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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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帶著濛濛的笑意，楚楚本沒把老媽的話給聽進幾句。

“小姐。”最後老媽只得宣佈放棄，重重的嘆了口氣。

誰知道她連這個都沒聽進去。

“小姐！”她只好提高聲音叫她。

“嗄？”

“嗄什麼嗄？-到底懂不懂？”

“懂？”楚楚一臉糊。

“懂什麼？你有說什麼嗎？”

“小姐！”老媽都快失去耐了。

“好嘛！好嘛！婆婆，”楚楚趕緊按住她的手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像你，沒患上恍惚的病，所以你話不必連說兩回。”老媽故意板著臉說。

“婆婆，我只是想事情想得出了神，你別生氣。”

“想什麼事情？”

“這…”她臉兒微紅，不肯說。

“我知道了。”

“-知道？”想起老媽今早是第一個到自己房門前的人，楚楚不有點心慌。

“知道什麼？婆婆，你…你…是不是聽見了什麼？”

“沒有啊！”老媽忍住笑道。

“婆婆！”這回換她求老媽了。

“你別不理我，快告訴我呀！”

“我什麼都沒說，你慌什麼？急什麼？”說得也是，不過…“就是因為你什麼都不說，人家才急、才慌幢！”

“你做了什麼壞事？”

“沒有啊！”楚楚的眼光卻自然而然的移開。

“真的沒有？”與其說愛看她發窘的樣子，還不如說是喜歡看她開心的模樣。

“婆婆！”不想說、不好說，她只得嘟起嘴來耍賴。

“不逗-了！”老媽倒也乾脆，“小倆口和好了？”

“我們本來就沒有怎樣啊！”楚楚撇得一乾二淨。

“只是不太悉罷了。”

“現在悉了？”她想一想，“算…是吧！”至少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願意互相瞭解彼此。

老媽今早為了回門的事，特地提前進去他們房間，想為楚楚做些準備，當她看見楚楚在幫龍嘯天梳頭時，心中已經有了底，不過老媽畢竟多識廣，表面上不動聲，只照平時那樣請安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