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錦傾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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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錦有些吃驚,她從來沒有笑得如此…風情?

對呀,她現在通體的風情。

早已退去了青澀,讓他竟然嚥了一下口水,東方錦覺得事情不妙,忙揮手道:“傾傾,你有沒有聽清我說的話?現在你聽著,快去取冰水來…”

“你的身體受不得冰水…”安傾然聲音帶著一點兒磁,低沉得很是人。

東方錦顯然沒有明白。

而且接下來安傾然的動作讓他更是血脈賁張:安傾然竟然風情萬種地走向他,步步生蓮,纖白的玉手輕輕地拉開間的絲絡,那外衣如水般從肩上滑落,裡面是粉的蓮葉肚兜,雙臂白晳如玉,肢擺動間如三月弱柳扶風,那靈活的手指沒有停止動作,只是呼間身上的衣衫如花瓣般散落一地,東方錦動作一直很僵,只是看著安傾然:“傾傾,你在做什麼?”安傾然笑著嫵媚:“你說呢?”東方錦居然很可愛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安傾然撲哧笑了,手已搭到了他的肩上,手摘下了頭上的絲絛,青絲如瀑,傾洩而下,恰到好處地將白玉般的身子半掩半遮,倒比剛才又多了幾分魅惑。

東方錦仍舊僵硬如雕塑,搖曳的光影中,眼眸光傾瀲灩成一池憐愛與驚豔,呼之出的,兩人都懂,只是因為美好而怔忡,安傾然呼中帶著香甜,眼底更是讓人心悸的堅決。

“傾傾…”東方錦這一聲輕喚,帶著一絲拒絕,但這拒絕才讓安傾然更加的義無返顧,他是她選的男人,這一刻,她想成為他的女人,無關乎藥,心疼著他的憐惜與珍愛。

“我願意。”這是回答。

東方錦抱起了她,一步步走向重重帷幕,這樣的一幕彷彿已預演過無數次,沒有陌生,沒有尷尬,眼波織著,東方錦雖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了,但仍舊不敢有半點魯,他在剋制在欣賞,手指輕輕地撫過她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都留下了他愛意的親吻,安傾然醉其中,不管今昔何,原有的擔憂,顧及,在這一刻,通通融化在他的溫柔裡…

安傾然的所有的肌膚都被撥得酥軟難耐,她紅早已了上去,在東方錦的耳邊輕輕地印上了一吻,這裡,是太的地方,東方錦深身一震笑著看安傾然:“小妖…”安傾然知道自己做對了,也不言語,只是柔媚眼神看了他一眼,便又環上了他,小手如輕羽拂過他的身體,東方錦那按捺不住,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尋覓著,試探著,猶豫著,終於合二為一…

還好,兩人因為先前的藥已讓身體溼潤舒展,東方錦只稍稍遇到了阻隔,很輕鬆地就進了,安傾然痛得收了一下身子,便包容起東方錦的炙熱…

紅燭搖曳,紅綃帳內意瀲灩,兩顆寂寞孤單又驕傲的靈魂終於融在了一處…

****翌

安傾然醒來,正對上一雙款款深情的美眸,她食指纖纖,剛要去碰他的長髮,卻是扯得哪裡一痛,躺了下來:“丟死人了,我不能動了…”

“哪裡?”東方錦當真緊張起來,去查看。

那美好的身體呈現眼前,上面青青紫紫的印痕讓他心疼起來,昨天夜裡他不知道自己如此瘋狂:“對不起…”安傾然臉滾燙滾燙:“你情我願,何來的對不起…”一提起這件事情東方錦才回想起,昨天夜裡雖然是你情我願,但到底不是真的你情我願:“我昨天中了藥,沒輕沒重的,一會兒我讓御醫來…”

“停,我才不讓他們檢查呢,我自己會處理的。”安傾然披上了衣服,東方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眼神在她的身上掃了一下,嘴角現了笑“看來,東宮的水真是養人…”

“往哪裡看哪。”安傾然笑嗔著,一眼又看到了邊上的血跡,倒怔了一下,這一刻,她才真的相信,她和東方錦已經是真正的夫了。

而就在昨夜,她幾乎以為會毀在東方夜的手裡,那個混蛋,現在開始,他的仇更深了一層。

一想起來,不由地後怕,打了一個冷戰,東方錦以後她冷,長臂一展,將她攬入了懷裡:“怎麼了?”安傾然就將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最後東方夜將忍冬撞昏,抱起她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後來東方潤及時趕到,東方夜便說自己生病,他不過是過幫忙而已,飛快地逃掉了。

東方潤驚散了東方夜也未停留,隨即離開,不過在離開前,他把忍冬叫醒了,忍冬這回不管不顧,將所有的宮女都喊了起來,但不好無緣無故,她用蠟燭點燃了外面的一小堆柴火,只說讓人救火。

這樣一亂,就算東方夜賊心不死,他也不敢這樣就衝進來。

安傾然嘆忍冬的機智。

她在東方錦進來之前,剛給自己施過針,雖然不能完全解毒,但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東方錦聞言臉快擠出水了,他也不說話,披衣而起,就被安傾然給扯住了:“你去找東方夜?那他不承認是一回事,如果真的說出什麼,他那樣的人再反咬我一口…”

“我明白。”東方錦勉強能說出三個字,再說不出來。

安傾然也同他一樣的心情,恨不得將東方夜撕碎,可是好在她還有理智,立刻起身,但是東方錦已經一閃,出去了。

他還在足期間!

安傾然又不敢喊,只希望誰也沒有看見他。

好在,只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轉了回來,回來後,坐在偏廈裡,把自己關了起來。

安傾然的心裡一沉,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嗎?還是覺得尊嚴被侵犯?

想到這裡,她反倒不好進去了。

卻不知道,她轉身回屋子的那一刻,天空飛過一群鴿子,而從偏廈裡也有一隻白鴿一飛沖天,而後,東方錦的房門打開,神情舒暢許多。

安傾然正在梳頭,梳子被溫熱的手接了回去,是東方錦,他左手握著她的青絲,右手一下下梳理,動作輕柔,安傾然笑了:“你剛才去做什麼了?”她不想問的,可是真的按捺不住呢。

她以為他仍舊會說有什麼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東方錦認真地回答了她:“我去安排人,收拾東方夜。”安傾然愣了一下:“你別做傻事,若是被發現了,倒說你殘害手足…”

“我不會殺他。”東方錦眼底出一絲恨意“只是小小的教訓他一頓。”當然,他現在心裡最想揍的那個是連暮寒。

明天就解了,等他出去的。

安傾然相信他有分寸,所以也不再說什麼,心裡一陣的暖意,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抗著,現在的覺真好。

東方錦麻利地給她挽了一個如意髻,左右地看:“挽青絲,為君婦,豆蔻梢頭十四五…”安傾然轉身看著他:“彼年豆蔻,誰會許我地老天荒?”

“我許!”東方錦攬這個可人入懷,這種心靈的相契,讓他再無所求。

*****

再說東方潤,此刻坐在府內,一臉的陰鬱,樓挽月很驚訝地看著眼前人,他何曾如此心煩意亂過?是昨夜的事情?他失蹤的那一刻,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回來,整個人都繃著緊緊的,看那架式,很想找誰打一架才是。

她不敢問,不是怕他不說,而是怕他說出什麼來,倒不如做個掩耳盜鈴的人,自欺欺人吧。

她起身:“我去找若雪,要個花樣子。”東方潤點了點頭。

等她一離開,東方潤立刻起身,他也離開,不過他離開的方向卻是府外。

樓挽月轉頭,心裡黯然,站在那裡怔怔的,一直到有人拍她的肩頭,才醒轉過來,卻看是東方若雪,一臉的笑意:“嫂子,這麼早送我哥上朝?”

“哦。”

“對了,昨天我喝得多了,說說看,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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