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有李高山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希望她通過這麼些挫折,能從此醒悟過來,走正常的人生道路。”
“我想這不能怪李謹,也許是她看到了婚姻生活中太多的齷齪,太多的不自由,太多的不如意。
而她的物質生活又完全不必依賴於婚姻來解決,所以她想選擇另一種生活,一種更為獨立自由的生活:寂寞時有個情的港灣可以棲息一下,平時則過著隨意自由的生活。”張清河平和地說,試圖和李高山再溝通一下“這也是現在越來越多的新女
的一種選擇。”李高山用鷹隼一樣的目光盯了一會兒張清河。
然後若有所思地苦笑了一下說:“你說的也許有道理,是啊…可能就是有錢給鬧的,看來有錢也不全是好事,錢把人們的思想給變了,各種各樣的歪主意就出現了。
如果李謹這樣一意孤行下去,我會剝奪她的繼承權的!”張清河想不到自己的話竟把李高山引到了這樣一條思路上。
他平靜地笑笑,沒有對他的這番話作出什麼反應。李高山見張清河這樣一副平靜的表情倒是有些不淡定了,第一次出了一點笑意,儘管是帶著嘲諷的笑,問道:“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假如真的剝奪了她的繼承權。她會不會有所悔改?”當然,張清河也聽出了他的另一層潛臺詞:一個沒有了錢的李謹,你還會繼續糾纏她嗎?
“也許,你可以試一試?”張清河笑道。
心裡想:以自己現在的經濟力量,讓兩個女人過上一般意義上的富足快樂的生活不成任何問題,只不過,就怕心高氣傲的李謹不肯接受他的…叫什麼…包養?不,這個詞對於李謹來說太卑賤了!應該叫供給。
“聽說,你現在也有了一點點錢?”李高山用滿是嘲意味的眼神望著他問。張清河再一次被在錢這個問題上刺
了一下,不錯,相比較李高山來說。
他現在擁有的這點經濟,確實也只能說“一點點”李高山的經濟可以說是他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有人說,有錢人的錢多了,其實已經只是一種帳面數字了,它已經不再是一種物質意義上的享受,只是一種神層次上的享受了,這話是對的。
但這種神層次上的享受也太重要了!就像現在,張清河很強烈地意識到,如果他現在是幾十億的大老闆,而不是現在這樣的一個不入
的“有一點點錢”的人,也許,今天李高山見他又會是另外一種態度吧。
或者再進一步,如果他是一個享譽全國的一個大財閥的掌控者,那麼李高山或許會認為,李謹和他的來往會是一種比較正常的現象吧!
“是的,我現在的生活在經濟上不用發愁。”張清河平淡地說。這個問題在他只能低調處理。
“所以就…飽暖思慾?”李高山的嘲
的語氣中添了一點凌厲的味道。如果把對方定
為
徒,那麼對付起來自然就不用客氣。
“我對李謹的情是一種很純正的
情,我愛她,更多的因素可能是因為李謹的素質非常優秀。
雖然我沒有資格愛她,但這是真的,我愛她。”張清河平和的語氣中多了一點嚴肅的味道。
“哦…這倒可能是真的,李謹和你現在的女人確實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不在同一個層次上!”李高山冷哼道,他的話語中帶著對夏麗虹強烈的貶低,甚至是一種極端的蔑視。張清河笑道:“可是她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這話就包含著一種很強烈的反駁,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竭力貶低夏麗虹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說李謹現在很墮落!”李高山大怒道,連眉也有些無風自動起來。
“每個人看問題都會有不同的角度,有時候,一個時期和一個時期也不一樣,”說完這句話,張清河不想再說什麼,就問道:“伯父,您還沒吃飯吧?咱們下去吃一口?”這話的潛臺詞就是。
他不想再把這個問題談下去了。
“我沒胃口,不想吃飯。年輕人,我看在孩子的事上,還是在李謹的事上,你都不要糾纏了,”李高山把菸蒂在菸灰缸裡按滅了“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你和李謹的傳聞!
那樣會讓我發瘋的!到那時,我不會再像今天這樣客氣了!就這樣,你走吧!”
“李謹有李謹的幸福,這我擋不住,但孩子,我不可能不爭取探望權,這也是我的態度。
伯父,血濃於水,我愛李謹,也愛這個孩子,為了李謹的幸福,我可以儘量避免和她見面,但對於孩子的探望權,我希望您還是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儘量做出適當的讓步。”張清河鄭重而平和地說。
但態度很堅決,這個事不能不爭。
“你先走吧,我心裡亂得很!”李高山生氣地一揮手,下了逐客令。張清河木一木。
正要走,卻聽見李高山的電話響了,李高山看他一眼接通了電話,嘴裡忽然冒出一句話:“今天就住?”
“是李謹?”張清河矍然定住,脫口而出地問道。
“沒你的事,快走!滾!”李高山咆哮一聲,也站起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張清河看看李高山,言又止,李高山現在怎麼肯讓他管李謹的事呢?張清河急得一顆心快要蹦出
膛來了…一定是李謹,算算
子,她的預產期也該到了!一定是要在今天住院!他跟著李高山下了電梯,一句話也沒說。
等李高山剛走得看不見,他也趕緊開著車也直奔麗碧宛小區,到了小區。他把車停在小區外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然後打一輛車進去停在李謹的那一棟樓邊上,眼巴巴地盯著李謹所在的那一個單元的樓門。司機不耐煩地問:“先生,你還走不走?”張清河隨手遞給他一張一百元“欠不下你的錢!”一邊說著話,眼睛看也沒看司機,只管盯著李謹那單元的樓門。
在張清河的覺中,他足足等了一個多世紀,李謹終於在她母親的攙扶下出來了,李高山大踏步地走在前邊,冷著臉。李謹低著頭,試圖掙脫她母親的攙扶,她母親低聲說一聲:“別犟!”仍然攙扶著她。
“跟上那車!”張清河低聲對司機說一聲。到了醫院,張清河又遞給司機一百元“麻煩你去打聽一下他們住幾號病房,好嗎?”
“行,”司機接過錢,顛
顛地去了。
張清河把臉蒙在手掌裡靜一會兒,抬頭看才發覺天已經黑盡了,心裡跳一下,急忙給夏麗虹打電話:“麗虹,你把曉奔接回去了?”夏麗虹嗯一聲,過了好一會兒,問道:“你和她爸談得怎麼樣?”
“嗯…我馬上回去,回去再說。”張清河說完等夏麗虹先掛了,他才慢慢合上了手機。一時只覺得心裡空得慌,又心煩意亂的,同時深深的愧疚又無數只老鼠一樣地咬齧著他的心,這樣的心事。
除了李謹,這世上再找不到一個人訴說,因為這在幾乎所有的人看來都是不道德的,自然也不會有一個人來理解他。夏麗虹當然也不會理解,無論如何,他現在是在為另一個女人而為痴為魔。
“三樓52號。”司機返回來告訴他。
“好吧,回。”張清河對司機擺擺手。
“那是不是一個單人病房?”張清河又問。
“這個我沒問。”司機說。
“你去問問。”司機又跑了一趟,回來說是單人病房。張清河心下稍安,又想自己也是多此一舉,有李高山在,而且李謹的情況又比較特殊,一定是讓住單身病房的。
去麗碧宛小區外取了車回到家,曉奔一個人正在看電視,張清河心裡有一點異樣的覺,這種時候夏麗虹應該是陪著曉奔看電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