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後院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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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後院輕盈“我覺得他配就行,以後莫要再讓我聽到背後有人嚼舌子,我聽了不高興。”綠衣丫鬟有些不以為然,看不慣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需要身份,普通丫鬟自然不敢在林固兒身邊亂說,可她和林固兒一塊長大,向來是以姐姐相稱的,想到這她跺了跺腳:“我就說他兩句,又不會少兩塊
。”林固兒有些失神:“當初是我非要嫁他,費了好大勁才嫁給他的。”
“好了小姐,我以後不損他就是了,看您那著急樣。”林固兒掃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左原剛進後院看到的就是林固兒默默喝茶,丫鬟玉兒悶悶不樂的場景。
林固兒見他回來,沒問為什麼,輕笑了下:“餓了吧!我去做飯。”左原一把拉住她:“吃個飯而已,誰做不一樣,叫玉兒去吧!你以為你做得很好,每次都糊得不能吃。”玉兒狠狠瞪了左原一眼,但小姐點頭,只好恨恨去了。
見沒了礙眼的,左原變得更加隨意,趁她不備一把把她臉上面紗拿掉:“就咱們兩人,還用的著戴這東西。”林固兒明顯不習慣跟人這麼近接觸,將他往外推了推:“我做飯很難吃嗎?”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林固兒做飯自然不難吃,至少左原很喜歡,他嬉皮笑臉道:“說你做飯難吃只是玩笑而已,怎麼?這點事你也要追究。”林固兒自然不會這麼小心眼,只是看到左原離他越來越近,找些話題想忘掉尷尬而已。
左原一把將她想要扭開的腦袋搬正:“看著我。”他話裡仿若有魔力,林固兒卻不上鉤,閃開兩步:“看你幹什麼,咱們從小見到大,有什麼好看的。”有些無趣的看了林固兒一眼,左原隨意一座,也不理她,拿起她喝過一半的水,也不客氣,一飲而盡。
林固兒走了回來,瞪了他一眼:“沒見過你這樣喝茶的,牛飲一般。”說完上前將他身形拉正,強忍住笑意道:“你上輩子八成緊張慣了,這輩子才這般憊懶,連坐姿都是東倒西歪,以後要當了狀元郎,連這點禮儀都沒有,別人要笑話的。”左原暗笑,林固兒怎麼也不會想到,她隨口一句話給猜個八九不離十。他牽著她手,突然的將她拉到他懷中坐下,也不管她掙不掙扎,他是學聰明瞭,對付林固兒非來硬的不行,但要適當,像這種動作應是問題不大。
林固兒見掙不脫,掐了他一下,她也明白左原心思,所以只要不是太過分,一般情況下她都是默許,他都不嫌,她也不會太過矯情。
左原見她不掙,也沒太過娛樂她,將下顎放到她頂上柔聲道:“你當初嫁給我的時候這樣堅決,為何現在反而這麼忌諱?”忌諱,好刺耳的詞,她有忌諱嗎?好像有一點,每次她臉上被左原輕輕拂過的時候,她心就會顫抖一下,她明知左原不會嫌棄她,可這種事就如魔障,她還未破障。
見她不言語,左原雙眼有些呆滯:“還記得你房之夜說過什麼嗎?你說嫁給你是因為不甘心你娶了別人,咱們也不必圓房,以後你若另有新歡,儘管娶了來就是,我樂見其成,至於我,你當個傭人使喚就行。”你知道我聽了這段話第一
覺是什麼?”見林固兒不答話,左原將她抱得更緊:“我第一
覺就是這丫頭八成瘋了,還瘋的不輕,事實上我也瘋了,我當真沒有碰你,我想看看我若沒有新歡,你是否會讓我碰你。”
“很重要嗎?”林固兒像是自語。
左原重重點了點頭:“很重要,要不然叫什麼夫。”沉默半響,林固兒忽然抬起頭,瞬間在他
上琢了一下,看著左原雙眼,明明畏縮,卻堅決:“我這些年也努力改變自己,為你洗衣,為你做飯,為你學會一切,努力想將自己容貌淡忘,可我忘不了,我自己都怕看到我這張臉。”左原看著雙眼模糊的林固兒,有些心疼的撫著她小臉。
林固兒忽然笑了,帶著淚水的笑容,梨花帶雨:“你個大傻瓜,只要你堅持,我又怎麼會拒絕你。”
“我堅持。”小院裡一陣寧靜,一陣風吹過,秋意斐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兩人匆忙分開,卻是丫鬟玉兒端著飯食來了,到有些怪異的氣氛,她皺眉的看了一眼左原,將飯食放到桌上招呼道:“小姐吃飯了,卻沒喊左原。”左原卻不管她,自顧吃著。玉兒看了眼圈發紅的林固兒一眼:“喂,我家小姐怎麼哭了,是不是你這登徒子又欺負人。”左原懶得跟她計較,她的話全當空氣就是,玉兒見左原不理他,臉漲得通紅,一把奪過左原筷子“吃什麼,本小姐做來又不是讓你吃的。”
“玉兒。”林固兒叫了一聲,有些無奈。
左原靜靜地看著她:“我是該理解你是關心小姐,還是該理解為你在找我麻煩。”他一向喜歡隱忍,只是若有人太不識抬舉,他也不會客氣。
玉兒臉更加漲紅:“我。我自然是關心小姐。”
“凡事聰明著點,別把別人的忍讓當成懦弱,我不打女人,所以你完全可以無視我的話,我也會完全無視你。”
“你。”玉兒心裡有些涼意,也已經隱隱覺自己在他心裡就是個小丑,不過她嘴很硬,臉上也還是掛著不屑的笑容。
林固兒低頭不語,她是個重情的人,但玉兒的表現明顯讓她失望,這麼多年自己對左原的
情,她卻沒有看到,殊不知她諷刺左原的同時,不正是在表達自己的可笑嗎?她不說話是因為他相信左原,相信這麼多年在別人眼裡披著憊懶,不思進取的左原,而在她心裡卻是正好相反的。
一頓飯,左原放開大吃,林固兒只顧跟他夾菜不語,玉兒卻是食難下嚥,她不傻,每一次她諷刺左原,林固兒跟她關係就遠了一分,她心裡多少明白點,可她是個情緒主導一切的人,想得通,卻控制不住,他對左原的這份覺也不完全是討厭,更多的卻是不服,對左原對她不屑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