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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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予璇,你發生什麼事?”小喬看見她,誇張地瞪大眼睛,以為酷斯拉闖進他家。

“我看起來不對嗎?”

“何止不對,你的臉看起來簡直像…”

“像什麼?”

“像放了兩倍發粉的包子。”

“那麼嚴重?”手搗上雙頰,她不知所措地看住隨後跟來的阿航。

“是啊,上面還放兩顆過期的草莓。”小喬說。

包子上面擺草莓,夠創意!

書青走向予璇,扶開她的劉海,審視她的紅腫雙眼。

“那麼慘?怎麼辦?”予璇急問。

“我去拿冰塊幫你冰敷。”書青難得發出同情心,今天是陰年陰月陰,陰到不能再陰的猛鬼出籠時。

“是不是那個傢伙對你始亂終棄?”緯翔指指阿航,他和他不對盤,從盤古開天闢地時開始。

“亂說,他是阿航,又不是阿健,怎麼會對我始亂終棄?”

“他昨晚都待在你房間裡,你確定自已毫髮無傷?”小喬問得曖昧。

“你昨晚都沒回去?”轉頭,她問阿航。

“有。”

“才怪。”小喬反駁。

看小喬、看阿航,予璇不知該信誰。

“我回去餐廳那裡開車,把你的包包和衣服帶上來。”阿航解釋。

“意思是…昨天,你一路把我揹回來?”她不敢相信。

“對。”攏過她的頭髮,在腦後成束,阿航細看她,小喬的比喻很毒,卻也貼切,她的臉的確像發粉放太多的包子。

“很遠呢!走路要走上一輩子。”眼底有欣、有不捨,也有淡淡的抱歉,她總替阿航添麻煩。

“沒那麼久,只要走一個小時三十分。”放下她的頭髮,書青從廚房裡走出來,阿航接手冰塊,輕輕敷上予璇發腫的眼瞼。

“對不起,我睡死了,你的背一定很酸。”說得好…睡死。

每次她碰到不順心或難過的事,就昏昏睡,醫生說那是她的防禦系統。阿航想,有這套防禦系統的人很幸運,至少可以讓自己少傷點心。

“不會,你很小隻。”

“算我要用‘只’做單位啊?我是豬鴨魚狗,還是野生禽鳥?”她不服。

“是貓。”莞爾,他發覺自己總是對她笑。

“哈囉,請注意,這裡還有第三人在場,停止你們的深情款款。”書青硬進兩人中間,把阿航手中的冰塊搶回來,進予璇手裡,拉她到小喬身邊坐下。

“說吧!”書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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