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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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前晚所作的夢,她沒能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長相。

這次也一樣,男人的臉孔還是模糊難辨,但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這兩次出現在她夢裡,對她做盡私密事情的男人肯定是同一個人。

問題在於——他是誰?為何會成為她夢境裡的主角?

思及此,禾採霞心口突然一,本以為是心疼的病犯了,卻在同時察覺到,心口的動與往常犯病時有所不同。

她用手捂住心窩,那兒的顫動與之前的揪心悶疼不一樣。

一種…安心,或者該解釋為某種類似失而復得的喜悅及滿足擄獲了她的心。

她不知道該如何確切形容此時內心的覺。

手底下的怦然跳動震撼她全副身心,中那隱隱的悉是她完全無從瞭解的!

難道…她真的認識那個男人?

不,不可能!在她的生命中,至今最親近的男人除了爹爹之外,就是叔父了,連旁枝的男親戚都很少見面,要到哪裡去認識行為這般放肆的男人?

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拼命搖頭,就像要把它給搖出腦袋似的,但是思想卻不受控制,兩場夢的情節不斷閃過她的腦海。

一幕幕火熱情的羞人畫面,害得她氣吁吁,無意識的嚥著津,一時不留心岔了氣,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咳咳…”劇烈的嗆咳讓她本來就染上紅雲的臉頰更紅了。

撇開夢中男人是誰不管,她總想不懂,為什麼明明不曾與男人在一起過,但她卻知道男女間可以用哪些方式親熱?

為什麼她會無端作這種夢?難道她…是個天生蕩的女人?

這會兒夜正深濃,除了不時響起的蟲鳴聲外,再無其他聲響。

儘管她已放鬆緊繃的肌,雙手卻仍止不住顫抖,身子上下也還殘留著某種騷動的熱

那種既陌生又悉的火熱覺並未因夢醒而消褪,反而清晰得駭人,令她覺得害怕又心慌。

她不斷在心中自問:禾採霞,你真是個天不知羞恥的女人嗎?你到底怎麼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藉著調息平穩紊亂的思緒。

等到她好不容易控制住浮動的情緒後,她才發覺身上的衣裳已經被大量的冷汗浸溼,腿間的溼膩,更是讓她難受不適。

她顫抖的伸手探進腿間,旋即沾了一手溼滑,這讓她再次嚇了一跳,控制下住的低聲驚呼“這…這…我真是…”緊張之下,她將手心沾染的溼意抹在汗溼的裡衣上,不敢再去回想夢裡那溼滑體的由來,慌忙移身下

她顛著不穩的腳步走向衣櫥,胡亂翻出替換衣物,急急到屏風後打理自己一身的凌亂。

處理腿間溼膩的時候,她放空了思緒,不準自己胡思亂想。

待她將身子處理乾淨後,才踩著虛浮的步子,緩緩踱至窗前,她伸手撥開被夜風拂動的帷幔,推開窗戶,仰頭望著斜掛在天際的明月。

那輪泛著美麗銀光的月亮,終於讓她浮動的心平靜下來。

經過這番折騰,她再也找不回睡意,就這麼出神的看著夜空,腦中一片空白,直站到天明…

----後半夜的失眠,讓禾採霞神不濟。

她懶洋洋的坐在梳妝鏡前,任由宮中的侍女千草為她梳理長髮,勻上淡淡困脂。

千草才剛為她別上一支珊瑚發,從刻意敞開好讓清新空氣入的房門口,傳來一道甜美清亮的嗓音;“奴婢玲韻向霞主兒請安。”禾採霞維持著慵懶的姿態,只稍稍抬起眼,從鏡中倒影看見一名笑臉盈盈、模樣端麗,服飾與千草有別的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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