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看到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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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卻繃不住地笑了。張清河見她這一笑眼波轉,柔媚叢生,忍不住地就想上去親吻她一下,卻被李謹揮手一擋,開車走了。因為打好了主意把將來事業的發展方向定為建立大中型連鎖輔導培訓機構,所以張清河先不忙著找房。

而是天天跑到各個輔導培訓機構裡打探他們的管理經驗,大到整個的辦學方針,小到每個學生的簽到制度,看到一條新的有用的經驗就立馬記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幾天下來,一個小本子裡已密密麻麻地快寫完了。

他就把這本小本子放起來,再買一本記。有時他還偷偷地用手機給人家錄像和錄音,有兩次被人家發現了,把他給趕出來了。

他也就呵呵笑著走開,並不覺得怎麼羞。一個人要決心辦成什麼事,臉皮的厚度就需要有所增加,在這樣的充實和忙碌中,他也不大管夏麗虹每天一個人呆在家裡幹什麼,看電視?睡覺?洗衣服?收拾家?

他忙碌著,一天也少回家,飯也基本在街上解決了…倒不是純粹沒有回家的時間,只是夏麗虹現在對他來說就像一個痛苦和恥辱的回憶閥門,一見到她,他就會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痛苦而恥辱的過去的兩年多。

他真擔心自己會再度對她毫無徵兆地亂髮起脾氣來…她的子也太難熬了,半年多都不敢回去見她的父母一面…應該沒回去過吧,聽李謹說她們倆上次相跟著去東勝,夏麗虹也沒有回家。

一直和她在一起的,相跟著來,又相跟著回神木去了,就別再給她增加壓力了,讓她在安靜中嘴嚼過去,懺悔過去吧,她會不會對她和姓賀的過去有一絲懷念呢?

張清河時而這麼抓狂地懷疑,雖然明知道一個人是難免要對過去的情和歡樂有所懷念的,這是誰也避免不了的,是一條客觀規律,但每一想到這一點。

他對夏麗虹的恨意還是會被再次大大地發起來,以至一天不回家見夏麗虹的面,回去見到她時那冷淡也會再次莫名其妙地增加一點,的確,過去的痛苦和羞恥的回憶在夏麗虹大腦中整天像一條毒蛇一樣地來回盤旋迴繞的同時,她的腦海中偶爾地也會冒出一兩個快樂和情的回憶碎片,令她那慘白的臉突然間會冒出一點血來,但隨即這血就會重新被深深的蒼白所淹沒。

她現在活得真的是人不人,鬼不鬼啊…半年了,連父母都不敢回去見,連他們的聲音都不敢聽,還把他們的電話號碼拉入黑名單,活得都沒一點人味了,這是那點情和快樂所能補償的嗎?

不僅是這個,她還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過去最親密的愛人,最可靠的丈夫去摟抱另一個女人而沒臉去反對一聲。

看著他一回到家的那張黑沉沉的臉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像一隻膽怯的小白鼠一樣趕快悄悄地躲回到自己的角落,這是那點可憐的情和快樂所能補償的嗎?

所以在她的心中,對賀正勇的恐懼和厭惡已經過去了…這些都在不知不覺中轉化成了一種深蒂固的恨…恨賀正勇的貪婪、野蠻和霸道,也恨她自己的軟弱和賤。

收拾完家後看電視無聊,她就站在窗邊望著窗外冷笑,希望他姓賀的在陰曹地府裡就打光吧,打永無休止的光,將來,估計劉美君也不會跟他合葬的,沒有人要和他合葬在一起!

至於她,她還有悔過的機會的,因為她畢竟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還有一個張清河可以拯救她,他姓賀的不會有她這麼好的命,因為是他悍然闖入了她的家,是他一步步地把她拉進了深水裡…

強姦還不算,多少次她想返回頭,都被他用那無恥的脅迫、野蠻的征服、高利的誘惑**了,讓她的夢魘無休無止,無休無止…後來終於麻木了,在麻木中羞愧著,痛苦著,也…快樂著…

快樂著…多麼無恥的快樂!她的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咬到了出血…如果張清河還會消釋掉他的恨意重新全心全意地來愛她的話。

她願意用剩餘人生的最深厚的愛來報答他!但這樣的話她現在是無法講給他的,他也不會接受她這樣的表白,只會把它們當作她的又一次的演戲。

她只能在極度痛苦的煎熬中等待著他的心門再次為她完全的敞開…但也許她最終也不會等到這一天的來臨,因為李謹…他的心也許會完全地被李謹奪去…她是這樣優秀的一個女人…夏麗虹這樣想著時,她的眼睛在驚恐中睜得大大的。

但外面的風景和人卻一點也沒有進入她的眼底,張清河和李謹開心相擁的畫面填滿了她的腦海…這樣的可能當然是存在的。

就在夏麗虹的腦海中驚恐地出現張清河和李謹開心相擁的畫面時,張清河剛剛出時間陪李謹做完胎檢,在李謹的車中,他的耳朵貼在李謹的肚皮上。

隨著他們之間的血結晶一天天向一個活生生的孩子靠攏,他們的心也似乎一天天地貼得更近了,然而這種貼近中卻又帶著無盡的愁悵。因為現在他們倆人的心中都很清楚,他們的關係在現實中是一個無解方程,那麼隨著孩子出生期的一天天臨近。

他們徹底分手的子也就一天天臨近了…在孩子出生前,最好給孩子找到一個合法的爸爸,這對那未來的合法的爸爸是一個恥辱,而對於張清河來說,卻同樣會是一個永遠的痛。

“其實我一直有個追求者,他過幾天也許會來西安,我妹告訴我的,他和我爸媽也談過了…”李謹用平淡的語氣風清雲淡地說。

但她覺到張清河貼在她肚皮上的耳朵還是抖動了一下“我爸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知道了你是誰,我在醫院那時,有次我媽隔著老遠叫你李偉時,有人糾正了她,說你叫張清河…我一直沒對你說這事…”張清河的表情和腦子都木木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只覺得一顆心在沉沉地往下沉…“從現實條件來說,他是一個最合適的人選,但我對他真的…沒有太多的覺…想想如果一輩子和他在一起過,都有些怕…”李謹慢慢地說“也許我真的不適合結婚,如果我一輩子真的就一個人帶著我們的孩子過,清河,你覺得怎樣?”聽不到張清河的回答,李謹自己也明白,這句話的答案和他們的關係一樣…無解。

榮泰集團在西安的房產部在高達三十多層的創業大廈上,擁有十八、十九整兩層,李謹乘電梯上了十九層,卻見他那個遠房叔伯爹爹李滿囤正等在她辦公室門外的長條椅上,旁邊還坐著一個頗有點氣宇軒昂樣子的二十**歲的男子。

就是李謹那天給張清河提起的那個她的追求者…李誠,她的初中同學,是府谷另一大型煤炭公司的掌門公子,聽說今年剛退了一門親事,也是一個令父母頭疼的大齡青年。雖是初中同學,平時見面也少,今年他好像去榮泰辦什麼事時他們見過幾面。

當下打了招呼,李謹把他們讓進辦公室,倆人坐在沙發上,李謹坐在了他們側面的沙發上,秘書急忙過來給兩人泡上了茶,給李謹的杯子里加了白開水端過來,李謹只愛喝白開水。

“剛來西安?”李謹向李誠揚揚臉問。

“剛來。”李誠簡短地回答。

“有事?”李謹又問。這種問話頗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但李謹還沒管住自己的嘴巴時,這話就出口了。見到李誠,她情緒的波動確實有點大。

“啊…有點。”李誠撓撓頭髮說,軒昂的樣子立馬就有點委頓的傾向,看到他這個樣子,李謹裝作有點奇怪的樣子,把目光轉向李滿囤。

“啊…是這樣,李總來這兒前去見過你爸你媽。”李滿囤說到這兒看著李謹不作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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