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思思念唸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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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門門上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門內的兩人頓時噤聲,心虛害怕的瞪向門扉。
孃壯起膽走近門邊問:“是誰?”
“是我,張娘子。”一個女聲回道。
一聽是她們買通,騙喜月出府的張娘子,兩人才吁了口氣。
孃拉開門栓,門尚未打開就被人自外踹開,
孃當下被門撞得暈了過去。
看清踹門而入的男人後,莊如煙臉蒼白的指著他。
“你、你怎麼會…啊!張娘子,你出賣我們!”只見張娘子臉頰腫了一半,哭喪著臉道:“我被人打成這副豬頭樣,不得不說啊!”南曄進門後,整個心神就只專注在倒在地上,傷痕累累、渾身溼透的喜月。
他顫抖著手輕輕抱起她,看著她的傷,憤怒得只想殺了傷害她的人。
“南曄,”南靖將一件披風,蓋上喜月溼的身子,低聲道:“快將喜月送去看大夫吧!”南曄深
口氣,壓抑心中噬血的憤怒,抱著纖弱、昏
的喜月走向柴門,在行經早已嚇白臉的莊如煙身邊時,冷酷的眼神瞪得她差點暈過去。
他用極輕的聲音低語著,一字一句卻如刀斧,深刻入聽者的心裡。
“我說過,不准你們再出現在我面前,現在,我會讓你知道惹火我的下場,告訴你爹,小心他的家業,因為我會徹底毀了莊家,你會知道,沒有人能夠傷害我的人。”留下威脅的誓言,南曄小心呵護著懷中的人兒離去。
南靖只是淡淡看了眼昏倒在地上的孃,和因為腳軟跪坐地上的莊如煙,再也沒說任何話,僅是吩咐僕人,將她們送回家。
“靖哥…救救我們,他、他不會是說真的吧!”莊如煙突地一把抓住南靖的腿恐懼的叫。
“南曄說到做到。你傷害喜月,就等於是和我們南府對立,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說罷,他不再看她一眼,留下發呆的莊如煙兀自後悔。
*****
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思思念唸的心上人,讓她忍不住逸出喜悅的笑容。但南曄臉上的陰鬱、恐懼,教她直覺想起身擁抱他,直到渾身的刺痛阻止她的動作,提醒她自己之前受過的折磨。
“小心,不要動。你的身上全是傷…”南曄大手微顫輕撫著她的秀髮,極力想揮去當他看見她渾身是傷時的痛苦。
當瞧見她白皙的肌膚上,佈滿數不清的紅痕,有些甚至皮開綻,泛著血水,沭目驚心的景象,讓他後悔沒有當場殺了莊如煙,為喜月報仇。
“我沒事的,只是一點小傷,你不要這樣,好像我已經病人膏肓,不久人世似的…”她抬起手輕撫他緊揪的眉宇,輕嘆。
“不要胡說!你不會有事,我不許你有事。”南曄抓住她的手,緊緊不放。
“你不要這樣,我會擔心的。我很好,我一定會活得很長很久,好不好?”喜月忍住身上的痛,硬是起身抱住他的頸,心痛他的恐懼。
南曄抬手想用力擁抱她,卻怕痛她,只能握緊手,將臉埋在她的頸間,聽著她細細的低語,良久,緊繃的身子才逐漸放鬆。
“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招惹那個可惡的女人,你也不會受傷。我發誓,一定要她付出代價。”他低啞的道。
“不要為我傷害任何人,她也是可憐人。”
“可憐人?她本是心如蛇蠍,她不但綁架你,還打得你體無完膚,你怎麼還能為她說話?”南曄抬頭,氣怒的低吼。
“可是她失去更多,婚約、信任、情…反觀我,比她幸運多了,因為我有你,不是嗎?”她搖頭笑,對莊如煙,她只是同情,沒有任何怨恨。
南曄望著她,沒有答應她,卻也無法再說出要報復的字眼。
他明白自己可以為喜月而變得柔軟,可是一旦有人敢傷害她,即使她不計較,他也絕不會放過傷害她的那個人…以眼還眼,這就是他的個。
不過,很多話不需要挑明說,很多事,更可以暗中進行…
*****
兩年後哀著喜月出的白皙
背,南曄仍對她身上那幾道已然淡去的疤痕
到心痛。
從那一抱著滿身是傷的喜月回南府,只等她傷好,他隨即押著她拜堂成親,然後直接將她丟上馬車,離開南府和
客居,讓自己成為喜月心中的唯一。
昨天,他的復仇正式劃下句點,瞻敢傷害喜月的莊如煙,再也無法仗侍自己千金小姐的身分橫行,莊家的產業,全在他這兩年來的鯨蠶食下瓦解。
原本他以為必須花上一陣子,誰知大戶大業的莊家如此不堪一擊,虧他還事先警告過他們。
被南曄在背上滑動的手指吵醒,喜月翻過身,眨著惺忪睡眼問:“怎麼了?”
“沒事,睡吧!”他愛憐的看著愈加美麗的喜月,心中對她的情
加深,深得讓他害怕若失去她,自己該怎麼辦?
喜月朝他出甜美的笑容,伸手環抱他閉上眼,輕聲道:“我剛才夢到你。”
“喔?是美夢?”他擁緊她笑。
“當然,對我而言,有你一定是美夢。”她睜開眼,認真的說。
“那你夢到什麼?”她坦白無畏的愛,令他的心總為她而柔軟。喜月笑著合上眼,臉蹭著他的口,慢慢敘述一個他們和一群小
頭的夢。一個名為幸福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