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話不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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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投機剛剛走出蔡啟鵬的“紅玫瑰”我就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思索了幾秒鐘後我給野狗打了個電話,特別提醒他記得帶上獵槍,躲在暗處跟我一起去趟北街白天整個“紅燈區”基本上跟鬼蜮似得,甭管哪條街都看不到太多人,我邊走邊慢慢打量著北街兩邊的店鋪,北街和西街相比起來,店鋪雖然沒有那麼多,但是隨便哪家店子都比西街的要大很多。
紅燈區四條街,每條街都有各自得特,西街店鋪最多,多數是中低檔次的
情場所,走的是薄利多銷的路子。
南街的酒吧,迪廳比較多,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去玩,聽說那邊幾乎哪家場子都有賣k。粉和搖頭丸的,所以四條街裡南街的馬仔,小弟最多。
北街店鋪相對比較少,不過都是些大型的夜總會,主要的掙錢手段靠賭博為主,情為輔。
至於霸主街,也就是凱旋皇朝佔據的東街,則是紅燈區的貴族區域,整個紅燈區格調最高的娛樂場所全集中在東街。
“天門夜總會”佔據北街的街頭,距離老遠我就看到謝澤勇和潼嘉似笑非笑的堵在門口,不讓鱷魚進去。
鱷魚帶了能有六七個馬仔,不吵不鬧,只是滿臉堆笑的和謝澤勇還有潼嘉在解釋著什麼,不過倆人門神似得任由鱷魚軟磨硬泡就是搖頭不讓道。
看到我背手緩緩踱著步子走過來,謝澤勇咧開嘴笑道“四哥,北街話事人鱷魚求見您”這句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可要是細細品味意思就再明顯不過,那就是鱷魚比我矮一頭。
“怎麼了鱷魚老哥有事直接到西街喊我唄,怎麼還帶人堵我們門口”我話裡帶刺的拿下巴昂了昂鱷魚。
“張老弟誤會了,我哪敢帶人堵你們,就是有事想跟你商量…”鱷魚尷尬的摸了摸額頭,朝我擠出個笑臉。
“有啥事,您直接開口,我聽著…”我應和的點了點腦袋。
“啊就在這兒說麼”鱷魚有些驚訝的望向我。
“對啊,你該不是想進我們店裡跟我談吧咱們又不是朋友,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也不會去你那的,怕自己一去不復返所以,有事就從這兒說吧”我這話可以說很不給鱷魚面子,目的就是為了怒他。
“張竟天,你別太狂了我大哥給足你面子了,在我們北街的地頭上還他媽這麼**,信不信勞資帶人分分鐘拆了你這破店”鱷魚旁邊,一個染著紫頭髮,鼻子上戴著倆圖釘的“非主
”指著我就呼喊起來。
“吹牛呢,弟弟來,你掀我家夜總會半塊瓦片我看看鱷魚哥這麼有自信可以同時對抗我們西街和南街”我嗓門直接提高,直接蓋過那個“非主
”的聲音。
謝澤勇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拿手指頭戳了戳那“非主”的
口冷笑道“你算個什麼玩意兒,誰允許你喊我老大名字的”
“張老弟,你非要得這麼劍拔弩張的麼咱們完全可以成為朋友的,何必呢”鱷魚臉
變的有些不好看,埋怨的狠狠瞪了眼旁邊的“非主
”訓斥道“滾蛋,這沒你的事兒”
“非主”重重地瞪了眼我,轉身準備離去,誰知道謝澤勇一把薅住那小子的紫
,揪到了我們跟前,使勁搖晃了兩下,呵斥道“誰特麼允許你走的,你以為我們都是你爹啥啥慣著你”
“**…”鱷魚身後的六七個馬仔憤怒的就朝謝澤勇撲了過去,我和潼嘉擋在前面,跟對方推搡起來“鱷魚,你是想跟我開戰對吧”推搡中,我衝著鱷魚喊叫了一嗓子。
“都特麼散開,幹什麼”鱷魚慌忙擠到我們中間,把自己小弟推開,朝著我冷聲道“張老弟,是你的人先動的手吧”
“我兄弟只是教他怎麼當好狗,你管好自己得狗,別讓它張嘴亂咬人,我這倆兄弟可都是丐幫出身的,專業打狗”我吃準鱷魚不敢跟我翻臉,這幾天一過了晚上十一點,婁夢昂就會帶著人到北街各個店鋪來鬧事,搞得現在整條北街夜午以後,只有我們“天門夜總會”是最安全的。
“阿杰,給天哥道歉”鱷魚橫著眉頭,衝被謝澤勇薅住頭髮的“非主”低吼,說完話以後鱷魚臉上的五官扭曲的幾乎都快要變形了,可想而知這老傢伙忍得是有多痛苦。
“天哥,對不起剛才我口誤了”非主咬牙切齒的盯著我,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小事兒,勇哥鬆手咱們大人不記他小人過了”我撫摸著下巴朝謝澤勇擺擺手,謝澤勇點點頭,猛的抬起胳膊,一巴掌甩到那“非主”的臉上,然後嬉皮笑臉的朝鱷魚抱拳道“不好意思啊鱷魚哥,剛才我手誤了您可不能跟我計較,我剛才道歉了”
“張竟天別太過分了,做人留一線,後好相見”鱷魚額頭上的青筋爆出,幾乎快要到了暴走的邊緣。
“我覺得鱷魚哥說的有道理”我貌似認同的點了點腦袋,鼓掌道“那麼請問下鱷魚哥,當初在凱旋皇朝的會議室裡,給我留一線沒有那時候你想過咱們今天會再相見麼”鱷魚臉上的肌一陣
搐,好半天后才嘆了口氣道“那天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我今天來主要就是給張老弟道歉的,順便商量下明天洋凡葬禮的事情…”
“哦,老哥是想問問我隨多少份子錢麼二百吧,多不多我跟洋凡也不太悉”我
了
嘴皮,打趣著鱷魚。
“不開玩笑,張老弟現在也應該知道南街的大概情況吧洋凡死的不明不白,他那個叫婁夢昂的小弟幾乎瘋了,一口就咬定是我廢了他大哥的,哪天晚上都跟我鬧事,我相信過不了幾天,他肯定也會跑到你們西街去發瘋,所以我想南街的話事人一定不能讓他來做”鱷魚皺著眉頭,裝出一副替我考慮的模樣,壓低聲音朝我說道。
“鱷魚,你找錯人了這話你跟我說沒用,你應該去找凱旋皇朝,誰當南街的話事人,我不關心更說了不算”我憨厚的朝著鱷魚笑道。
“張老弟,咱們不吹不擂,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同時跟凱旋皇朝提出建議,我也知道老弟肯定和凱旋皇朝的關係不一般,老弟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亡齒寒的道理,先不說他婁夢昂能不能吃了我,就算我的北街真被他滅了,你的西街還能跑的了麼…”鱷魚一副把我當成知己似得模樣,說起話來掏心掏肺的。
“嗯,鱷魚老哥說的對”我嘴角上揚道“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在他滅了你之前動手的,現在我覺得你更危險一點”
“老弟的意思是”鱷魚眉頭緊皺,脖領上的鱷魚紋身跟著一起動起來。
“我的意思是,話不投機,聊你媽咱倆本來就不是一座山上的狐狸,硬湊到一起也演不出來聊齋志異天冷,我先帶兄弟們去吃火鍋了,鱷魚哥咱們明天見”我拿鼻子冷哼一聲,轉身就準備進夜總會里面。
“張老弟,你就當拉老哥一把行不”鱷魚的聲腔裡帶著一絲祈求。
“傻,他是不會幫你的,
大個歲數怎麼智商這麼低呢張竟天的心思是要
併整個紅燈區,這特麼都看不出來,還想當大哥”就在這個時候,鱷魚的背後猛的出現一道冷冽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長了一張國字臉,身材高高瘦瘦的,穿件立領的翻仿西裝,雙手
著口袋,臉上帶著濃濃的鄙夷和藐視上下打量著鱷魚和我,這個人居然正是這幾天在我們西街鬧騰的正歡的薛洋。
“草泥馬,你說誰呢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鱷魚瞬間火了,他對我恭恭敬敬壓著脾氣是因為現在有求於我,不過本質裡還是條吃人不吐骨頭的狗,不然也坐不到北街話事人的位置,薛洋的出言不遜一下子
怒了鱷魚,鱷魚胳膊一揮幾個人一齊把薛洋給包圍起來。
我和謝澤勇,潼嘉仨人冷眼看著他們,不管是鱷魚還是薛洋跟我們永遠都不會成為朋友,我巴不得他們從這兒打起來,尤其是鱷魚要是敢死薛洋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