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脅迫吐辛秘雌虎噬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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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公冶長不知又說了幾句什麼話,花十八突然狠狠地啤了他一口,面孔也跟著泛起紅霞。

男人能把女人說紅了臉,其內容自是不問可知。

然後,公冶長就沒有再開口。

他只是默默地注視著花十八,似乎在等待那位老闆娘的答覆。

他顯然提出了某種要求。

他提的是什麼要求呢?

沒有人知道公冶長提出的要求是什麼,但卻不難想象得到。

那是一個使女人聽了臉紅的要求!

經過片刻猶豫,花十八終於紅著面孔,點了點頭。

她答應了!

公冶長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下了這碗酒。

然後,他掏出一把青錢,放在賬櫃上,施施然走出了美人酒家大門。

這當然只是一種障眼法。

因為他出門走不幾步,便拐入右首的小巷子,又從牆頭上翻進了美人酒家的後院。

店堂裡一名苦力模樣的漢子笑了。

這漢子便是金狼第三號:金三郎!

公冶長當然無法辨認這漢子就是跟蹤他的那頭金狼,因為他走進酒家時,這漢子即已先他在座。

知道有人跟蹤,只會時時留意身後,你又怎會去注意一個跑在你前頭的人呢?

跟蹤一個人,而能時時跑在這個人的前頭,正是盯人術中上乘的手法之一。

公冶長和高大爺在花廳中談時,這位三號金狼當時確在暗處竊聽。不過,他在聽到高大爺同意請花十八主持如意坊後,他就離開。

然後,他便扮成一名苦力的模樣,來到這裡。

他的計算萬無一失。

他知道公冶長談完話,一定會來美人酒家找花十八。

結果,公冶長果然來了!

如今也是一樣。

公冶長雖已付賬離去,他卻坐在那裡連動也不動一下,因為他雖沒有聽到公冶長和花十八所說的話,卻已看出兩人底下要做的事。

幹那種事只能在一種地方。

上。

後院小閣樓,是花十八的臥房,他上回已跟在公冶長後面去過一次。路徑、地形,他都得很。

上一回,公冶長公事公辦,他則於一邊大飽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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