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一為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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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星一陣長笑,掩飾從小傳過來陳令方的聲音,悠然道:“那有何難?你在罵我是混蛋,本不值得秀愛我,還說我是個臭不可聞的大蟲,見一個女人喜歡一個。媽的,你這也罵得太狠了吧。這種話你也罵得出口。”最後三句卻與翻譯無關,是他出自肺腑的有之言,不過隔壁房內的陳令方和範良極卻無比同意盈散花的話。

盈散花和秀同時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來。秀和他目光一觸,出無限幽怨之,又橫他一眼,才再垂下頭去。盈散花呆望他,好一會後不忿地又說了一番高句麗話。

韓星聽後面陳令方的提示,自是應付有餘,答完後,攤手道:“盈小姐既說出了對我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們亦無謂瞎纏在一起,從今以後,你我恩消義絕,各不相干,若給我再見到你,定必脫光你衣服大打股,你自己考慮一下吧!”盈散花俏臉陣紅陣白,忽地一跺腳,招呼都沒向秀打一個,旋風般推門去了,範良極焦急的聲音傳入韓星耳中道:“你就這麼把她趕走,那之前所做的有什麼意義?”韓星將手放到嘴邊,遮住了嘴的微動,向範良極傳音道:“放心,這妞兒要是那麼容易就認輸,就不會讓你範老鬼那麼頭痛。沒看到秀還在麼,那盈散花也還留在門外。安心看看她們還有什麼招兒吧。”沒有出乎韓星所料,秀沉默了一會後,站了起來,緩緩來到韓星身前,看他道:“告訴秀,你是否也要和我恩消義絕,以後各不相干呢?”韓星還有藏在隔壁的二人一聽這話,那會不知道秀想打情牌,不過縱使知道,韓星也大叫高明。

因秀雖然想從情上引他掉下陷阱,但自身也確實對韓星動了真心。試問就算韓星真有心想趕她們下船,也不可能對秀說出絕情的話兒。

不過還好,韓星本來就有心留下一線,讓她們留在船上,將她們一口氣吃幹喝淨。韓星忙站了起來,把秀擁入懷裡,先來一個長吻,才道:“我怎麼捨得,那兩句話只送給盈散花,與你半點關係都沒有。”秀馴若羔羊地道:“韓星!秀以後都是你的了,再不會和別的男人鬼混,唉!我要走了,希望再見時,你並沒有變心,就算是騙秀,亦要一直騙下去。”韓星暗忖你本來就沒跟別的男人鬼混,還把那些可憐的傢伙騙得團團轉,還以為自己佔了大便宜呢。

按住他的嘴,幽幽道:“不要說話,秀要靜靜離開,你若說話,我定忍不住留下來,那花姐就看穿你是誰了。”說畢緩緩離開了他。

韓星當然知道她是以退為進,也到這應該就是她們最後的辦法了,再不中招恐怕她們就真的只能離開了。

到時兩個美人兒往那裡找?於是韓星一把又將她抱緊,故作地道:“你沒有怪我昨晚那樣不經你同意便佔有了你嗎?”秀悄然道:“當然怪你,看不到人家連眼也哭腫了嗎?”韓星奇道:“你的眼一點也沒有哭過的樣子啊?”秀忽地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與剛那樣兒真是判若兩人。韓星暗叫一聲果然。

“砰!”房門打開。

盈散花去而復返,兩手各提一件行李,笑道:“星郎啊!我們姐妹睡在那裡呢?”韓星沒好氣地望向秀,暗忖還好我早有準備,不然還真成了天下第一大笨蛋。

反手把他摟緊,不讓他離開,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若花姐想害你,我也不肯放過她,有了我們,對你們京師之行實是有利無害。”盈散花氣笑道:“星郎啊!你有你的張良計,姑亦自有她的過牆梯,大家互騙一次,兩下扯平。”範良極的傳音進入韓星耳內道:“差不多是時候了,把你知道的秘密透點給她們吧,不然還真給她們小看了。”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鄰的是否大賊頭範良極,我在這裡也可以嗅到他從那小傳過來的臭煙味。”範良極的憤怒聲音傳來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這女妖賊治個半死。”同時再次用傳音催促韓星行動。

雖說現在一切都在按計劃行事,但盈散花嘲笑得那麼厲害,範良極是個愛面子的人,怎受得了,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親,包保你很快便對我愛護也惟恐不及,說不定還會愛上我呢!”韓星嘆了口氣道:“好啦,這局就算我們輸吧,公主殿下…”***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鄰的是否大賊頭範良極,我在這裡也可以嗅到他從那小傳過來的臭煙味。”範良極的憤怒聲音傳來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這女妖賊治個半死。”同時再次用傳音催促韓星行動。

雖說現在一切都在按計劃行事,但盈散花嘲笑得那麼厲害,範良極是個愛面子的人,怎受得了,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親,包保你很快便對我愛護也惟恐不及,說不定還會愛上我呢!”韓星嘆了口氣道:“好啦,這局就算我們輸吧,公主殿下…”盈散花的笑聲戛然而止,沉聲問道:“你剛剛喚我什麼?”表面上雖然能勉強保持平靜,但雙目止不住的投出震驚的神。這倒不能怪她鎮定功夫及不上韓星,畢竟韓星早就預料到會被人識穿,但盈散花卻本不認為有人能識穿她的真實身份,起碼現階段不會有。

韓星愕然道:“盈小姐為何這般吃驚?在我家鄉對寵溺的女,又或者調侃的時候,就會叫她公主殿下。”原來是家鄉習俗。盈散花剛鬆了口氣,準備為自己剛剛的異常表現編理由的時候,韓星忽然出惡作劇的壞笑道:“不過你倒是個確確實實公主。”盈散花哪還不知道這傢伙在戲耍自己,心中暗恨下,沉聲問道:“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為什麼要叫我公主?”

“還不肯承認嗎?”韓星笑了笑道:“高句麗雖然是小國,無花王也已經被奪位正德篡了王位,連命都丟了,不過把他的女兒稱作公主倒也不算什麼過錯。”盈散花竭力按住心中的震驚,沉聲問道:“你有什麼證據?”韓星聳聳肩道:“沒有證據,不過…”看了看懷中的秀,繼續道:“只看秀現在全身肌繃緊,且明顯出了層細汗,我就能確定我的猜測。”盈散花輕哼道:“既無確實證據,你以為憑此就能威脅得了我嗎?”韓星笑道:“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只要把這消息散佈出去,以你的目標的謹慎,這不可能不引起他的警惕。

畢竟散花這兩字本身就已經暗含無花王朝消散之意。到時你的大計將再無實施的可能。”盈散花強壓著震驚,哦的一聲,故作輕鬆的問道:“你知道我的目標是誰?”韓星笑道:“這不難推測出來,本來嘛冤有頭債有主,身為無花王的後代,應該找篡位的正德報復才對,但那次宮廷之變所以能成功,全賴燕王派出手下助陣,也可以說只要燕王一天當權,正德的地位便穩如泰山。

你作為無花王的後代,要報復首先找的自然就是燕王了,燕王身邊的高手眾多,你要行刺他,想來是打算以豔名勾引他上,然後在上行刺他。”然後不顧眾人的震驚,自言自語道:“不過據我所知,燕王此人雖然好

但對女人卻防範甚嚴,和女人歡好時,必以手法制著她的道內功,想在上行刺他,本是沒有可能的。你那樣做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我勸你還是打消那個念頭比較好。”最後一句頗有幾分關心勸誡之意。盈散花暗暗鬆了口氣,暗忖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最大殺招,現在只要先穩住他的話,還有實施計劃的機會。

就在盈散花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韓星忽然皺眉道:“看你的樣子,似乎沒有放棄計劃的意思,而且有種鬆了口氣的意思。難道我有什麼地方猜錯了?”盈散花見因誤會而質疑起自己的猜測,心中一鬆,輕笑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韓公子自己想吧。”韓星沉了一會後,搖搖頭道:“你的身份和目的我肯定沒錯,這麼說就是你肯定有什麼厲害殺招可以在那樣的情況下對付燕王。”接著又開始自言自語道:“你的武功路數,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高句麗的媚心術,與秀的閩北的奼女派同出一源。

奼女大法源自西藏的歡喜密法和部分魔門絕學,百年前以敗於傳鷹之手的白蓮鈺最是有名,為開派的宗師,魔師宮護法花解語便是這一派系的傑出弟子。

當年白蓮鈺有兩個婢女,都學到了她的奼女術,一為漢人,另一個便是高句麗的女子,兩婢分別創立了閩北的奼女派和高句麗的媚心術。你跟秀不用說就是這兩派的後人。

要說奼女派的絕學之中,能在道內功被制的情況下還能施展的必殺絕技…我終於知道你借秀的幻術為你製造出蕩女豔名的最大目的了。”盈散花已經驚得快說不出話,心中盤算著要不要立刻出手將韓星擊殺,若是韓星懷中的秀肯跟她聯手的話,未必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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