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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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升我做了通判。三個月後若表現良好,就正式奏報朝廷封我官品!”

“真的嗎?那太好了。你快告訴我,大人是怎麼做的!”玉琪急切地問。

於是阿烈將昨夜和今早的事都一一說給她聽了。

聽了阿烈的敘述,玉琪更加慚愧了。

“大人做了那麼多的事,可我卻在睡大覺,大人一定很生氣!”阿烈馬上說:“不會的,大人沒說你一個字,就連蘇大人抱怨你不去幫忙時,大人都替你說話呢。”

“真的嗎?”聽到他說彭峻龍替自己說話,玉琪心裡到很甜,可是想起剛才在大帳裡覺到的緊繃氣氛,又擔心地問:“他們在說什麼?怎麼那麼嚴肅?”阿烈說:“剛才進去你沒有聽見嗎?大人正在與那三個部族的頭領討論劃界而居的事,一時半刻無法結束,你也別等了,自己先去用膳吧。”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們是否又在吵鬧不休了?”玉琪好後悔自己一進大帳就光顧著看彭峻龍,沒有好好聽他在說什麼。

“沒有,彭大人在,沒人敢犯橫!”阿烈的口氣裡充滿了對彭峻龍的敬佩。

那天,彭峻龍一直都沒有離開大帳,就連午膳,也是與所有人一起在裡面用的,玉琪進去伺候時,他也只是問了一句:“你吃過了嗎?”午飯過後,她和其他隨從被使離了大帳。因為無事可做,她就在營區內的帳篷間閒逛。就在東看看、西問問間,從士兵們口中知道了不少事。

晌午後,看到那三位族長離去,她以為彭峻龍要出來了,可是沒有,後來蘇震等幾位大人也先後出來了,他還是沒出來,因沒有召喚,她也不敢進去,怕壞了規矩。

直到天漸漸暗了,她回到帳篷,覺帳篷裡十分寒冷,看看冰涼的火爐,她趕緊去找阿德,可是阿德正忙著跟伙伕們做晚飯。

她只好自己抱了一堆柴禾,匆匆跑回去。

大帳篷裡,彭峻龍坐在鋪著氈的案臺上,對著幾份文書沉思。經過幾乎大半天的磋商和爭辯,他提出要三個部落“分界遊牧”的草案基本上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同,眼下就等他們的最後簽字了。

看看面貌一新的大帳,想著今天自己的一系列行動,以及之前與蘇校尉和各位佐領討論的駐軍問題,他更加確信要整理好內部,就得先從獎懲開始。

是的,獎懲!既然已經開始做了,就要堅持下去,軍隊裡如果沒有嚴明的獎懲制度,如何能建立軍威嚴格治軍?雖然事情很多,但他將一件一件地做,正如小七說的,他能做好!

他用雙掌臉,盤起腿來,閉目調息,消除疲勞。

突然,鼻息間傳來一股異味,同時外面有人在喊:“彭大人的氈房冒煙了!”

“冒煙?小七!”他猛地睜開眼,身子如同箭矢般飛出去。

丙真,一股黑煙正從他和小七住的氈房裡冒出來。

有的士兵正在將覆蓋在氈房外的氈揭開,以排除裡面的煙霧,有的則圍在門邊喊叫。看到大人來了,大家連忙讓道,彭峻龍彎進了濃煙瀰漫的氈房。

透過煙霧,他看見小七正蹺著股,趴在火爐前生爐子點火,爐膛裡已經得滿滿的柴禾了,他還在

“小七,你在幹什麼?”他大聲質問。

“咳咳…你看不見嗎?我正在點火,可是這柴禾光冒黑煙不起火苗!”聽到他的聲音,玉琪一邊咳著,一邊仰起臉對他說,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臉上被煙燻得像只花貓,可兩隻眼睛依然炯炯發亮,十分有神。

“你真能幹!”彭峻龍氣得真想在他股上踢一腳。

他一把拎起伏在地上的玉琪,不理會她的抗議,將她扔在一邊,再把爐膛裡的柴禾出來,只留下少量,並且莢普迭好,然後對著那些柴火吹了幾口氣,冒煙的木柴便“噗”地一聲燃起了紅紅的火焰。

“啊,大人好厲害!為什麼我就點不著呢?”看到爐膛裡終於冒出令人賞心悅目的火焰,玉琪抹了把臉,高興地湊過來,完全不在意彭峻龍剛才對她的魯行為,只是真心地讚美他。

“大人不愧是狀元郎大將軍,連點火都這麼厲害!”看著她的花臉,聽她毫不掩飾的讚美,彭峻龍有再多的氣也發不出來了。他沒好氣地說:“這跟狀元郎、大將軍沒關係,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火要空心』…”

“對對對,我知道『火要空心,人要實心』!”玉琪沙啞著嗓子打斷他。

“可是我怎麼就點不著火呢?”彭峻龍問:“那昨晚的火爐是誰燒的?”

“是阿德,我記得他點火時也是放很多柴火在裡面的。”玉琪回憶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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