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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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強以最快的速度買了三張飛機票，準備飛往底特律。石油集團雖然是在英國註冊的公司，確實在美國上市，總公司也在底特律。據他們查到的資料來看，石油集團的股價在道瓊斯指數上一隻名列前茅，是決絕對對的實力派大公司。這樣一家公司所擁有的金錢的數額，必然是龐大的。厲強第一次在經濟上遭遇了大敵，龍家的財產只怕不能和這群洋人相比。飛機飛了十幾個小時才降落，三人一踏上美國的國土，就大呼過癮，這裡的建築幾乎全都萬仞摩天，比香港還要繁華和擁擠。才興奮了一會兒，厲強就毫不客氣的提醒兩位:“我們可不是來玩的，有很多事情等著做呢。”梅花傲深了一口美國的空氣說:“第一步要幹什麼？”蘇曉容道:“當然是去底特律石油公司調查了。”厲強苦笑道:“你以為這是在香港啊？你以為你還是警局的督察嗎？我們這樣跑到人家公司去調查一定會被人家給扔出來的。”三人在機場大廳裡以中文快速的對答，不想卻引來了機場的地勤人員，一個長相不俗的美國小妞，走過來，親切的說:“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嗎？對不起，你們會講英文嗎？”厲強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說:“沒什麼，我們只是想找賓館住下來，你能介紹一家嘛？”那女孩子莞爾一笑說:“怎麼你們沒有預訂酒店嗎？”厲強道:“因為來的太匆忙了所以沒有預定。”那女孩子笑道:“離機場最近的一家酒店是聖安娜大酒店，你們乘計程車十分鐘就能到達了。”厲強和她道了謝，拉著蘇曉容和梅花傲走出了大廳，搭乘一輛計程車直奔聖安娜大酒店。一路上，他已經向出租車司機打聽清楚了底特律石油公司的具體地址。

聖安娜大酒店是底特律的五星級大酒店，整座建築外形有些仿古代西方哥特式建築，但裡面的裝潢卻是全現代化的，到處金碧輝煌，水晶吊燈、黃金牆壁，讓人眼花繚亂。厲強定了三間總統套房，和兩女住了進去。三個人住三間總統套房，即使是財大氣的美國佬也不有些驚歎。厲強卻本毫不在乎。吃完了晚飯之後，三人在厲強的房間了開了個會，會議的議題當然是怎麼潛入底特律石油公司去調查取證。手段有明察和暗訪兩種。明察就是晚上潛入公司裡去找資料，這樣做成功的可能極小，因為沒有人會把真正機密的資料放在文件框了。另外一種方法就是暗訪，也就是要派人進去臥底，伺機找出公司隱藏的秘密。三人爭執不下，最後商量的結果是雙管齊下，一邊明察，一邊暗訪。明察的任務就給厲強，因為他的身手最好；暗訪的任務由蘇曉容和梅花傲兩個人去做。聽起來複雜，其實做起來很容易，只要兩人在公司招聘人手的時候，去應聘，就能堂而皇之的潛入公司內部了。

可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美國人的種族歧視其實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在這個國家裡黑人和黃種人想找工作非常困難。蘇曉容和梅花傲憑藉著天生麗質和利的英語也沒能打入公司的內部，只獲得了兩份清潔工的工作。這份工作有個好處就是，所有的清潔工作都要在公司職員下班之後才能進行。厲強覺得這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蘇曉容和梅花傲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公司的人走光了以後，他們立即開始了工作。石油集團總部大樓在底特律的商業街上，整座大廈有上百層，高層人員的辦公室在第五十層上。厲強跟著蘇曉容和梅花傲混了進去，保安室的保安在監控錄像裡只能看到三個清潔工在清潔房間，所以本置之不理。

厲強在樓道里轉了一圈，回來就愁眉苦臉的說:“不好了，這些辦公室的門都是用密碼上鎖的，我們不知道本進不去。這中門的材料異常堅硬，就算是反坦克導彈也不一定能炸得開。蘇曉容道:“難道里面的辦公室不需要清潔嗎？”厲強道:“應該是有專人清潔的。我們必須知道密碼，才能進的去。”正在這時候，電梯門忽然一響，從裡面走出個白種女人，表情倨傲，不可一世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伸出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按了十幾下，辦公室的門豁然而開。那女人走進去大概是拿了一份文件，沒有多長時間又出來了，身後的門再次被關閉。

厲強的眼光是何等的銳利，就是這一開一關的功夫，已經把密碼瞧了個清楚。等那女人走了之後，立即過去重新按了一次，那門咔嚓一聲輕響，應收而開了。蘇曉容和梅花傲欣喜萬分，趕忙從門縫裡閃進去。厲強沒有想太多就跟著進去了，門在身後砰的一聲關閉。這是一間很大的辦公室，有很大的玻璃窗此時都被百葉窗遮蔽著。屋子裡的辦公桌、電話、飲水機全都是玻璃製品，沙發也凸顯出一種耀眼的白光，走進這間屋子，彷彿任何人都沒有了秘密，一切都可以一眼看穿。厲強在裡面轉了一圈，對蘇曉容說:“小心不要有什麼警報才好？”蘇曉容道:“沒錯，這種地方很有可能會有警報的。”厲強在辦公桌的屜裡翻了一會兒，基本上都是一些財務報表和會議議程，沒有重要的東西。厲強忽然想起了，龍傲天辦公室裡的雲石筆座，目光不由得向桌面上掃去，無獨有偶，這個辦公桌上還真的有一個雲石筆座，厲強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移開了筆座，果然就看到裡面有一排密碼的按鍵，不苦笑搖頭道:“看來這也是意大利人的手筆。”雖然找到了機關，但是厲強本就沒有辦法破譯，他還記得，那密碼是主人隨便拼出來的一句話，可能有數億種說法，本不是外人可以猜到的。蘇曉容回來再龍府見到過龍傲天辦公室裡的機關，一看厲強的眼神就明白過來，問道:“是一樣的機關嗎？”厲強道:“沒錯，一點也不差。”蘇曉容笑道:“你試試用一樣的密碼把它打開。”厲強道:“別開玩笑了那是半點可能都沒有的。”蘇曉容道:“那也不一定。”她說著伸手在鍵盤上敲出了:“假如明天太陽從東方升起來該多好啊！”敲完之後，了口氣，笑地看著厲強。讓厲強沒有想到的是，被沙發蓋住的牆角忽然就發出了一陣鏗鏘聲，沙發被一股大力推了出來，看來是機關發動了。厲強飛快的跑過去，只見沙發後的牆壁上彈出來兩個石砌的屜，屜裡放著的不是美金也不是鑽石，二十幾個文件夾子。厲強大聲喊道:“找到了，這一定就是我們想要的東西。”蘇曉容道:“快走！”剛說完這句話，辦工作上突然閃出一個紅點，接著響起了嘈雜的警報聲。厲強明白過來了，原來這裡的主人還設置了最後一個機關，那就是辦公桌上的紅點，程序應該是這樣的，當文件從屜裡拿出來之後，厲強應該按一下那個紅的按鈕，解除警報。現在警報想起來，大樓內的所有保安全都向這邊集結過來，遠遠地就聽到無數的腳步聲。厲強道:“我們快走。”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死死的抱住那幾本資料，他第一個衝到門口，試圖推門，一試之下，登時出了一身冷汗，那門紋絲不動，而在把手旁邊卻還有一個確認鍵盤，明顯是要輸送密碼的。厲強只知道進門的密碼，卻不知道怎麼出門。耳聽著無數的人向這邊衝過來，可就是無計可施。

“壞了，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厲強瞪著眼睛張大著嘴喊道。梅花傲道:“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厲強道:“這道門原來有兩個密碼，我只知道一個，現在我們出不去了，我剛才用內力試了一下，本就震不開。”梅花傲在門口轉了一圈說:“我可以從門縫裡鑽出去。”厲強恍然道:“對了，你可以變成水蛇，快點，全靠你了。”梅花傲拿出魔杖晃了晃，口中唸唸有詞，身體忽然態，淌在地板上，從門縫裡出去了。厲強聽到幾聲滴滴滴滴的響聲，咔嚓一聲，門從外面打開了，梅花傲笑道:“再不走的話，肯定要被打成蜂窩煤了。”厲強一把將蘇曉容抱起來，身子輕輕如棉絮，把輕功發揮到了極限，化作無數道殘影，一秒鐘就衝到了公司的大門口。身後傳來無數保鏢的厲聲叫囂，還有子彈瘋狂擊的聲音。厲強的身體彷彿已經沒有了實質，子彈在他身前身旁擦過，就是碰不到他一片衣袂。蘇曉容直覺的耳邊子彈咕兒咕兒的想，一瞬間就衝出了十里之外。有種坐在地鐵上的那種官失靈的覺。石油公司的實力的確是雄厚的，因為他們居然動用了五架直升機來追蹤厲強。梅花傲又變成了一窪水躺在路邊，瞞過了所有保鏢的視線。由於是黑夜厲強的速度又快，而且專門找僻靜的小巷走，直升機的搜索也遭遇了很大的困難。漸漸的失去了厲強的蹤影。本來，他們可以發熱跟蹤導彈的，但是，底特律是大都市，一發炮彈發出去不知道會有多麼重大的動靜，權衡利弊之後，還是放棄了。

厲強順利的回到了聖安娜賓館，進了房門之後，彭的一聲把門關上，將蘇曉容扔在上，一股坐在沙發上，翻看那些文件。蘇曉容在上打了個滾，一個鷂子翻身站到下。厲強一邊看，一邊忙亂的說:“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再沒有探明他們的陰謀之前沒有必要正面衝突。”蘇曉容擔心的說:“梅花傲還沒有回來，怎麼辦？”厲強道:“不用擔心她，我死了她都不會死——”門外突然有人喊道:“厲生，你這個混蛋，撇下我一個人自己跑了。”蘇曉容拉開了門，梅花傲從門外進來，氣鼓鼓的說:“你竟然不管我的死活？”厲強苦笑道:“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我留下來只會拖你的後腿。”梅花傲聽到厲強稱讚她，心裡十分的受用，但還是有些氣不過他抱著蘇曉容跑了卻對自己置之不理，撅著嘴說:“你不是個男人！”厲強道:“隨你怎麼說吧，反正現在我們要離開這裡，不然的話，用不了一個小時，這裡就會變成一片廢墟，何必連累無辜的人呢。”梅花傲展顏一笑道:“你抱著一堆紙到底看出來什麼沒有？”厲強道:“看出來一點，不過，還是等逃出去再告訴你們，事不宜遲，我們走。”窗外忽然直直的照進來一個光柱，螺旋槳的呼呼破風聲震人耳膜。厲強苦笑道:“怎麼這麼快？”蘇曉容道:“我們從窗戶跳出去。”厲強跟梅花傲使了個顏，突然攔抱起蘇曉容從二十樓的窗口跳了下去，身子在空中接著空氣的力量，左挪橫移，卸去了所有的引力，落在地上的時候，連一絲聲音也沒發出來。梅花傲還是照樣變成一條水蛇，沿著牆壁蜿蜒的遊移下來。直升機上的手們，本來已經對準了窗戶預備擊，沒先到的是，一瞬間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腦子裡正在大呼鬧鬼，耳機中突然傳出地面部隊的聲音:“他們朝大門去了，朝大門去了。”飛行員們接到指令，紛紛調轉方向，向大門衝去，厲強的身形越來越快，就像是一塊黑紗被風吹著移動，那裡還有半點人形。飛機上的手瞄準了黑影擊，所有的子彈都在了空處，彷彿子彈的速度總是比厲強慢上半拍。厲強跑到了一個鐵架橋上，橋下是湍急寬宏的河水，直升飛機緊追不捨，誓死索命。他自己並不在乎，反正金身可以擋住所有的子彈，可是，蘇曉容是血之軀，萬一中彈，就後悔莫及了。厲強對蘇曉容說道:“你會換氣對不對？”蘇曉容接受過嚴格的訓練，水下換氣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基本功，連忙點了點頭。厲強道:“那我可就跳下去了。”身子向上一縱，越過橋欄，向水面撲去。

飛機上的手見到厲強跳水，將所有的子彈都向了水面，一時間水面上就像是下了一場暴雨。厲強使出了千斤墜的功力，一下水就像水底沉去，那些入水中的子彈，在水壓下，下沉不了多少，就失去了力道，本傷害不了他們。厲強將口鼻的呼閉合改以全身的孔來換氣，拉著蘇曉容拼命地向遠處游去。正遊走的時候，身邊忽然鑽出一條水蛇，下了他一條，轉瞬又想起來，這一定是梅花傲變的。游出去了大概有二十分鐘，蘇曉容筋疲力竭了，厲強只能把頭伸出水面，沒想到剛了口氣，子彈又傾盆而下。這些傢伙居然跟了這麼遠出來。正當厲強想要繼續潛水的時候，水面上忽然狂風大作，兩條水龍捲風馳電掣的形成奇快無比的向直升機捲去。幾架直升機被這突然而起的自然威力給驚呆了，竟然不知道逃跑，登時被強大的水龍捲全都捲了進去，一時間飛機與飛機相撞，空中水龍橫行烈焰升騰，水面上噼噼啪啪落下來的都是金屬的零件。梅花傲從水裡冒出個頭來，冷笑著說:“讓你們追，活該。”厲強鬆了口氣道:“這次真虧你了，怎麼早先不使出來。”梅花傲把魔杖一揮，收回了水龍捲，五架飛機啊全都墜落於地炸成粉末了。她笑著說:“誰讓你剛才不管我自己跑掉了，我要給你一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厲強苦笑道:“不敢了，請你以後保護我吧。”梅花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包在我身上了，小子。”蘇曉容氣吁吁地說:“可是我們現在要怎麼樣回到中國去呢？機場肯定是不能去了，一定被他們給封鎖了。”厲強道:“這個不是問題，三合會的實力遍佈美國，只要是有華人的地方就有三合會，我們一定能回去的。”三人游上了岸，忽然聽到一陣警笛聲大作，厲強躺在地上嘆氣說:“美國警察的效率真是太高了，槍佔都過去半個小時了才姍姍來遲。我們快走吧，不然被抓回去就慘了。”蘇曉容道:“我們可以搭車去舊金山，那裡是三叔的天下，石油集團的人就是想發狠也沒辦法了。”厲強道:“在這之前，先去換一套衣服。”蘇曉容道:“我的錢全都丟在賓館裡了。”梅花傲道:“我本來就沒帶什麼錢！”厲強道:“我身上還有五百美元現金和一張浦發銀行的銀行卡，其餘的全部丟在賓館裡了。”蘇曉容道:“五百美元還不夠買幾套衣服，至於你的浦發銀行的銀行卡，由於它是香港的本地銀行，所以，在這裡本就拿不到錢。”厲強翻了個白眼道:“那麼我們就在這裡等死嗎？”蘇曉容忽然詭笑道:“拿到不至於，你難道忘了自己以前是做什麼的？”厲強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偷？”蘇曉容道:“放心吧，我不是讓你去偷人家錢包，只要你偷一輛車來就可以了，我們開車去舊金山，到了那裡三叔自然可以安排一切。”厲強果然偷了一輛奔馳車，半新不舊的，值不了幾個錢，他瞄準了是個有錢人才下手的，相信那個摟著兩個妹妹的胖子是不會在乎這麼一輛破車的。美國的洲際公路不像中國的國道那麼熱鬧，大概是人口差距的問題吧。洲際公路上總是呈現出百里無人的景象，有時候開五十里路連一輛車也看不到，只有兩邊荒蕪的樹林和一片片的稻田。假如是一個人駕車，你一定會忍受不住這種孤寂，甚至會產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厲強開著偷來的車，一刻不停的向前，已經有一百里沒有加油站了，油箱裡就要沒油了。遠處終於有出現了一個加油站。厲強把車子停在加油機前，屋子裡出來一個穿著油膩膩揹帶褲留著大鬍子的白人胖子，見是幾個黃種人，便有些不屑起來:“黃種人，你們來我這裡幹什麼？”厲強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加油，我見你開了小店，我要進去買一些吃的喝的。”大鬍子眯縫著眼睛，警告道:“可不要忘了付錢。”厲強心想，就衝你這個德行老子也不情願給你錢。可是為了顧全大局，他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過了十分鐘，他抱著一大堆的麵包和飲料從小店裡走出來，油箱已經加滿了。大鬍子挑釁的看著他們嘿嘿笑道:“我猜你們一定是逃犯，這條公路上很少會看到黃種人。我說的對不對？”厲強把東西放在車後座上，回頭一把揪住了大鬍子的衣領，把他舉過了頭頂，大鬍子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竟像是灌了鉛，一動也動不了。厲強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直擊，一邊打一邊罵:“王八蛋，以後再欺負中國人，我就把你打成餅。”大鬍子的嘴裡和鼻子裡都出了鮮血，被厲強一把扔在了地上，鑽進車裡，拉開車門揚長而去。大鬍子的老婆從屋子裡衝出來，見他像一截木樁一樣躺在地上，全身肌緊繃，除了眼珠以外連手指都不能動，嚇得哇哇大叫，連忙跑去報警，對警察說，剛才有外星人襲擊了他的加油站。

車子繼續行駛在洲際公路上，蘇曉容和梅花傲想起剛才的事情就哈哈大笑。厲強卻擔心的說:“我現在後悔了，剛才的事情很可能會吧追兵引來。”蘇曉容不笑了，嚴肅的說:“還有多遠才能到舊金山。”厲強道:“最少還有一天一夜。”梅花傲道:“被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曉容道:“那些文件材料你已經看過了，有沒有什麼端倪。”厲強道:“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底特律石油公司的確是由一箇中國人來控股的，這個中國人叫做‘齊魯燕’我估計這應該是個化名。表面上公司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副董事長，美國人奧斯托出面處理的，齊魯燕這個人從沒在商場上出現過，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才是這個公司的老闆，因為他擁有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蘇曉容道:“齊魯燕，這個名字好奇怪呀，是不是六國的大王啊！”厲強道:“從這個名字來看，非常的有可能。”梅花傲狠狠的說:“那麼你查出他住在那裡嗎？”厲強道:“這份文件我還沒有細看，所以還不敢肯定。”蘇曉容道:“即使找到了他的住所，我覺得你也不要輕舉妄動，據我所知，六國大王手下的高手真是多如牛，一不小心就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