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該死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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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內,梓萁切菜,玄冽在一邊淘米打著下手。

良久良久的沉默,使得身邊氣氛沉悶無比。梓萁突兀地開口道:“臭小子,什麼時候滾回去做你的黑社會老大?”玄冽火大,猛地把手中在洗的米捏得粉碎,但還是忍下來,冷道:“兩、三個星期後。怎麼?迫不及待地想趕人了?”事實是,早在一星期前,玄王就已經派人請他回玄火門了,但玄冽一直拖延行程“沒錯!”梓萁也開始火大地提高了一點嗓門:“省得你在這想方設法的欺負我。”玄冽重重丟開手上的淘米器具,冷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你這個死女人的倒黴家教誰愛當誰當!”梓萁把菜刀生猛地剁進菜板,大吼:“你現在怎麼又那麼好說話了?!我要你留下就那麼難,要你閃人就那麼容易?!你太沒有良心了!”

“那都是迫不得已!”玄冽大吼回:“死女人!你真不是普通的白痴!難道你就不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的一二分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那麼你呢!你為什麼不說說你的行為才讓我失望透頂!你才是一個不稱職的家教!我不理解!不理解!就算理解我也不管它!”

“白痴!沒有哪個家教能像我這麼顧及到你的心情!你鬧夠了沒!”

“沒有!我只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家教!你只屬於我桑梓萁一個人!而你親口答應的事現在又被你輕易的反悔了!你太混蛋了!”

“可是我別無他法!我做這一切只因為我該死的在乎你!”

“你以為我就不嗎!我千方百計的留住你也因為我該死的在乎你!”——終於吵夠的二人氣地狠狠瞪著對方,突然,像心有靈犀似的,兩人同時上前緊緊抱住對方,緊得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體內。

玄冽極為不滿地道:“和你吵架是全世界最費神的差事。”梓萁呵呵一笑,道:“那包括為我補習嗎?”

“大白痴!你說呢!”玄冽低下頭吻住梓萁,烈的又緊密地糾纏在一起的舌,如飢似渴的一個深吻,吻得那麼忘我,吻得難捨難分,多希望這個吻能持續到永久“咳!嗯——!”桑母很不悅地出聲提醒二小現在極不檢點的行為,那麼火辣辣的場面超級不健康,萬一教壞了未成年的小朋友,那怎麼了得二小嚇得亂做一團地飛速分開黏在一起的身體,梓萁的臉紅得都要發光了,她手忙腳亂地整理被玄冽忘情拉亂的長髮,玄冽則難得酡紅著臉伸出右手,掌心不自在地擦著溼潤又通紅的嘴

桑母盯著尷尬得想雙雙殉情的二小半天,才大發慈悲地開口道:“剛剛你們在吵架?”二小同時開口:“沒!”

“對!”玄冽說沒,梓萁說對。兩秒鐘後,二小再次同時開口:“對!”

“沒!”玄冽說對,梓萁說沒…

兩人第一次巨大的爭吵,終於和好,那纏綿的情已然從喜歡變質為——愛。

喜喜地送走了桑伯母,時光飛逝,這梓萁考完經濟學後,動地從考場衝出,卻被允熾拉住。

允熾和以往一樣溫柔地望著梓萁,道:“似乎考得不錯?”梓萁動莫名地雙手合十,自戀地道:“全部做出來了,而且覺得題目本沒有想像中的難!難道我也是個不世天才?”允熾哈哈大笑,道:“考得好就好,要不我還擔心你該怎麼辦呢。後面還要考幾科?”

“沒啦!這就最後一科啦!暑假啊!我來嘍!這才是人生啊!”梓萁動到手舞足蹈。

雖然將和玄冽分開迫在眉睫,可是將來的事幹嗎現在老悶悶不樂,何況梓萁自信自己能留住他,最主要的是他也沒想走的意思。梓萁想過跟他一起走,可理智又深深告訴他,玄冽把她帶走的話,對於地位還不穩定的新主,梓萁無疑是個巨大負擔。她不會蠢得自己送上門“呵呵。”允熾笑笑:“那我為你慶祝下。走吧,我請你吃午飯!”梓萁擺擺手道:“不行不行!晚回家一分鐘,玄野蠻人就會掐死我的,為了我的小命著想,只好辜負你的美意了。”梓萁不知她在說這話時語氣雖然在抱怨,可神情又是甜的“啊,這樣啊。”允熾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他早已做好失望的準備,可聽到梓萁說起,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沒關係,將來有的是時間。”這句話他也是在安自己的心。

梓萁突然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臉,望著允熾良久,才道:“允熾,你放手吧,這樣累的是你自己。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看見你傷心。”梓萁狡猾地以一個朋友的立場說了這些話。

允熾伸手撫住梓萁的臉,柔和地說:“梓萁,為什麼你總要向人隱瞞住深深的善良?我並不覺得苦。”是呢,不苦,而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乾脆這樣吧?你喜歡你的,我喜歡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而梓萁竟惱火地魯推開允熾,大吼:“隨便你!你這個倒黴男人!我就擦亮眼睛看你怎麼笨死吧!白痴!”說完,梓萁急急轉身跑走。她不想看見允熾獨自神傷,自己到底哪好!允熾這小子為何如此固執不願真心,堅強而勇敢的活下去的梓萁,只有玄冽才看得見她是因為從小缺乏父母的愛,沒半個可以依靠的人,才會把自己的真心深埋心底。因為看似強大的她,實則脆弱得隨時可能破碎。

而恰巧,玄冽和梓萁——是同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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