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竭盡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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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無聲無息的推開了,接著又關上,然後是鎖釦下按的聲音。有個人躡手躡腳的向她走來,在邊坐下。張佩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都僵直了,她緊緊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輕微的顫動著。

俏臉紅的像是透了的水桃。她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想像的出來,有一雙發紅的眼睛正在貪婪的注視著、欣賞著自己泛紅的臉孔,動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瓏的身段。

等到那股熾烈的氣息慢慢的、卻是一往無回的湊近時,她知道,一切都已經不可避免了…突然間,灼熱的吻落了下來,像雨點一樣落在了張佩的光潔的額上、上和頸上,呢喃著住了她圓潤的耳珠。

一隻寬厚的大手在她肩頭來回的遊移,那溫柔的撫摸,就彷佛是一點燃的引信,把身體裡隱藏的情慾一點一點的喚醒、發,她的嬌軀已情不自的開始顫慄,呼已變的急促、心跳已加劇。

可是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我…我是否應該阻止他?”張佩無聲的問自己,理智和情在痛苦的戰煎熬。她能清晰的覺到,謝局長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肩帶,正在緩慢的褪下她身上的連衣裙。從未被太陽曬過的大片白肌膚,一點一點的了出來。

風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覺得有些冷,可是腹間卻是一片火熱,極細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膚,濡溼了貼身的內衣,也粉碎了她殘存的意志!

“老公,我…我對不起你!”淚水從張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淚還是歡喜的淚?

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罩也已離體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赤條條的袒著,毫無遮蓋的展現在了這個並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夢寐以求的圓妙酥,謝局長的目光亮起來了,平素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聖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實的出現在咫尺之近的距離內,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人。

細膩的肌膚透出瓷器般的白玉,兩個豐滿的房渾圓而白皙,即使在躺下來時,也依然是巍峨高聳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對顆粒飽滿的粉頭。

那嬌豔滴的暗紅澤,和蓬的誘惑形狀,足以讓世上的任何男子為之瘋狂…謝局長再也無法強作斯文了,他像一頭飢餓的野獸,略帶暴的扯掉了張佩身上最後的布片!

當那條黑‮絲蕾‬的三角褲,被沿著線條柔美的玉腿剝離脫落時,張佩竟連絲毫抵抗的念頭都沒起過,她只是軟弱的躺在上,不聲不響的任憑他剝光了自己。

一絲不掛的成體,就像是擺上祭壇的小羊羔般,白膩、聖潔而晶瑩剔透,令人不油然興起強烈的征服慾望!謝局長目不轉睛的凝視著這具雪白豐腴的橫陳體,嘶啞的低呼了一聲,撲上去抓住了張佩輕輕起伏的脯。

拔飽滿的雙,被他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手掌上傳來的,是一種超乎想像的柔軟覺,使得他情不自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張佩豐滿的房之中,極富彈的雙峰,就如同急劇膨脹的氣球一樣,從指縫間隙鼓脹了出來。

“哦…天哪…”尖被肆意的捻,張佩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不由得半張著小嘴輕微的息,一頭烏黑的秀髮已散亂,垂在她嬌俏動人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謝局長只看的慾火大盛,彎下壓在了張佩的身上,伸手抓住一隻房的頂端,把擠出來的頭含進嘴裡使勁的著,發出了靡之極的“啾啾”聲。張佩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

她的玉腿微微分開,纖在忘我的扭動,渾圓結實的部向上翹起,腿股間柔細茂盛的陰叢裡,已開始滲出了粘稠透亮的愛。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使得自己沒有呻出來…

“不…不能…絕對不能喊出聲…”張佩的雙手死死掐著單,眼睛仍然閉著,細齒緊咬下。她在心裡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住一點點尊嚴,才能欺騙自己說,她是在醉酒未醒時不幸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人玩

可是,情況的發展證明這種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沒多久,謝局長強行分開了張佩的‮腿雙‬,手指探到溼透的恥丘上肆意活動著。

當他撥開了兩片飽滿的陰練的刺著嬌的陰蒂時,一股強烈的快如同電般擊穿了張佩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大聲高叫著:“啊…不要…”話音未落,兩團豐滿的一陣劇烈的抖動,氾濫的汁泉水般噴了出來,濺的謝局長滿手都是。張佩的身體痙攣般顫抖著,脆弱的防線完全崩潰了,她驀地張開水汪汪的雙眼,把謝局長的頭按在峰上拚命的擠壓著。

雪白苗條的起,熱切的追逐著肆的手指,嘴裡發出了一連串動情銷魂的呻。謝局長滿意的笑了。

他翻身爬到了張佩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起的男。張佩眼睜睜的望著,滿臉都是暈紅之,嬌軀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燒著。

有生以來,她總算看到男人的陽具長的是什麼模樣了,但沒想到的是,這令她心搖神馳、情慾難耐的東西,竟然不是丈夫的…“啊…”隨著張佩失魂落魄的一聲尖叫,大的陽具猛地貫入了,在愛的潤滑下,深深的刺進了她的體內。

這一瞬間,張佩的呼都停止了,在難以形容的歡愉之遍佈全身的同時,她的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湧出!寶貴的貞潔終於失去了,從現在起,她再也不是謹守婦道的好子了,而成了一個被玷汙了清白的蕩婦!

謝局長溫情的拭去了張佩的淚水,將她的‮腿雙‬抗到了肩上,舐著蔥般的腿趾,跨下則有節奏的大力動,一下下的把陽具送到盡頭。溫暖的陰道璧收縮動,把包裹的緊緊的,那種舒適的覺真是永生難忘。

他不顧一切的用盡全力著,恣意的享用著這出的美人兒。

“啊…謝…你好厲害…我要被你乾死啦…”張佩肆無忌憚的嘶聲叫,前高聳的雙顫巍巍的亂晃,美麗修長的玉腿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一刻,她從身體到心靈都背叛了摯愛的丈夫,盤旋在腦海裡的惟一念頭,就是緊緊的夾住這令她死的,在極樂世界裡盡情的銷魂…

不知過了多久,謝局長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碩大的龜頭頂在子宮口一震一震的彈跳,氣低吼:“不行了…我要了…我要在你身體裡了…呀…”張佩下意識的將白部抬高,儘可能的將合處貼緊,全身急劇的顫抖著,雙手著自己的房忘情的叫:“給我…全部進來給我…要死了…”洶湧的熱打在花心上,一滴不漏的直接進了子宮裡。兩個全身赤的男女,一起來了絕頂的高…幾秒鐘後,謝局長的身軀鬆懈了。

無力的任憑張佩晶瑩的‮腿雙‬自肩頭滑落,然後他的人就頹然的跌倒在那豐腴的體上,許久也不願意分離,而張佩緊湊的陰道也依然夾纏著縮小的男,彷佛捨不得似的,滿面紅的低低呢喃著。

似乎還在回味著高後的餘韻!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語的躺在上,誰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謝局長才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凝視著張佩深情的說:“小張,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償了心頭的夙願!你知道嗎?我想要你快想的發瘋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體,我這輩子都會非常遺憾的…”張佩淡淡的一笑,聲音略帶苦澀的說道:“可是我這次來,本不是為了這個的。我來,是因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你幫忙!”謝局長慨然說:“有什麼事你就儘管說吧,只要能幫的上的我一定幫!”張佩輕鬆的說:“對你來講只不過是小事一件吧!

我們廠眼下急需一百噸聚丙烯,江廠長讓我找你批一下,申請報告已經帶來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裡。”謝局長的表情忽然凝滯了,吃驚的說:“老天,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已經調離了地區物資局,到省宣傳部當部長去了!”

“什麼?”張佩如同被晴天霹靂擊中,倏地坐起,袒著無限美好的上身,語聲裡已帶上了哭音:“怎麼會這樣?你…你什麼時候調動的?”

“就在一週之前!”謝局長不知所措的說:“我剛剛才辦完所有事項的接手續!要是你能早點來,哪怕只早幾天…”張佩木然半晌。

忽然雙手掩面的痛哭起來,悲切的說:“那我怎麼辦呢?嗚…那我該怎麼辦呢?我不管,你無論如何也得幫我想個主意!嗚!”

“別哭別哭…”謝局長慌了手腳,忙拍著她赤的背部柔聲安著,他沉了片刻,苦笑說:“現在惟一的辦法,也只能找新任的物質局長疏通一下關係了。”張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為笑說:“對啦!按照慣例,新任的局長十有八九是你的老下級,肯定會買你的面子的,是不是?”

“別的人都好說。可是這個人嘛!”謝局長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說:“他是省長的親戚,後臺硬著哩,常常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張佩又泣了起來,哽咽著說:“你,你還沒試過,怎麼就說不行呢?好,你先告訴我,新任局長到底是誰?”

“其實這人你也見過的!”謝局長似有些不敢正視她的眼光,吐吐的說:“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你們那吃飯的…周處長!”這句話就如五雷轟頂,一下子把張佩給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沒回過神來,目光痴呆的凝望著前方,嘴裡喃喃的唸叨著:“哦…原來是他…原來是…是他…”謝局長嘆息一聲,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皺眉說:“這樣吧,明天上班的時候,我帶你去見周處長…不,應該是周局長了…我會竭盡所能,幫你多說幾句好話。至於下面的牌局怎麼打,那就…”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就看你手上有沒有能決定勝負的王牌了!”張佩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悽然說:“我有!在他的眼裡,我本身就是一張王牌!”***當週局長猥瑣的獰笑著。

將堅硬的陽具探到張佩的股溝間挨擦著,準備一舉攻陷她的時,張佩出奇的沒有到痛苦,她的腦子裡翻來覆去的只有一個問題:自己這張王牌,到底還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盡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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