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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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兩人在酒肆商議不提,卻說這晚上,許晴獨自坐在屋內,想起昨天的情形,不面紅耳熱,心中小鹿亂跳,嬌手慢慢向小腹下摸去。

想這許晴一向立心清正,何以有此等作態?只因那天許晴同著杜鵑點燈出來巡門,待到得德貴房中見他赤身仰臥,被子也不蓋上,任憑一擎天柱子豎著。

許晴一婦道人家,眼見那希奇物,頓時面羞耳熱,連忙叫杜鵑替他把衣被扯上,關好房門莫驚醒小貴子。

按理說,隔天就要把這小德貴叫來訓斥一番,叫他不能再犯,怎料這小娘子也是久曠之人,見到德貴長大成人,且他物事雄偉,比之蘇文聚還要大上個三五分,當時便有些動情,無奈杜鵑在傍礙眼,不能多看他兩三眼,又怎深得再去責罵。

人言常道,潑水容易收水難。房事兒也是此等道理,不曉得箇中滋昧的還好,嘗過的便丟不下,心坎裡時時發癢,白天還好,夜間最是難熬。

這許晴待到夜深寧靜,只覺得體內翻騰著一波波的熱壓抑不下,一會憶起與情郎翻雲覆雨時的歡心愛意。

一會又想著小貴子的那頂天玉柱,全身不住如慾火焚身,一手忍不住輕撫椒,一手漸漸向下伸去輕叩蚌門。不多時。

就只得聽見寂寞房裡傳來聲聲嬌。到得第二,許晴有意不叫杜鵑姑跟隨,自己持燈徑直來到德貴前,看見德貴赤身仰臥,那話兒拔高舉如槍一般,此時此刻,這娘子看那偉具紅通通著,耐不住上得身前。

一時間滿面彤雲,心蕩漾,腹下三寸之地更是騷癢難當,她又怕驚醒了德貴,只得慢慢解去外衣,輕手輕腳爬上來,悄悄地跨在小子身上。說是時,那是快,方才還睡的德貴忽然翻身轉來,將原來還敬畏如天人的主母壓在身下。

就要行雲雨之事!迴轉從前,何苦來那天教了德貴一個擒故縱的法子,讓小貴子等到夜睡之時,脫得赤條條仰臥在

只是把那物事得硬硬的筆,有意大開房門,等到許晴來巡門時,只裝作是睡著了。一旦許晴看見定然動情,熬不過幾天必會上門來一解飢渴,這時便可成事。德貴別了何苦來,是夜便依計而行。

而許晴當時只是吩咐丫鬟替他蓋被關門不加責罰,這小子膽子便又大了一分。到了隔夜,德貴依然開門,假意睡去,一會許晴果然獨身到得前,德貴見時機已到,立馬將這嬌娃拿在了身下。

這小娘子三十未滿正富風韻,全身上下只剩的一件褻衣,只看那肌膚宛如白玉凝脂,玉碩大渾圓,肢纖細,肚臍深凹,腹稀疏,玉腿微張,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驚變中清醒過來。

德貴心驟起,一手捂住許晴口上防著她大聲呼救,另一手急急地伸進嬌軀深處。須臾,小廝見主母並無異狀。

心想此事可成,隔著褻衣含住許晴的頭就是一陣,那小娘子被自己家小廝抓個現行,不敢大聲驚動丫鬟鄰人,只能輕輕地扭動著身軀稍作反抗,可這無用之舉卻更刺了她原本心神。德貴看主母已是如此,更加放肆起來。

俯身用舌吻進許晴的桃腮櫻口翻江倒海,一雙魔掌則上下起手肆意妄為,待把許晴僅剩貼身衣服卸下,立刻伸進衣內,在一雙白潔大腿上不停撫摸。

許晴原本已是又羞又臊,加之久未行房,如何受的了這般刺,居然也開始合了德貴動作,過不了多久,兩個人都已氣吁吁,久為人的小娘子也是‮腿雙‬深處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這小德貴不過懵懂少年,到底還是蠢物一個,初試雲雨哪裡曉得情事中的種種歡樂,只一味抓住那一對如成桃般的房又,好比一個殘廢瞎子身在龍王寶庫卻不知寶物何處。

可苦了小寡婦,任那一雙手掌在嬌軀上四處遊走摸索,股股電直衝全身,渾身不住顫慄,然則最重要的臍下空虛處卻遲遲不曾贏得半分充實。許晴最後實在經受不住,‮腿雙‬自行分開,放了德貴進得身來。

此時,德貴分身早已經堅硬如鐵,進得桃源中就是一陣動,得這人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就先後洩身了事。事畢,許晴向德貴說道:“也是前生的冤孽,我苦守十年,今功虧一簣失身於你,這件事你切莫洩於人。

如能依我,我自然會將你好生看待,如若不然,你欺凌主母,按律早晚一定得個凌遲處死的罪名。”德貴事不宜遲,急忙回答:“主母吩咐,小貴子怎敢不依!

現在夜深,何不讓小的再服侍一場?”許晴久疏樂事,此刻正是情濃之時,聽到此言,對德貴委婉一笑,於是兩人又緊緊包在一團。

***其實,這般男歡女愛,不過偶然一念之差。許晴原是個貞潔娘子,對著亡夫亦是一往情深,不然早先就已嫁與他人,也免去十年孤苦生涯。

可惜一是畢竟年紀尚輕血氣旺盛,二是遇上了何苦來巧設計,最後被自己小廝百般引誘賺了去,一片冰雪清心化為水,十年清白已成幻虛。這天深夜,許晴與德貴在房中又在行歡樂事。

只見一個黑影閃進了房內,許晴一驚,道:“你…你是何人!”那來人立在屋中,正是何苦來,許晴不知此人何等來歷,只是心中暗暗叫苦。德貴念何苦來教導之恩,時常討些財銀東西奉與何萊,不過何苦來原意並不在這上。

只是指望德貴引進,起始德貴怕許晴責怪不敢開口,何苦來幾遍討信覺得無趣,放下了狠話要去報官抓人,德貴無奈之下也只得按其吩咐將他事先引進園中,然後行事。

“哈哈…”只聽何苦來輕聲笑道:“在下何萊,別人都喚我叫何苦來,聽得小娘子素來守身如玉,特來見識見識。”許晴又羞又憤,喝道:“大膽賊人,你私闖民宅,難道…難道就不怕王法嗎?”何苦來一聲冷笑:“哼…王法?你與家奴做出這等苟且之事,還有臉面跟老子講什麼王法。

老子略施小計就讓小貴子得了你身子,哼哼…現在就是你報恩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打在心頭,許晴這才恍然大悟,一切原來是眼前賊人設下的圈套,有苦難言,手指著德貴和何苦來,顫聲道:“你…你們,原來,你…你們一起…”何苦來一步上前,對著許晴就是一個耳光,狠聲道:“賤婦!識相的話就乖乖聽話從了老子,要不然惹惱了我,老子立馬將你們醜事宣揚出去。看到時候是誰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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