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再糾纏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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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這位先生,你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那個男人站在一邊說,伸過手來往開扒拉高福昌抓夏麗虹胳膊的手。

“滾開!你是哪個廟的和尚,來管這閒事!”高福昌氣勢洶洶地衝那男人叫道。

“那我們還是讓警察來處理吧!”那男人說著拿出手機要撥一一0,高福昌見狀只得放開夏麗虹的胳膊。

“你瞎摻和什麼?你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嗎?她是我‮婦情‬!”高福昌叫道。

夏麗虹見高福昌紅口白牙就能說出這大謊來,急得叫道:“高福昌,你胡說,誰是你‮婦情‬!”

“你!難道不是嗎?你白白地花了我多少錢?咱們倆又睡了多少覺!”高福昌耍開了賴,反正這是在西安,誰也不認識他們,即便就是在神木。

他高福昌說他睡過夏麗虹,又有哪個不相信?她夏麗虹現在的名聲多壞!如果他高福昌這麼說,恐怕張清河也不會相信他沒睡過夏麗虹!這是高福昌臨時腦子一閃說出來的,既然已經出手了,那就不能隨便罷手,這是他作人的信條。

那個男人聽高福昌這麼說,看了一看夏麗虹,不作聲地走了,看來這個女人應該和這個男人的關係很亂的,不然這個男人也不大會這麼纏上她,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誰見過一個男人平白無故地這麼纏一個女人?

這種閒事再去管,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夏麗虹也要跟著走,高福昌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不能走,你得還我的錢!”

“哎,那個人,你別走,趕快報警!”夏麗虹衝那男人的後背叫道。

但那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高福昌得意地笑了:“沒轍了吧?就是我對張清河說我睡過你,張清河也絕對會相信的,沒有人會不相信!你還是乖點吧!”

“高福昌,你怎麼能這麼無恥,紅口白牙就說胡話!”夏麗虹氣得渾身直哆嗦。

“這要怪你,你說你都和野男人混到什麼地步了,誰再會相信你?我高福昌總不能隨便拉住街上的一個女人就說我睡過她吧?你說你在我手上賺過多少錢吧,每次都哄得我嘀溜溜地為你轉!”

“你先放開我,你說你要怎麼樣吧。”夏麗虹低下了聲氣,看來這個混蛋還真是纏上她了,他真如果那樣說的話,還真沒有人不相信,張清河也一定會相信的。一股徹心徹肺的痛悔剎那間侵襲了她的全身心,看來女人真不能失足啊…一旦失足,你就連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了!

高福昌放開她,她難以自持地噔噔地後退幾步,癱軟地靠在了牆上。

“很簡單,做我的‮婦情‬,我包養你。”看到夏麗虹軟下來,高福昌哈哈地笑道,他的心裡已有十分的把握搞定這個女人了,過不了多久,這個香豔的女人就會脫光了衣服被他壓在身下隨意蹂躪。

“高福昌,你聽好了,老孃就是死,也不會向你屈服的!”夏麗虹緩過一口氣來,一字一句地說。

同時手伸進了包子裡拿出了那把水果刀明晃晃地在身前“至於老孃向你推服裝,你關了老孃八天八夜,已經一報還一報了!你要再糾纏老孃,老孃就一刀捅了你,哪怕為這個坐牢也不說軟話!”高福昌有些愕然了,這是夏麗虹在他面前第二次稱老孃,他倒真沒想到這個夏麗虹突然變得這麼硬,以前她在他面前只是淺淺地笑和機靈地躲閃,在賀正勇面前看起來也很乖順,倒真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堅硬的處事作風,其實,在夏麗虹的骨子裡原本就有這種硬的一面的,不然她也不會揹著父母和張清河私奔,也不會跳離學校自己出來單幹,只是自從和賀正勇來往上後。

她的這種硬的一面被賀正勇的突然襲擊,長期脅迫,軟磨硬泡和更為暴戾的手段給壓制了,所以就顯得乖順,饒是這樣。

她也幾次對賀正勇以命相搏,而這種外的潑婦一樣的作風是從和賀正勇的最後幾次相處中培養起來的,現在已經漸漸地有一種習慣化的趨勢。

不過這樣一來,夏麗虹在高福昌的眼裡倒更增添了幾分魅力,外貌火辣再加上格火辣,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夠男人消受一生的,那聲“老孃”從她的平時婉轉啼鶯的嘴裡叫出來。

倒好像平添了一種動人的風采似的,頗有一種野的美。高福昌意識到對這個女人不能再硬來了,否則真可能搞到連她的一還沒碰到,就反被女人搞得名聲狼藉的。

自己畢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不能為這樣一種事壞了名聲。真奇怪,賀正勇到底是怎麼搞定她的?怎麼他行我就不行,這麼想著。

他的嘴裡就問出來了:“哎,夏麗虹,憑良心說,我比賀正勇強得多了吧?怎麼賀正勇把你搞得嘀溜溜轉,我就不行?”這話問得夏麗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賀正勇,又是賀正勇。

難道這個人的陰魂在她的身上一輩子也散不掉了?

“你聽著,姓高的,老孃鬼心竅一次,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夏麗虹渾身顫抖地說。那是劇烈的悔恨和噁心引起的…對自己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的悔恨和噁心。

難道自己已經永遠地錯過了開發這個女人身心的黃金機會?高福昌不甘心地想,這個女人的美真的太牽動他的心了,在他的眼中,她真的比許多電影演員也美得多!真的是讓一個男人魂牽夢繞的女人啊!這樣一個美人兒,真的就讓張清河那麼個窩囊廢給一輩子活生生地消受了?想想就他媽讓人食不甘味啊。不行,她應該是我高福昌的!

高福昌這樣想著,盯著夏麗虹的目光更熱切了“夏麗虹,這麼著吧,咱們也不說包養不包養了,乾脆,我想娶你作老婆,怎麼樣?當我的夫人,我不嫌你的壞名聲!”當然,這話也只是說一說,辦一張假結婚證哄哄她還不容易!

給一個婚禮也可以,但只在西安,不能在神木,西安有幾個人認得自己,不行僱一邦人過來捧捧場也可以。

這個真正的名分不能給,但他倒確實產生了要和這個女人過一輩子的打算,神木娶一個正式的老婆,把這個就當作自己的二房,如果將來能給自己生個一男半女,那倒真是豔福不淺!

夏麗虹冷笑了:“姓高的,我知道許多女人都想嫁給你作老婆,但我夏麗虹不稀罕,你還是該娶誰娶誰去,少來纏著老孃!張清河上街辦事馬上就回來了,一旦讓他看見你纏我,你就不怕成了第二個賀正勇?”

“嘿嘿,”高福昌笑了“賀正勇是讓債死的,又不是讓張清河整死的,這麼個泥頭小男人,你也敢拿出來嚇唬我高福昌?”話是這麼說。

但高福昌心底對張清河也不是全無忌憚,想想那個被張清河整殘的殺手郭大柱,他心裡也是透著絲絲寒氣,要不是心中貓撓上似的上這個夏麗虹。

他還真不願和這樣的人結下樑子。酒、、財這三樣向來就容易讓一個人失去理智,高福昌盯著夏麗虹那秀可餐的臉蛋和身材,心中的**旺旺地燃燒著,從神木這麼遠跑來西安就只為這女人啊,他真的不願放過今天這個絕好的機會!

假如張清河現在真的返回來,那他就乾脆以他睡過夏麗虹噁心張清河,他不相信張清河還會再要夏麗虹,那個人好像也多少是有些男人的血的。這就像一個餓急了的人為了霸佔一塊饃把鼻涕抹到那上面去,除了自己吃誰再吃!最多不過再給張清河一二百萬的,讓他心理也平衡平衡。

夏麗虹見高福昌橫說橫對,豎說豎對,心中已憤怒之極,像一個小刺蝟一樣豎起了渾身的尖尖的刺,也出了白白的小尖牙,兇霸霸地叫道:“高福昌,你再糾纏老孃,小心老孃捅你一刀,這可是你自找的!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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