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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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美國黑人弗蘭克的每一滴種子都將會湧進中國女孩兒胡莉的子宮,這一閃念讓我心中一顫:可憐的中國女孩兒一定不知道避孕這一說。甚至可能連弗蘭克在她陰道深處噴的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

我要不要提醒胡莉,回去趕快下事後避孕藥?或者我應該對戴維暗示,讓他幫助胡莉?哎,我不能。我什麼也不能做。記不記得?我‘不知道’弗蘭克和胡莉在拍片之外還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弗蘭克破了胡莉的處,了胡莉的!打賭結束了,我一下子就又丟了100刀。胡莉也一下子就不再是黃花女兒。她已經經歷了被破處的痛苦。她已經嚐到的甜頭。她已經被大黑雞巴了,上帝,我都做了些什麼孽?

***弗蘭克出溼漉漉的黑雞巴,從胡莉身上爬起。她沉重的呼聲聽起來更像啜泣。

該做的或者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木已成舟。我非常緊張地尖著耳朵聽,不知胡莉現在究竟會如何反應。她會不會心疼得淚滿面?或者憤怒得咬牙切齒?或者…也有可能再次飢渴地撲向弗蘭克的懷抱。我發現,弗蘭克也在等待。

或許他也在想我正在想的問題,靜待胡莉的反應?他注目躺在猩紅的單上的體,我隨著弗蘭克的目光看去。

他正盯著女孩兒剛破瓜的陰戶。即使是像弗蘭克這樣的,也不常有機會看到這種美景。美國女孩兒到大學時還是個處的太少了,一盞攝影燈的燈光恰好打在胡莉的腿間,讓我倆把‮女處‬劫後的私處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一片狂風暴雨後的景象,原來清新潔淨、幼桃,現在已經變成涎、敞開誘人的壺。胡莉溼淋淋的陰戶在燈光下閃爍,熠熠生輝。它氾濫淋漓,不光是陰,就連陰股溝都塗滿

男人的和女人的水,混成汁的漿還在慢慢溢出。被弗蘭克大的陽物反覆轟擊之後,它已經失去原有的密閉。紅腫的陰半張,是不能閉攏還是不願閉攏?我不知道弗蘭克怎麼想,不過反正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除了起初看到的黑雞巴上沾的粉的漿,我沒有看到太多的血跡。被糟蹋後的玉壺有似乎也沒有明顯的傷痕。***胡莉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只有脯的起伏說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體。她兩眼瞪著天棚眨都不眨,似乎靈魂已經去了遙遠的地方。半響,她才像夢幻一般地說:“我過了。”弗蘭克看了她一眼,又同我相對而視。胡莉一語中的,她的理解中肯、簡明而重要。我倆,我想尤其是弗蘭克,都不願由此惹來麻煩。

“我過了。”胡莉又重複一遍。

“我們倆了。”弗蘭克輕輕握住她的手,糾正說。

胡莉有點害怕。她看起來對所發生的事兒如此震驚,似乎她周圍的世界肯定會因此而坍塌,或者有什麼未知的復仇力量會因為她接受了黑人弗蘭克的陽具來懲罰她。

自然,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除了他倆的呼聲和挪動肢體時單發出的‘沙沙’聲,室內沒有一絲異樣的聲音。她放心了,她開始回憶剛剛發生過的一些細節,想起那些從來沒有過的快。她開始燥熱。汗水在她赤的皮膚上閃爍、閃耀。

她的體正在向她訴說,那些剛經歷過的,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愉悅和受是多麼美妙。她立即到一種不可抑制的衝動和好奇,想要進一步探索她剛剛進入過的世界。她想到的第一個,便是那個給她帶來如此多疼痛,又帶來如此多歡愉的物事。

“我能看看您的陰莖嗎?”弗蘭克聽了心裡樂開了花,這個中國黃花小同他過的其他小妞兒沒有任何不同。

她們剛一看見他黑雞巴的大和猙獰時也許有些害怕,一旦被他過便都愛不釋手。他轉臉對我笑,好像是說小都一個樣兒,同時又做了一個穢手勢。

弗蘭克笑著爬上胡莉的體,從她的肚臍往上一直房。他花了大約一分鐘親她的她的頭,然後坐到胡莉嬌腹上,將兩膝置於她身體兩側。弗蘭克要用膝蓋做支撐,使自己能夠隨心所地半坐半跪。

他要胡莉的豐受陰莖的摩擦和大腿內側的擠壓,但又不至於承受太多他的體重。安排停當之後,他手握自己不軟不硬的陽具,像一座獎盃,呈獻給他的皇后。

從我藏匿之處,不能看見弗蘭克的具,但是我能看見胡莉的眼睛,它們能告訴我一切。胡莉的眼裡出喜歡和驚奇的目光。這是她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的陰莖,可能也是她看到的第一陰莖。

那是第一次把她刺穿的陰莖,是那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奪去她貞的陰莖。胡莉對比實物回憶受,原來那個光滑柔韌而有彈的鈍頭,那個在前面打頭陣。

後來又在她陰道底部爆發噴漿的就是它,原來那大綿長、又硬又燙的子,那把她滿、無休無止地在她陰道進出轟擊的就是它。

奇怪的是它們現在都只是柔韌而不堅硬,像一條獨眼的大頭蛇。胡莉不知其他男人的陰莖是啥樣子。她假設它們都差不多。都黑黢黢的光滑可愛。她伸手想去摸摸它,但又害怕,半途停住,最後鼓起勇氣用手指在黑莖表面輕輕拂過。

胡莉現在甚至不再看弗蘭克,而只關心他的陰莖。她是把它當做一個讓她產生快活的源泉來膜拜,還是把它認作一個生理解剖的奇特器官來研究,甚或簡單地把它看成自己的寵物來玩耍?我不知道,我無從判斷。從她的眼神只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胡莉將會讓這蛇再次進入她體內。

“把它放進你嘴裡。”胡莉聽見弗蘭克如是說,滿臉狐疑抬眼看他。

“嚐嚐是什麼滋味兒,”他指點說。

“就像吃糖。”胡莉低頭儘量去夠在她間的黑雞巴,弗蘭克股也往前湊,這樣一來他就完全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看不見胡莉的嘴,只能看見胡莉抬手伸到應該是陰莖的位置。顯然是為了代替弗蘭克的手握住陰莖,接著便聽見幾次的聲音破壞了室內的寧靜,跟著是從弗蘭克喉中發出的幾聲低沉的呻喚,我可以推斷,除非弗蘭克股再往前挪,胡莉在這樣的體位不可能做完美的口

她最多也不過是親,更可能是了黑雞巴前頭的那一小部分。重要的是胡莉樂意接受她的第一次口任務。她第一次嚐到了男人雞巴上的滋味兒。***弗蘭克儘量忍住,直到不能再忍,才從胡莉那沒有經驗的小嘴裡出來,時間再長,沒有經驗的小嘴也會得他爆發。

弗蘭克在上次就把大量的進胡莉的子宮。就算上次沒有把完,他也不願意費在沒經驗的中國女孩兒嘴裡。他又想要她的小了,弗蘭克要再上胡莉。就在那時,我已經看出來弗蘭克計劃把他的黑人種子灌滿胡莉的小。他胡莉沒個夠。

其實,我相信沒有那個男人不是想胡莉沒個夠。胡莉是那種能讓你愛一輩子都沒個夠的女人。胡莉用驚訝而和敬畏的眼光,看著眼前的軟黑蛇變成一條騰空吐信的巨蟒。變成一大堅,猙獰的黑

她已經知道弗蘭克叫它做‘雞巴’而且能分清那是‘雞巴頭兒’,那是‘雞巴身’和那是‘卵蛋’。

她發現,她覺是光滑柔韌有彈卻又堅硬的紫黑龜頭,原來竟有自己的拳頭大。以她現在對弗蘭克雞巴的悉和了解,對這個給自己帶來從來沒有過的愉悅的器官,除了增加更多的愛戀,也增加了更多的敬畏。

在弗蘭克把它再次入她體內時,胡莉仍然忍不住畏縮和呼痛。在她適應了弗蘭克大雞巴對陰道的撐張和脹滿,在大雞巴開始給她快樂時,胡莉不知應該如何抒發自己。

她不知道如何叫,如何呻‘美呀!’,如何叫喚‘啊,天啊!’,如何乞求‘狠點,再狠點兒!’她不自主的使用起母語,雖然我和弗蘭克都不懂它們的字意,但是巧的中國話的聲調,讓聽到的男人都知道,那是一首中國女兒被男人的雞巴送上天的歌兒。

是不由自主逃逸嘴的,發自肺腑的純粹的歡愉。是從胡莉陰道里迸發出的快的明白無誤的表達。這種快從她的陰道傳遍全身,讓她的身體僵直,手指顫抖,頭振顫,最後才在她的叫中得到釋放。

在弗蘭克的黑雞巴狠下,中國女孩胡莉的手指緊緊抓住單。她的腳趾在亢奮中摳起。給予時,她會學會如何釋放自己。她會學會如何用想象、用語言、用動作來刺自己的體和思維。所有這一切,都需要她在更多的中學習和領悟。

就今天而言,我可以看出,弗蘭克的大雞巴已經快要把她到絕頂,把她推向她的第一次

本來,弗蘭克在第一次狂暴地把鬱積多天慾望同積聚在卵蛋中的子一併發洩後,打算在第二次慢慢地享用下的東方美人兒。

這一次,從一開始他便採取了溫和的進入和長。弗蘭克想要儘量拖長媾時間。沒想到,胡莉在經過第一次的摧殘之後此時正好剛剛體味到男歡女愛的甜頭兒。大黑陰莖在她陰道有節律的,不斷地對她製造生理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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