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但不願去碰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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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問他幹什麼去了?現在在哪裡?

“我和以前的一個好朋友下一個煤礦幫他看點煤,他想買,我就和礦長給他說了一下情,所以遲了。手機沒電了,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對不起,我馬上就回家了!”

“我不在家,我在東勝。”

“東勝?你在東勝幹什麼?”

“我還以為…你被賀正勇害了,所以跑來找賀正勇…我現在在他的辦公室。”

“那你快回來吧!要不我去接你!”

“不用,李謹的司機跟著我。

可是我被他們的保安鎖在辦公室裡了,忘了問李謹司機的電話,所以無法聯繫他!”張清河也不知道李謹司機小井的電話,就打電話問李謹。李謹聽到他的聲音一陣驚喜,正愁怎麼營救他呢。

張清河免不了又把剛才對夏麗虹撒的謊又對他撒了一遍,李謹也信也為真,長出了一口氣,把小井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張清河給小井打通了電話,讓他趕快去鑫川公司的保安處讓他們放人(打這個電話時他的臉快燒成黑紫茄子了)。

小井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夏麗虹把賀正勇的辦公室砸了一個稀巴爛,保安見狀就不敢放她,還是夏麗虹給賀正勇打通了電話,把他一通臭罵,賀正勇想一想這一晚上也夠倒黴的,急忙給保安打電話叫他們放人了。

夏麗虹坐在小井的車上,稍稍安靜下來,想起還沒給婆婆那邊通知張清河的事,她也不敢再給她打電話,就告訴張清河一聲,讓他跟**報一聲平安張清河急忙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喂,媽…”

“你在哪兒?幹什麼去了?”母親聽見他說話,都帶上哭音了,折騰了半宿,託了所有附近的人去找。

就差報案了(張清川不讓報案,理由和孫正軍的一樣)。張清河只得把他給夏麗虹和李謹講的故事再給母親講一遍。

母親聽了,也就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遲遲疑疑地問道:“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搬去西安住?”張清河暗想,怎麼又扯起這事了?就說:“原因不是都給你們說了?”

“清河,你長大了。就對媽連一句實話也沒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呀?”

“呃,那就算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看著辦吧。路上小心點,開車慢點!”這種事兒子不說,她這當媽的實在說不出口啊。

她想,明天就去見這夏麗虹,問她憑什麼給兒子戴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這還讓兒子怎麼在社會上抬頭作人?

“好的,我會慢慢開的。”掛了電話,張清河腦子裡就轉起了疑問,媽到底聽說什麼了?怎麼好像知道了什麼事的樣子?

前一陣子夏麗虹和姓賀的事在神木城裡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風言風語應該很多吧,說不定那風言風語就刮到媽的耳朵裡去了?不想這事吧,再怎麼說。

他又和夏麗虹和好了,不要再計較那麼多了…他再次撥通夏麗虹的手機,問兒子託給誰了,夏麗虹說託給苗翠芬了。張清河說那我先回去把兒子接回家,你讓小井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夏麗虹說知道了。張清河回到城裡,打電話問清了苗翠芬的地址,過去接回了兒子,兒子先前聽媽媽在電話裡好像是在和別人說爸爸丟了,小小的心裡又急又怕,但他知道媽媽著急。

就一點兒也沒哭沒鬧,現在見爸爸回來了,一下子就摟住爸爸的脖子再也不鬆開。張清河聞著兒子身上親親的體香,一股濃濃的天倫之樂滿滿當當地充實在他的心間。兒子,兒子,親親的兒子,別人都說養兒防老,其實,你現在就是爸爸的神支柱呀!

沒有你,爸爸的生活還有什麼味道和樂趣呢?回到家剛放下兒子,李謹打來了電話:“你和夏麗虹到底怎麼樣了?怎麼你一天不回家也不給她打個電話?手機沒電也可以借個手機給她打一聲招呼呀?”

“啊…一天光顧忙了,就把這事忘了。”張清河說。

“你既然決定要和她和好,那就要把以前的過節徹底拋開,不要三心二意的,啊?”

“嗯。”張清河應一聲,忍不住問道:“你和正軍…”

“怎麼,這麼催的,怕我返回頭再纏上你?”李謹少有的酸酸地幽幽地回一句,見張清河那邊好長時間不作聲,料想這樣的問題他也難回答,就又說:“哪有那麼快,慢慢看吧,也不忙。”

“那你…一定要心情好。”張清河此時笨嘴笨舌地再找不到其他的話。

“嗯,那當然,我肚裡還有孩子呢,情緒不好影響他的發育,就這樣,掛了。”合上手機,李謹想,再過幾天就要出院了,孫正軍承包的那個地方也塌方了,那兒的工程也做不成了,再到哪兒給他找點活兒。

他的身上揹著那麼重的債,脾氣又倔,不會接受她的經濟援助的,倆個人的事兒,放一放再說?

可是自己馬上就要顯懷了,沒個男人名譽也不好聽,再假裝自己有一個叫李偉的男人也裝不下去了,這麼大的事兒,張清河裝的這個李偉就來過一次,誰不懷疑呀?

媽和妹每天催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乾脆再把離婚證辦了?就說他們翻了,又離婚了?可是不知為什麼,李謹一想起和張清河辦這離婚的手續心裡就疙疙瘩瘩的。

就好像真離婚一樣,心裡酸酸的,脹脹的,原來可沒想到自己會陷得這樣深,以為會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兒,不就是假結婚嗎?

不就是最多再發生幾次男女之間那樣的事情嗎?可是現在她才明白事情遠遠不像她當初想的那麼簡單,人是有情的,這情是你自己沒法兒控制的,尤其是在懷了這個孩子以後,在她心中,張清河就漸漸變成了她的男人。

現在說分就分,就好像要把自己身體裡的一部分要往外摘除一樣,難怪夏麗虹的背叛能給張清河帶來那樣大的打擊呀,她不由得想起金庸筆下的李莫愁在跳火海時還著“問天下情為何物?”她當時看到這段兒還到很可笑,現在卻不覺得可笑了。問天下情為何物?她心裡默默唸著這一句,眼裡漸漸湧上了淚水。早晨起來,張清河側臉看了一下夏麗虹,昨晚她回來時緊緊地抱著他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但是他並沒有回抱她。

她可能覺察出了這一點,後來就訕訕地鬆開了手,現在她正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他身邊,但並沒有像離婚前那樣抱著他,是的,鏡子破了,即使你把它重新粘起來。

也還是有裂痕的,這裂痕會隨著時間的逝漸漸淡化,以致變得不易察覺,但它終究是存在的,永遠也抹除不掉了。張清河想把復婚的事往後拖一下,並不是因為心裡還對這件事猶疑不決。

那已經是定了的,只是因為再讓郭紅梅看見他們這麼快又復婚了,也不知她心裡會怎麼想。哦…郭紅梅。

想起她他又想起他們這間的那兩次情澎湃的…歡娛了,真的是很…瘋狂很…熱烈啊,那種突破忌後的瘋狂的醉和沉淪,真的是一種特別異樣的經歷和體驗…不知不覺中,他的下身直地豎了起來,又很想…身邊就有女人…

他的這個在別的男人心目中女人中的女人的…子,他伸手去摸一下她的身子,想要,但他不願去碰她的臉,他以前要她時總是先把她親吻好半天,可是現在他連一點親吻她的慾望也沒有,只是想要她…當作一個…工具?

夏麗虹睜開了眼,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堅韌翹的房上,同時抬起了頭噘著嘴要他吻,心裡深處什麼東西抗拒了一下,但他還是低下了頭去吻她,很輕的那種吻。

但夏麗虹不滿意那樣的吻,自己用舌頭頂開他的嘴和牙齒,把舌頭探進了他嘴裡了,於是一陣互相的攪拌,但這種攪拌在張清河的覺上是很機械的,並沒有什麼情上的投入,僅是一種物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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