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小佳人初次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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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小佳人初次雲雨定賊計一處合歡且說二官道:“嫂嫂,可同來坐坐。”巧娘說:“我未洗浴哩。”逕到樓去。須臾下樓,往灶前取火煽茶。二官道:“哥哥睡否?”巧娘道:“已睡了,我著三女坐在地下伴他,恐他要茶吃,特下來煎哩。”二官想道:“今朝正好下手。”輕輕的走到廚下,只見巧娘彎著
兒煽火,他來到桌邊,把燈一口吹滅。巧娘想道:“又沒有風,為何隱了?”二官上前一把摟住,道:“恐怕嫂嫂動火,是我吹隱了。”巧娘道:“我叫將起來,你今番盜嫂了。”二官道:“滿拼二罪俱發,也說不得了。”不期二孃浴過,不穿褲的,二官也是單裙,實是省力,把巧娘推在一張椅兒上,將兩隻小腳擱在身上,用力往裡聳去。巧娘亦不推辭,便道:“你當初一見,便有許多光景,為何在此一月,反覺冷淡?是何意思?”二官道:“心肝,非我冷淡,只因杭州買貨回來,遇見韓母舅,他道:‘我聞馬家娘子十分標緻,你是後生,不可不老成,一來本錢在彼,二來
命相關。我姊姊止生你一個人,尚未有後代,不可把千金之軀不保重。?因他說了這幾句話,故此敢而不敢。”巧娘道:“你今晚為何忘了?”二官道:“我想人之生死,都是前生註定的,那裡怕得這許多?”巧娘騷興發了,把二官抱緊,在下湊將上來。二官十分動火,著實奉承。兩個時辰,二人一齊丟了。巧娘用裙幅拭淨,道:“你且出去吃些酒,我拿了茶去,再與你話兒去睡。”巧娘將手洗了,拿茶上樓。須臾下來,坐在二官身邊。二官道:“哥哥醒來麼?”巧娘道:“正在陽臺夢哩。”二官抱巧娘坐在膝上,去摸他兩
,又親著嘴兒,道:“你這般青年標緻,為何配著這老哥哥?”巧娘道:“被媒人哄了,實出於無奈。”二官又去摸他下邊陰戶,浸浸有水。二官那陽物又昂然起來,巧娘順腿兒湊著,道:“怎生得和你常常相會,也不枉人生一世。我聞丈夫說:人人說你極乖,這些事便不乖了。”二官道:“夜間待我想個法兒,與你長會便了。”即把巧娘放在一條
凳上,兩個人又
將起來。
正在熱鬧間,馬奔山叫道:“拿茶來。”巧娘應道:“我來了。”忙推起二官,跑上樓去,將茶遞於丈夫吃了。奔山道:“為何還不來睡?”巧娘道:“今晚許多碗盞,俱要洗刷,還未曾完哩。”奔山又睡。巧娘悄悄下樓,附耳說道:“二叔,你快上去睡罷,他已醒了。”隨把桌上物件收拾完了,逕上樓去。二官也取燈安寢,十分歡喜,暗想道:“這般一個婦,真真令人死也。”便尋思一會,有計了。
到次,店中生意到晚,各自睡了。到了二更時分,二官悄悄起來,下樓,輕輕開了中門,只把外邊大門開了,去取幾樣果品,到果樓上傾出,只放空盤在店中。走進來,依先把中門拴了,竟上樓。睡在
中,方叫道:“店中響亮,想是有人了,張仁快起來!”巧娘聽見,吃一驚,推丈夫醒來,道:“店內門響,二叔叫著哩。”奔山忙穿了單裙,巧娘穿了小衣,點上燈火一看。張仁起來先看,大門是開的。奔山開門下樓,二官也下樓來。開了中門,到店中一看。二官道:“不好了,這幾盤細果,通沒了。”巧娘道:“還是好哩,若不虧二叔聽見,通搬去了。”奔山道:“這張仁有幾歲年紀,想是耳聾了。”巧娘道:“得個正經人睡在店中方好。”二官把大門拴好。奔山道:“明
二叔在此歇罷。”巧娘道:“內賊也是有賊的。”奔山道:“我上去歇罷。”說畢,大家依先睡了。
到次天晚,奔山叫張仁拾兩條
凳,鋪在店後,與二官睡。二官悄悄與巧娘說知:“待他到果樓上歇了,你到二更時分,悄悄下樓,開了中門,出來與你相會。”巧娘道:“這倒不須你說得,我早已打點在心裡了。”各人分處去睡。那奔山拴好中門,竟上果樓去睡。巧娘把自己房門關了,脫下衣衫去睡,那裡困得著,心裡癢了又癢,拉件小衣,繫了單裙,悄悄的開門下來,逕至果樓之下。
聽得丈夫鼾呼,歡喜喜走至中門,去了門栓,捱身走至凳邊。只見月光透入二叔身上,此物直立,人又困著的。
巧娘看罷,心熱如火,去了單裙,赤赤的扒上身去一湊。二官驚醒,道:“今番你盜叔了。也該叫起來。”巧娘笑了笑,在明月之下,雪白的一雙身子,看了十分有興。二官用手摸他那兩
,真個是:軟溫新剝雞頭
,膩滑渾如
上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