樂,你只管離開。”
“我不會委屈自己的。”段修眉微笑著點點頭。
凜季秋釋然一笑,這一點他倒確信無疑,段修眉怎可能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
“說了那麼多,是不是也該運動一下了?”薄嗔著看向他,段修眉嫵媚地眨眨眼。
“樂於從命。”輕笑一聲,凜季秋慢慢俯下身。
今晨,光燦爛。
“天,你母親竟是那位…”驚訝地看著潔白墓碑上的字,段修眉不敢置信地扭頭看著旁邊但笑不語的人。凜氏上一任當家和夫人不是都早早死去了嗎?早得她幾乎只剩下這個簡單的印象,除了父親珍藏的那幅美麗照片。
將手中的白玫瑰放在墓碑上,凜季秋用手撫去上面些微的塵土“她只是去圓自己的夢去了。”捨棄了所有的榮耀與地位,捨棄了她原有的身份,也捨棄了親人。
“她”總算好好地活過一段了,這是否也是父母相愛時的初衷?
瞭然地點點頭,段修眉低頭看著墓碑上簡單的刻字,沒有完整的姓名,沒有墓誌銘,沒有誰會將這塊碑與她榮耀的戰地生涯聯繫在一起。但,這又有何重要?
“過於複雜的環境往往可以毀掉一段情,毀掉一個人。”凜季秋悠悠地開口。
“幸好,我們都有自己的天地。”段修眉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明白她的貼心,凜季秋溫柔一笑。原以為只有旗鼓相當的對手才可相伴一生的,但原來有了伴侶後,即使只是一刻也抵得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