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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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過，東西不在保險櫃裡面。裡面有一些名畫金條古玩，很值錢，你要拿走嗎？”金翠珠道:“也許我們判斷失誤。”

“不，東西在這裡。”我的手從鬼子的頭上收回:“保險櫃只是騙人的，真正的保險庫在保險櫃後面。一般人看到那些錢大概就會認為自己入了寶山。”

“你提取了他的記憶？”金翠珠對於能力非常瞭解，一眼就看出了我在幹什麼。

“提取了我們需要的一部分。”當我學習催眠術之後，我就知道了世界上沒有絕對不會洩漏的秘密。只要有秘密，秘密就一定會被揭穿。這大概就是命運的法則。

金翠珠問道:“讓他打開嗎？”

“他知道有庫中庫的存在，卻不知道進入的方法。”我走到保險櫃之前，這是一座隱藏在書架之後的保險庫，大約有七平米大小。這麼快就能夠破譯了保險櫃的密碼，金翠珠不去作賊真是太可惜了。

保險庫中，整齊的堆放著金條，還有幾副裝幀的很良的油畫，兩個唐三彩分置左右。

我閉上眼睛，伸出手去應這房間中過去發生的事情。人的神會有殘留，而我可以據這些殘留的神看到很多當時的影響。全世界在歷史上都有記載，關於神秘的可以看到鬼魂的人，可以和鬼魂溝通的人。

在我國，這種人被叫作陰陽眼，在歐洲，這種人被叫做靈媒，在美洲印地安人的文化中，這種人則是冥神奧斯比的人間使者。但是歸這些本質，就是可以應到遺留神的人而已。人類死亡時情緒波動是最為強烈的，所以神應者容易看到死人。過去的人不明白，以為是鬼魂作祟。

實際上也不想想。人死了要是可以變成鬼，那麼鬼再把人害死也不過是讓人變成鬼，人找不了鬼的麻煩鬼還不能找鬼的麻煩了。恐懼鬼魂是人類文明中最為可笑的事情。

這世界能夠害死人地只有人，而絕對不會是鬼。再惡的鬼魂，也無法比一個會為了十塊錢而揮刀捅人的街頭小氓更惡。

當然，韋央宗那種怪物不能算術，或者說我這樣的人也不能算。

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在活著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超越了人類的限制。我們是進化的人類，我們是神和惡魔一樣的生命。人死了會變成鬼，可是沒有神話會說神死了會變成鬼地。

輕輕的在牆角一點，一塊金屬板移開，出了一個密碼輸入裝置。

金翠珠將解碼器和密碼裝置連接，分析之後皺眉道:“是諾卡爾加密法。”

“不能破解嗎？”

“可以，但是最快也要十二個小時。”

“那讓我來吧。”我用手在密碼輸入裝置上方一公分處掠過。應哪些鍵是經常使用的。將這些鍵數字出來之後，讓金翠珠進行排序。

有了數字，金翠珠只用了二十三分鐘就完成了排序，輸入密碼後。

卻依然一動不動。我們開始以為是密碼錯誤。可是連續幾次分析，金翠珠肯定密碼沒有錯。

我終於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我利用雷暴製造了覆蓋這座大樓的磁場。除了金翠珠的機器裝甲我在攻擊前就為它做了防禦，令它不受雷暴磁場的影響。而這座大樓內的一切電子設備，都會失靈，電力系統無法工作。

這種密碼輸入裝置，這個門一看就知道是電能驅動的。現在大樓裡面停電，自然是無法打開。

我停止了外面的雷暴磁場，大樓的供電恢復。再次輸入密碼，只聽地機器轉動地聲音，一面牆壁挪開，這才是這個保險庫的真正面目。

一個佔地超過三十平米的大房間。裡面擺放著一堆堆幾乎和我一樣高地現金堆。有美元歐元等各國貨幣。還有各種珍貴的古玩，珠寶，牆壁上掛的畫我這個外行也知道它們貴的要死，而且很多都是非法的。

在最裡面，我發現了悉的東西，擺放了四層，足有一百二十隻的天使夢。呵呵，將天使夢放在這裡，顯示了這裡的鬼子對它的重視。

果然如李雪所說。最初要將它做成最高級的東西，限制發貨數，讓各國上層人物豪門貴族將它視為珍貴地寶物。會將價格吵到很高，而且會漸漸的成為底層人士的嚮往，會變成身份地位的象徵。

那時候再逐漸增加產量，最終它會取代海洛因可卡因大麻病毒，成為人類世界最大的‮物藥‬買賣。那是一個每年六千億歐元的巨大市場。不，甚至是一個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產品市場。

金翠珠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想象:“雷老虎，這裡，我找到我們要地東西了。”

“好呀。”這一次襲擊我們做的非常成功。我對金翠珠說道:“麻煩你用機器裝甲把這裡的東西全部運帶走。”

“當然可以，這裡的東西加起來價值超過十億美元。你我各自拿一半，足夠你奢侈的生活一輩子了。”金翠珠很同意我的話，不過我知道她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別把我和你們那窮鬼國家當成一樣的，幾億美元我還掙的了。

把這裡東西全部搬走，他們就無法判斷我們的目地究竟是什麼，是為了搶劫還是為了這件引爆器。他們的埋伏不是為了我們而埋伏的，而是為了另一派人。不過我們搶先下手了，現在我們把水攪得越混越好。那樣我們就越安全。”從那個鬼子腦袋中我提取了相當有用的情報，包括了第三方的敵人，一個兩年前我就像消滅的敵人，塔羅戰士。

他們投入如此多的兵力在此，就是因為得到了塔羅戰士要襲擊他們的情報。可是沒想到在這個子中果然被襲擊，不過不是被塔羅戰士，而是被我襲擊而已。只能說他們倒黴，因為我比塔羅戰士更加要可怕的多。讓塔羅戰士攻擊，未必會被全部被殺掉。但是碰到我，這裡沒有人能夠活下去。

金翠珠將所有東西搬空之後，看著已經醒來卻還是兩眼茫然的那個鬼子隊長:“你拿他準備怎麼做？不如也殺了算了。”

“不，鬼子既然在新羅勢力這麼大，這件事之後肯定會全面搜索我們。既然和他們為敵，那麼就要消弱他們，讓他們沒有力來對付我們。”我為他注了十隻天使夢，這個劑量會讓鯨魚都到飛起來。

然後手上閃爍著紅光按在他的額頭上:“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神殘留，他很變態，也很喜歡殺人，更是厲害的一塌糊塗。正常人直接接觸他的神就會變成殺人鬼。我本來想把這種神變成製造殺人兵器的原料，製造一批超級軍隊。可是遺憾的是，被這種神改造的人，都會變成只知道不停殺戮的暴力失控的野獸，不聽指揮，沒有紀律，無法當作合格的軍人。”

“你究竟想要什麼？”金翠珠問道:“不是為了錢吧？”

“錢，當你有一定的錢之後，你會發現錢對你並沒有真正的意義。”我慨道:“幾年前，我會為一千塊錢而心動，會為幾十萬而殺人。但是現在，錢對我已經只是單純的數字而已。如果你肯跟我，我給你你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金翠珠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你是打算把他改造成殺人武器，去攻擊在新羅的裔？”

“不錯。他很厲害，而改造之後會更加厲害。”我得意的笑道:“我給他殺本人的指令，如果他每天不殺裔他就會非常痛苦，飢渴的就如沒有血的血鬼，就像沙漠裡無水的旅行者。他會成為新羅裔的惡夢，新羅的裔組織會生活在恐懼之中，我肯定他們今後沒有人能夠有時間在糾纏我們。”金翠珠有些擔心的問道:“既然他是不受控制的殺人鬼，他會殺很多無辜的人吧？”

“幹我鳥事，反正我在新羅既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鬼子也好，子也好，死多少我也不會覺得心疼。”我說的理直氣壯沒心沒肺，這兩年我確實發現自己越來越無血無淚，看著那些芸芸眾生的生命就如看著忙碌的螞蟻。

這大概是生命進化的代價吧，畢竟我學習催眠術之後，對於人的情發生，清楚的瞭解那是大腦中一點細微的化學反應而已。也許親情我還保留著一些，但是同情心，愛情，這些被人類讚美的珍貴情，卻越來越覺得毫無價值。

我心即宇宙，這個世界最終只是為我而存在而已。這種惟我獨尊的情，越來越佔據我的判斷。

“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情的人。”我不否認:“天地不仁，聖人無情，英雄無義。我不是常人，自然不要用凡人的東西來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