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愛與大愛﹐你選哪個﹖”左容容斂眉正地問。

“倘若上天允許﹐我皆要。”他要她﹐也要這個人世。若不是無意如此﹐這兩者他本就不想取捨﹐也不會選擇與她對立。

她搖搖頭﹐“很遺憾﹐為圖大愛﹐我不得不捨棄你。”他可以為男女情愛而不顧大局﹐可是她卻要為大局著想。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衛非終於明白她就算自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心願也不會更改。那麼﹐就算他再多費舌﹐也是枉然。

“我等了你十年﹐想不到十年過了﹐你還是選擇這條路。”十年前﹐他是希望她能走上與他相同的路才放過她﹐但十年的光陰過了﹐動搖的人卻是他而不是她。

“你不也選擇與我相反的路﹖”她轉首笑問。她可不像他﹐一樣﹐生來就有人告知他往後的路該怎麼走﹐她是反覆思量了數年之後才做此選擇。他們會走上完全相反的路﹐這也只能說是上天註定。

“萬物相生相剋﹐是你要與我背道而馳。”衛非搖頭把過錯推至她的身上。

她伸手指向他的心﹐“因為我不是你。你的心是冷的﹐你可以無情地袖手旁觀﹐冷眼看盡蒼生所受的苦難﹐你完全對這世間的人們沒有慈悲。”他的心是冷的﹖他無情﹖衛非苦澀地笑著﹐他的心苦是冷的﹐不會讓她活到今。他若無情﹐不會將木可完成的使命收回﹐反救她一命她只想到他對待世人的態度﹐卻忽略了他為了她所做之事。

“人世的轉換皆依無意而行﹐我不能擅自手亂了天軌。”他不愛管閒事﹐就是不想手老天早已安排好的一切。無論是悲是喜﹐讓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這才是他這名旁觀者的本分。

“你不能﹐我能。”左容容漾著笑﹐既然他不願亂天軌﹐那麼就由她來變動。

衛非面肅然地捉住她的手﹐“你想做什麼﹖”她還要繼續做出什麼來﹖那兩件事對她來說還不足夠嗎﹖”她偏首凝照他﹐“滅世有七兆﹕水禍、大旱、血月、暗、冰雨。裂地、泉枯。你目前只救了泉枯這一兆﹐你有把握能致其它六兆﹖”破皇陵只是她的開場戲﹐而她的正經事是實現那七兆。泉枯那一兆有了他的龍神護印﹐看來是永遠無法實現了﹐但她還有六兆﹐她就不信他每一兆都能救。

“別我。”衛非微病白叛巰蛩姍o緊握她婉間的手掌漸漸使上了力道﹐將她握得皺眉輕呼也不肯放開。

“我在朝我的命運前進﹐那些皆是我該做的事。”受不了手腕間疼痛的左容容也在腕間使上勁﹐將他的手震開來。

衛非陰鷙地近她的臉龐﹐“你可以試著中止它。”

“但這是我想要的﹐我要解這人世間的苦難。”她毫不恐懼地接他的目光﹐無畏地面對他令人不寒而慄的怒意。

“你要救世救民大有別的方法﹐為何偏要採這等烈的手段﹖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將因你而受苦﹖”她道算什麼救世﹖招來滅世的七兆毀了這世間她以為只要滅世就能解除人們一切苦難嗎﹖“我對人世間造成的痛難只是短暫的﹐七兆過後﹐重生的新世會有更好的子等著下一世的人們。”左容容將目光放得很遠﹐決定犧牲這個已如風中之燭的國家和難以度的百姓﹐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