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又一個花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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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新聞是一家很大的網站推送的,不可能是假的,我甚至了自己兩巴掌,好分清楚我是不是在下午的時候被嚇壞了,所以現在都出現了
神錯亂。
可是兩巴掌過後,新聞還在電腦屏幕上,我嚇的都站了起來,那個站街女郎到底是怎麼死了?!
他孃的新聞後面說的有人舉報那個穿著白襯衫,黑褲子棕皮鞋的,那不是老子麼?敢情我現在成了殺人嫌疑犯了?
我正在猶豫呢,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打開之後,看到了胖子黑三和林二蛋,黑三笑道:“看不出來啊,強姦殺人?不是我說你,你跟那個小姐多大的仇?”
“強姦你大爺!”我明明知道黑三這句話是個玩笑,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罵他道,這個玩笑能開麼?
“你冷靜點小凡,看你的臉有多難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胖子這時候問我道。
“我哪裡知道啊,我走的時候,她還問我三十塊玩不玩,我說我沒錢,走了!”說完,我儘可能的還原一下我下午的場景,特別是那個老頭。
他到底是神經病,還是鬼上身,這是一個非常難解的問題。
“你看到那個老頭打了一把黑傘?”胖子在聽我說完的時候,皺眉問道。
“對,是黑傘,大半天的打黑傘,這他孃的是什麼名堂?”我道。
“遮陽,看來那東西成氣候了,黑三,我想,這件事兒你要給小凡一個解釋吧?人是你找的,見也是你讓小凡去見的,現在出了這事兒,你不說點什麼?二蛋關門!”胖子忽然發火對黑三道。
林二蛋在鬼上身變吃貨之後又變成了憨貨,胖子一說,咔嚓一下的把門給關上,做出了一個關門打狗的姿態。
而我,也在此時看向了黑三。
饒是一直比較平靜的黑三,此時臉也變的怪異起來,他道:“不關我的事兒!讓小凡一個人去見他的確是他自己說的,當時在小凡告訴我宋齋這個地方的時候,我想找一些老資歷的人問一下,可能宋齋是別稱呢?剛好我家跟這個人還算是有點
情,更湊巧的是他知道這個地方,其他的,我全部都不知道。”
“橫豎話都是你說的,證據呢?”胖子瞪著黑三道。
“我沒有騙人的習慣,我只習慣碾壓過去。”黑三看著胖子,算他知道,他肯定不會是這師徒倆的對手,他還是一點都不慌亂。
“好了好了,這事兒,要真的他做的,現在他還敢站在我們三個面前?”我出來打圓場道,因為我覺,這事兒啊,不會是黑三做的,他還真的沒有這麼做的必要立場和動機。
“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那個女的到底他孃的是怎麼死的,怎麼會光著身子呢?”我又道。
“這不知道,但是白天遮陽現世的,肯定是不好對付的東西,有點道行,算了,人都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不對?這事兒別管了。”胖子道。
“對,我現在打電話,不是死個人,還是個站街的小姐,這都不叫事兒。”黑三道,說完他拿出了手機,站在門外打了一個電話,只用了幾分鐘時間,他回來對我招了招手道:“沒事兒了,等著看新聞吧,會說是一個漢,姦殺了那個女人,你不會有什麼事兒的。”這個我想的到,實際上我不怕被警察給通緝,因為事兒不是我做的,我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突然的全身**的死了。
不過胖子說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對於聊城來說,我們不是歸人,只是過客,我們來是為了救二叔的,沒必要去管這些事兒。
幾個小時以後,我刷出了新聞:發生在今天上午的無名女屍姦殺案現已告破,警方已抓捕了犯罪嫌疑人秦某,此人自稱彌勒大仙,是個神經分裂症,現已送到神病院接受治療,令警方提醒民眾,遇到這種
神病人要及時與警方聯繫,因為他們隨時會成為大家人身安全的巨大威脅。
我沒想到,這一件事兒,成了大街上漢的噩夢,幾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黑三背後的那顆大樹的影響力實在不容小覷,一個人命案都能如此的揭過,看了新聞,我心力憔悴的躺在
上呼呼大睡,老子像是一個掃把星一樣,怎麼走到哪裡,哪裡要出現靈異事件?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裡的那個女的拉著我,叫道:“三十塊,姐姐陪你上天。”我像是白天一樣的推開她,說我沒錢。
可是這個時候,忽然從那家髮廊裡出來四五個跟這個女人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拉著我,把我拖進了髮廊之中。
我看到了鐵門上,貼了一張那個老頭男扮女裝的臉,他還在對我詭異的笑。
醒來的時候,渾身的冷汗已經把身下的被褥搞的都溼透了,我衝了個涼,可能是我格的原因,如果我沒有看到那個男扮女裝的老頭,那麼那個站街女的死,怎麼死都跟我沒有關係,可是偏偏的我見到了那個打黑傘的老頭,那個站街女還偏偏的跟我說了一句話,這整的我相當難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自我安。
可是我卻無法真正的釋懷,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我下樓吃飯的時候,胖子再一次提醒我道:“小凡,你別想太多,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如果你真的心裡過意不去,大不了這邊的事兒忙完,我陪你去一趟,看你的臉難看的。”我點了點頭,胖子現在對我,那是真的不錯,我吃了一碗稀粥,只
覺真的是難以下嚥,一走神是那個站街女蒼白的臉。
“那邊的貨源出了一點兒問題,可能要遲兩天才能到,剛好出了這件事兒,要不這樣,我們權當度假了,出去散散心,聊城的美跟南方的水城不一樣,南方偏重小橋水的那種詩情意境,是文青們玩的東西,而這裡,山水格局,大氣而自然,所以啊,咱們北方才叫大老爺們兒。”黑三說道。
他的說法得到了我們幾個的舉手同意,我也真想忘掉昨天的經歷,可是我們剛上車要成行的時候,黑三接了一個電話,他剛開始大叫道:“我不是讓王叔跟你打過招呼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啊。”
“成,那我看看吧,剛好我身邊兒,有這麼個朋友。”黑三掛掉電話,回頭對我們道:“夥計們,估計咱們玩不成了,警察局長來了電話了,說要我們過去一趟。”
“你不是吹牛說小事兒一樁?怎麼這都沒搞定?”胖子馬上開始嘲笑道。
“不是追究小凡的事兒,是那個女屍有問題,面子是互相給的,別人昨天給了我面子把事兒給平了,當然,不是說小凡有罪變沒罪,起碼免掉了很多麻煩對不對?人家今天請我們去看看,也不是啥多大的事兒吧?”黑三道。
胖子還要說話,我提前攔住了他,道:“走吧,去看看。該來的,躲不掉的,剛好設備還要在幾天之後到,不是麼?”胖子瞪了我一眼,道:“你他孃的說的輕巧,能不能別一有事兒裝大俠?結果你能幹啥?還不是胖爺我忙前忙後的給你擦股?”
“還能不能做乾親戚了咱們?”我知道這事兒到時候肯定得麻煩胖子,一想到這個我想起了我那本黑皮的古,這玩意兒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直到現在我還把那本帶在身上呢,昨天晚上還翻看了,是死活看不懂。
對於這個林小妖經常用的殺手鐧,胖子立馬焉了,舉手道:“成,胖爺我上輩子欠了你們兩口子的了,成吧?”黑三開著車,我們趕往警察局,在路上,黑三接了一個電話,又調頭道:“那傢伙說這事兒不符合主旋律,換個地方談。”最後,我們在一個酒店的包房裡見到了幾個官氣人的人,黑三介紹我們,用的非常吊的稱呼,道:“這是我風水玄學方面的朋友,有什麼事兒的話,你可以跟他們談談。”那個警察局局長自我介紹叫“何磊”旁邊一個,叫餘陽,是警察局的副局長,黑三雖然這麼說了,但是官場上的人做事兒,得有他們的一套規矩,先吃喝再說事兒,不一會兒,五瓶茅臺見底兒了,其中林二蛋一個人都幹了三瓶兒,看的何磊跟餘陽的眼睛都直了。
酒過三巡,何磊點上一兒煙,道:“老餘啊,有些話我不適合說,你跟這幾個兄弟講講吧。”餘陽開始麻著舌頭道:“是這樣的,昨天在發現了死者之後,拉回去進行法醫化驗,因為死者沒有家屬前來認,黑兄弟有打了招呼,昨天按照新聞上面處理了,本來是準備今天送去火葬場的。”
“可是這事兒呢,說來蹊蹺的很,那玩意兒,在今天早上大家上班的時候,忽然從法醫室的冰櫃裡面跑了出來,跪在院子裡,昨天值班的同志,都他孃的嚇的大小便都失了!”
“事兒不是在我們局裡,是轄區的分局,裡面也有監控,也是在今天早上查監控的時候,你們本想不到監控裡是個啥。”
“那個女的從法醫室裡跑出來之後,開始唱戲!”
“那麼赤身**的扭動著,捻著蘭花指,真他孃的像是京劇裡的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