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害人害已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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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鄰居的男人和外面的一個女人好上了,後來那個女的要登門鬧事,就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頓,又賠了一點錢完事,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做不出這樣的事,所以,假如你遇到上面我說的這種女人,你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的。”張清河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前嫂說得對,假如他遇到這樣一個女人,真還不知該怎麼辦,所以就不能陷入,可是和李謹,他已經陷得太深了。幸好李謹是這樣一個自尊剛強和理智善良的女人。
可是隻要她一天沒找到一個理想的男人嫁出去,他就會牽掛她一天。過幾天他要去西安,去西安幹什麼,無非就是撫李謹。
而李謹還絕少和他要求什麼,但現在他已經很難割捨她了,更別說遇到一個像前嫂嘴中那樣一個難纏的女人。怎麼,打她嗎?他能下得了這手嗎?所以最後傷害的,必然是家庭和
子。
當然他也非常清楚前嫂給他比拌這個事情的目的賀正勇強行闖入了夏麗虹的生活,夏麗虹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無可奈何的,她要說的不外乎是這個意思。
“錢有多少是夠,要回那二百多萬,你們的經濟條件也很不錯了,不要再瞎折騰了,也不要再計較對方的過去,和和美美地過子。”郝秀清說。張清河不作聲。
“你們當初要死要活地要在一起,現在都共同生活了五年多了,苦子也熬過來了,現在正該是最甜美的時候。”郝秀清又說。道理是這樣。
但要讓他因此從心底裡原諒夏麗虹,那真是比死還難。夏麗虹回來後和嫂子在廚房做飯,張清河陪兒子在客廳看動畫片,簡單純真的動畫片看得他心裡酸溜溜的,他想走了,這家裡讓他憋悶得不過氣來,他走進廚房,想和前
嫂打聲招呼再走。
打完招呼,前嫂沒作聲,張清河有些尷尬,就對夏麗虹的背說:“你的帳戶是多少?我把你的一百多萬給你打過去。
“一個家人,拿在誰手裡不一樣,”郝秀清說。夏麗虹低聲說:“那是你要回來的錢,不是我的,我不要。”張清河就覺得站不住,說:“哪天你告訴我一個帳戶,我把錢給你打過去。我走了。”說完他也沒有和正看電視看得入的兒子打招呼,就悄悄地走了,他怕兒子再拖住他走不了。曉奔就暫時讓她帶著吧。
他不能剝奪兒子的快樂,當然,也不應該剝奪夏麗虹的這最後一點快樂。至於夏麗虹將來會不會再嫁別人而徹底離開他,在他彷佛還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是霧裡一盞很遙遠的車燈,朦朦朧朧,還看不太清楚。
張清河去找孫正軍,他給他打電話說劉詩玉找到了一個適合辦輔導班的地方,想讓他去參考參考。
找到孫正軍和劉詩玉,三個人到了一個一棟叫天福的五層樓房,原來這兒是一家旅館,因為前後死過兩個人,去年跳樓自殺的那個女人的家屬還在這兒大鬧了一場,再加上門前的停車場地也很小,現在沒人租來開旅館了。
就分開來零出租。租金也相對比其他樓房的租金便宜得多。所以孫正軍和劉詩玉才看下了這個地方。
“你們這個地方租一個適合辦輔導班的地方很難,小區里居民嫌吵不讓辦班,街門面又太貴,這是跑了好長時間才找到這麼一個地方。我們看中的地方是五樓。”劉詩玉說。
招租的是一個理著寸頭的二十七八的明小夥子,叫鄭明,他是代老闆在這兒招租。鄭明領著他把樓房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到處都是灰塌塌的,散發著一種發黴的味道。一至四樓過道里鋪著舊紅地毯,牆上貼著壁紙,每一間屋子都是賓館標間的面積,但只剩下了空
,被褥、電視和一些雜物都已經放進了倉庫。
相對五樓較排場些,但價錢對辦輔導班來說有點貴。五樓一半是院子,一半是辦公室,有三百多平米,十間屋子,有一間像是一個會議室,大。
整個房子裡到處都是垃圾和灰塵,屋項有一處破了一個大,門上的油漆已經剝落了,有一扇已經掉下來了。暖氣的罩好多被剝掉了,縫隙裡夾滿了用過的衛生紙,一副以前住得就是一群邋遢人,現在已久無人住的破敗相。
租金倒是不貴,一年才四萬多。讓張清河奇怪的是,樓裡到處都貼著符咒,他就問鄭明為什麼貼這個,鄭明解釋說是就是一種講究。
“裝磺裝磺倒也行。”張清河看後點頭說“就是這地方人講究信,怕不願意把孩子送到這兒來輔導。
“沒事,好好做一下宣傳,應該沒問題。”劉詩玉說“張老闆,我第一次辦班沒經驗,你看這樣吧,你來做老闆,我給你當員工。怎麼樣?”一句“張老闆”叫得張清河渾身彆扭。
他笑著對劉詩玉說:“你不要叫我老闆,你看我和正軍是什麼關係,你這麼叫我怪彆扭的,再說,我也不是什麼老闆。”孫正軍笑道:“你投資你就是老闆,這有什麼難為情的?
詩玉第一次做這個沒經驗,怕賠了,還是你來做老闆合適。”張清河笑道:“那也行,給你入一半的乾股,賺了我們各分一半,賠了算我的。”
“這怎麼好意思…”劉詩玉話還沒說完,張清河說:“就這麼定了,你的股不大,我還怕你不好好幹呢。”劉詩玉和孫正軍都笑了,事情就這麼定下來。
“那你的那個店址選在哪兒了?”張清河問孫正軍。
“選了兩個,一個店址年租金二十多萬,一個年租金三十多萬,看你選哪一個?”
“什麼叫我選哪一個?不是你自己開嗎?”
“咱們兩個也照這個輔導班的經營模式來,不過是我四你六,怎麼樣?不過提前說好了,輔導班這點收費好算,我那個不好算,你得派個人來管帳。”
“我信得過你。”張清河說。
“好朋友清算帳,咱還是橋歸橋,路歸路的好。時間長了說不清。”
“可我沒有人啊,就你自己來吧,再僱兩個幫手。”
“要不你自己來當老闆來管帳吧,就照應著些,一切事我幹,你給我百分之三十的乾股。”張清河想,自己今年怕沒有心情和時間去管這一攤子事,就問:“總投資大約得多少?
“大約得一百幾十萬,有些貨可以賒一點。
“那這樣吧,你要過意不去,就按銀行利給我算,反正我今年也不準備往個人手裡放款,放你那兒就當存銀行了。”
“那也行,就是你虧得大了點。”孫正軍說“你把款給我划過來,我給你打張欠條,把利息也寫上。”三人相跟著去銀行辦了款,又去天福那兒找鄭明辦了手續。又相跟著去看了孫正軍選好的兩處店址,張清河建議他選位於主街上那家租金三十多萬的店面,孫正軍考慮了一下也就同意了這個建議。
做完了這一切,張清河覺得自己算是了了一樁許下的願一樣地輕鬆了一下,孫正軍邀張清河去一個小吃店吃飯,等飯期間,孫正軍把張清河拉到外邊問:“現在賀正勇死了,你前和李謹你準備選哪一個?”
“這恐怕輪不著我選吧。”張清河苦笑“你太看得起我了,李謹不會看下我的。”
“她看不下你,就不會要你的孩子。清河,咱說話得講良心,李謹對你怎樣,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覺得,男人做決定就得乾巴硬脆,是怎樣就怎樣,不要優柔寡斷,害人害已。”
“正軍,現在我在整個神木的名聲多槽糕,你知道嗎?李謹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她自己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你覺得我們能行嗎?還有…算了,不說了,先吃飯。”
“你說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