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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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秀蘭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我解開她的褲子。看著秀蘭的柔軟地緊貼在鼓鼓的陰上，酒窩一樣的圓弧下是一條緊閉著的縫隙，就愛憐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對準妹妹的那裡，秀蘭無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頭看著，小牛長長地哞叫了一聲。

“趴下吧。”抬頭對著秀蘭說，知道這個姿勢肯定不行，便讓妹妹跪趴著。

“你？”帶點強硬地按下的瞬間，秀蘭直愣著脖子回頭看了看我，褲子半脫在股以下。

那長長的陰戶肥滿而豐盈，眼以下鼓鼓的十足，真的看起來好大。

碩長的牛握在手裡，看著妹妹的陰戶，小心翼翼地在口上研磨了一會，那壯的頭子還沒進入就撐滿了秀蘭的腿間，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識到什麼，前蹄抬起來，動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個小步，卻被我拽著籠口拉住了，妹妹這樣的身子那經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還不散了骨頭。

就在我準備著往裡搗時，小牛仰起臉，那牛突然伸出來，一下子頂在妹妹的門上，看著妹妹原本閉合的陰戶瞬間象開花一樣，一下子被頭子堵住了。

“啊…”秀蘭一聲驚呼，散亂的秀髮遮在臉上，回頭看著我，疼得連眼淚都下來，她這樣小的東西哪經得起那龐然大物似的牛？

妹妹委屈的眼神讓我的心一動，趕緊扶起她。

“疼嗎？”

“我…”淚眼婆娑的，低下頭同時看著妹妹那裡。

“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卻不經意間又疼了她。

“是不是撐開了？”輕輕地扒開妹妹的門往裡看，一絲鮮紅的血絲從陰道口裡出。

“撐碎了你不就滿意了？”她疼得半弓著直不起來，真不該這樣的惡作劇，一絲後悔讓我到歉意。

“不讓你，你非要…”她說著擦著眼淚。

“我不是也沒想到會這樣。”

“哼！那麼大，誰人會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讓牛了我，你就滿足了。”妹妹深知我變態的情慾。

我輕輕地‮撫‬著她的，安著她。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哼哼著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顧自地唱起來“人生苦短，對酒當歌，譬如朝，去苦多；揮霍無度，青樓幾何，生當何懼，及時享樂。”這趕驢漢不知從哪來的歌詞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來，頗有點勸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來就是為了吃喝玩樂，上面為品味，下面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個圈，又是啪地打了一個響。

“不對嗎？”回過頭來，醉眼似地看著我。

多少人不及這魯的趕驢漢，人生來為了什麼？拼搏、追求、嫉妒、傾軋其實說到底都是為了上下兩頭，心裡嘆著，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寧可上面餓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來不就是為了女人嘛。”他說這話有點蒼涼的味道。

秀蘭和婷婷已經讓我體會到很多，趕驢漢的話讓我原有的一點內疚和罪惡都飄去了，人活著，不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應該享受的嗎？

驢車顛簸著，讓我的思維漸漸地平穩起來，心情也越來越開朗了，不知不覺到了村頭，趕緊招呼一聲“老哥，謝謝了，下來喝口茶吧。”趕驢漢朗地說“不了，回頭見吧。”說著驢車慢下來。

我跳下車，對著他招了招手，看著他的驢車絕塵而去。

輕鬆地吹著口哨，拿起秀蘭給的酒和魚繞過幾道巷子，就來到家門口。

推開柴門，院子裡靜悄悄的，新打得麥秸在院牆垛得老高，忽然聽到婷婷的聲音。

“不…作死！”

“姐…”明明還有點童音的嗓音乞求著“讓我一回吧。”

“胡說什麼呢，小孩子家家的。”啪的一聲，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實。

“人家想嘛。”

“不學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語氣裡顯出一絲慌亂。

“那，那…”明明有點萎頓地“怎麼爸爸能…”吃驚地聲音明顯變高了“你…胡說什麼？”婷婷心虛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裡，你還讓爸爸親嘴。”婷婷張大了口，一時間，我聽得也是怔在那裡，明明下面的話只聽到了一半“媽媽還站在一旁…”

“天哪！兒子其實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學校裡被老師訓斥。”我怔怔地，原本還以為做得很嚴，卻沒想到連童稚的兒子都沒瞞住，我這做父親的也太失敗了。

兩個小兒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裡酸酸的，轉身走了出去。

巷子裡樹葉零亂地響著，地上落滿了斑駁的陰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低落，閨女還年輕，難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頭嗎？

心亂如麻，這樣的結在心裡憋悶著，口有點氣緊，不知婷婷此時的心態，也許兒子纏得久了，閨女會對我一樣半推半就，那時我這做父親的能容納得了嗎？

越想心裡越憋悶，不知不覺又走回來，兒子和閨女都不見了，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裡，茫無思緒地回味著、憤懣著。

半掩的柴扉透過了一片陽光，灑在我的心裡，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麥秸一樣亂蓬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