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這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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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謹還懷孕著,張清河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輕柔點,一下一下地慢慢地來,李謹扶著浴室裡的面盆臺彎著,回過頭來看張清河在她後面動作,一邊伸了手去撫摸著他的身體,真有一種如夢似幻的
覺。
真的,她喜歡這種覺,除了孫正軍,到現在為止,他是她唯一喜歡過的男人,看著這個男人用
戀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身體,
覺著這個男人的寶貝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就覺得倆人現在是融為一體的,這種
覺,真的是很好,很幸福。
張清河一邊慢慢地做著,一邊俯身去吻她的光潔的後背,又撥出去,吻她的部和腿,還覺得不過癮,又把她抱轉過來,吻她的臉,嘴,**,肚子…那兒已經微微隆起,正懷著他的小寶貝,他跪在她的腳下,抱著吻她的腿…又做了一會兒。
終於累了下來,又衝了一個澡,倆人相擁著來到寬大的雙人上,說了一會兒話,李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急忙催促張清河:“你快回去吧,別讓她等得太久,我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她了!”
“是她先對不起的我,而且是那樣殘忍地對不起我!”張清河說,仍貪戀地把耳朵貼到她的肚皮上,聽著裡面穩定的律動。
“不要說這些了,清河,快回去吧。”李謹推著他說“快去穿衣服!”其實李謹真的很想讓張清河陪她度過這個夜晚,但她一想到夏麗虹一定在賓館裡對張清河望眼穿。
就堅決地催促張清河走。張清河戀戀不捨地對李謹吻了又吻,然後才穿起衣服走了。一路上。
他的心情很不安寧,這算什麼?這邊有一個夏麗虹,那邊又有一個李謹,哪一個他都捨不得鬆手,放走哪一個他都覺得痛…當然主要還是夏麗虹,他真的不想放開她的手啊…只要想像一下她再另嫁他人的場面他就心如刀割。
可是他現在真的又捨不得放下李謹,而且他真的也無法面對夏麗虹的過去,一想起夏麗虹和姓賀的那些相片,他的心裡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憋悶。
回到賓館時他才發現他走時忘帶房卡了,又返下前臺讓服務員給他開了門,進去時夏麗虹和兒子都像是睡著了,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前坐下。
等雙眼適應了黑暗,再在黑暗中盯著夏麗虹看時,見她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連呼聲幾乎都輕微得聽不見,很明顯,她沒有睡著,心裡也一定憋了一大團的想法。
他在西安沒有其他的人,她也一定知道這個,所以,她一定能想到他是去了哪兒了,想到就想到吧,你也應該嘗一嘗這種遭背叛的燒心燒肝的滋味!
這麼想著,他也不再那麼小心了,刷刷地脫了外衣,拉過被子就躺下了,然後翻了一個身,面對了牆。你不是說我可以在外面隨便紅火嗎?那我真還這麼做了,你就真嚐嚐這苦果!
張清河這樣想一會兒,撇開了這個念頭再去想李謹,想她的聰慧,想她的善良,想她的藏在嚴肅外表下的悶騷和情,不由得輕笑了一下,忽然肩膀劇疼了起來。
有牙齒深深地咬進來…是夏麗虹,她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正俯在他的身上,溫熱的鼻息和眼淚一齊噴灑在他的臉頰上。
他下意識地往牆挪了一下身體,夏麗虹躺下抱住他,又咬住了他的肩膀,這次咬得更厲害,應該咬進裡去了,但張清河一動不動,任由她咬。
咬吧,咬得越厲害,越說明你是真痛了…最好痛得滿腸滿肚的翻絞滾燙!最好痛得神思恍惚,就像靈魂就要出竊了一樣!張清河不無快意地想…你要知道,那就是我當初的痛啊!
“快活了?心裡舒暢了?”夏麗虹放開牙齒,捏著他的下巴問。
“還行。”張清河說。
“她怎麼樣?大嗎?身材好看嗎?
股圓嗎?叫起
來
嗎?”夏麗虹緊咬著牙齒問。
“還行。”張清河又說。
“還行是什麼意思?比起我怎麼樣?”
“這沒有可比,但最關鍵的一點是。她身上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張清河惡狠狠地說“只有我的味道。”夏麗虹像被蛇咬了一下似的癱軟了,放開抱張清河的雙臂回到另一張
上去。張清河覺得肩膀痛得厲害,而且
下了血,起身走進衛生間打開燈歪著上身照鏡子察看,果然
開了血。
正要找一卷衛生紙墊上,夏麗虹起身從她的包裡拿出創可貼,過來給他貼上了,隨即又抱住他,在鏡子裡端詳著他倆的合影,然後把臉埋到張清河的後背上,啜泣起來“別把兒子吵醒。到上去。”張清河說。
倆人到了上躺下來,張清河看見衛生間還沒關燈,又起身去關了燈。
“清河,我真的覺得憋死了,我是應該向你贖罪,可是一想到你和另一個女人在那裡情意綿綿地纏綿,我就有一種快要發瘋的覺!”夏麗虹說“你愛李謹嗎?”
“她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女人,而且沒有她的支持…”張清河說到這兒嘎然停住了嘴。
“沒有她的支持你會怎麼樣?”夏麗虹追問。
“沒有她的支持我的神也早崩潰了。”張清河說,其實他剛才要說的是,沒有李謹的支持。
他是鬥不過賀正勇的,是啊…沒有她的經濟支持,他怎麼能打贏和姓賀的這場戰爭,而且,也正是李謹的那個套牢賀正勇資金的點子,才使他贏得了對賀正勇的關鍵一戰。
但他不想這麼說,一方面會讓夏麗虹小看他,另一方面,也給李謹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夏麗虹也許會因為特別介意她入他們之間的事而恨李謹…在潛意識裡,他是想讓夏麗虹和李謹和平共處的。
事實上在今夜之前,她倆的關係其實還處得不錯,最起碼錶面上還不錯,那麼他要她們都屬於他嗎?
好像也不是,唉,不想這麼多了,文人就是這樣,想來想去的,要是一個大老,管他呢,就這樣過著唄,將來再說將來。是的,將來再說將來,管他呢。現在他情願做一個大老
,又怎麼樣?
不去想那麼多的道德問題,也不想去靈魂單一不單一,完整不完整的問題。
“那麼她成了你的神支柱了?”夏麗虹悶了好久,幽幽地說。
“神支柱?那倒不是,但她確實給了我很多的安
。你想…”張清河頓了一下“我自己的老婆跟別人好上了,跟別人睡覺,說情話…”張清河
到夏麗虹的身體在顫抖,但他好像總繞不過這個問題,任何一件事好像總能扯上這個問題,就讓她顫抖一下吧“正當我絕望到死的時候,卻發現還有一位那麼高貴出眾的女**上了我,那是不是會緩解我的絕望?”夏麗虹在顫抖中點點頭:“確實是,那我應該
謝她…”張清河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但接著她又說:“那你就和她也來往著吧,只要她樂意這樣的狀態,我也樂意…這樣你的心理能平衡一些嗎?”張清河知道她說的應該是真心話,就說:“這樣的狀態不可能持續多久,她不久就會找到自己的男朋友的。”
“那個谷揚,可能嗎?”夏麗虹說。
“我覺得他…不配。”話一出口,張清河才想到。
那他自己配嗎?他的身心在汙水裡浸泡了那麼久,他自己就配李謹嗎?大老,大老
,我是一個大老
!他急忙在心裡像唸咒一樣地默唸幾聲,心情又恢復了平靜。
“可是最起碼,李謹和我通電話時說他是單身,成穩重,而且相貌也不錯。”
“當然,比姓賀的那副賴蛤蟆樣是強多了!”張清河帶氣地說。
“你能不能…不要老提他?”
“我也不願意啊。可是他已經就像一刺一樣紮在我的心裡了,這一輩子,還能撥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