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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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她要更防著朱安薇一些!葉小曼在心中這麼告訴自己。
汶萊的繁榮除非親眼見到,否則絕對無法想象。
這兒的人民十分悠閒,並不象臺灣人隨時隨地得為了工作和金錢在奔波,而這兒的人也很有人情味。
也許是國家富裕,人民口袋麥克麥克,名店到處林立,儼然像是愛“血拼”的人的天空。
但是葉小曼一向勤儉習慣了,在臺灣,別說“血拼”就算去逛街的次數,她用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巴克雷帶著她走進一家珠寶店,這件珠寶店不但裝潢得富麗堂皇,裡面擺售的珠寶也都十分華麗璀璨。
他們才一踏進店中,馬上受到注目,還不時見到其間的顧客頭接耳的;葉小曼雖然聽不清他們說話的內容,但是從他們注視她的表情,大概也猜得出一二。
從裡面走出一位身材高壯、微胖的男人,他身上穿的是傳統的阿拉伯服,那黝黑的皮膚和他身上潔白的衣服成了強烈的對比。
那男子一見到巴克雷,就發出豪的笑聲,然後吐出一大串葉小曼聽不懂的語言和巴克雷
談。
“小曼,這是阿克巴·沙達先生,是這家珠寶店的老闆。”巴克雷先用中文向葉小曼介紹對方的身份,然後又用嘰裡呱啦的語言向對方介紹葉小曼。
由於語言上無法溝通,所以葉小曼用“國際標準語言”
…
微笑,和他打招呼;豈知對方竟不由分說地就給了她一個大擁抱,然後又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
這裡的男人好!雖然葉小曼知道“擁抱”可能使對方用來打招呼的方式,但是她一點也不喜歡,如果在臺灣,這恐怕會被誤以為是
騒擾!
看對方比手劃腳一直死盯著她說了一大對話,她忍不住好奇地問巴克雷對方在說什麼。
“阿克巴·沙達說你是他見過得最漂亮的東方女人,他說方才他抱你時,差點怕一個不小心會把你捏碎。”巴克雷說。
“我不喜歡他打招呼的方式。”她咕噥的表達出自己的不滿,沒想到她細如蚊吶的聲音居然得到巴克雷的回應。
“這一點我會告訴他,我也不喜歡其他男人碰你。”哇!霸道又自大的男本
又
出來。
他們隨著阿克巴·沙達走進貴賓室,一直到許多珠寶金飾擺放到葉小曼面前,她才明白巴克雷帶她來此的目的…居然是要買珠寶給她。
要是一般女子見到自己面前擺滿價值不菲的珠寶,恐怕早已興奮得不知東南西北的方向了,但是葉小曼非但一點也不覺得興奮,反而沉下臉。
“你挑幾樣中意的。”巴克雷的口氣彷彿要她把這些珠寶當成青菜蘿蔔似的挑。
痺乖!這隨便一件珠寶,價值都十分昂貴,為什麼他要她挑選。
難不成這又是另一個試探?他八成真把她當拜金女郎了。
“我不喜歡珠寶。”她是真的不喜歡,冰冷冷的寶石帶在身上,除了炫耀之外,還有什麼意義?
“當我的子不能太寒酸。”他真不明白有哪個女人會討厭珠寶,難道他錯看了她?
“我就是我,如果你覺得我寒酸,難登大雅之堂,那你可以不娶我。”轉彎抹角的罵人,這口氣令她難以下嚥。
“你是在故意與我唱反調?”他的眼睛發出危險的訊息。
阿克巴·沙達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內容,只是不斷好奇得看看葉小曼,再看看巴克雷。
其實葉小曼也不喜歡把他們之間的氣氛搞得如此劍拔弩張,只是她不喜歡他總在她面前擺出唯我獨尊的樣子,彷彿他說什麼她就得乖乖的順從般。
像在抱復、也像在惡作劇,她把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隨手一抓:“這些我全要了。”既然他想當散財童子,她就成全他,最好花到他破產為止。
他微蹙的濃眉顯示出他對她的舉止不滿意。
沒錯!這就是她預料中的反應,氣吧!最好把他給氣…算了,留點口德,好歹他已經是她的丈夫,她可不想守活寡…等等!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把他當成丈夫看了?
唉!好亂、好煩哦!
正當葉小曼沉溺在自己混亂的思緒中時,巴克雷已把她剛才隨手抓的一把珠寶全買了下來。
他幾乎看也沒看信用卡帳單上的價錢就簽下他的名字。
阿克巴·沙達見到成這麼一大筆生意,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還喚來六個女人排成一排鞠躬道謝。
葉小曼注意到其中一名女子大約十七、八歲,很年輕,阿克巴·沙達還特意把她帶到葉小曼面前又嘰裡呱啦說了一串她完全聽不懂的話。
“沙麗是他第六任的子,這件珠寶店是阿克巴·沙達送她的結婚禮物。”葉小曼驚愕的眨著大眼睛。沙麗小得足以當阿克巴·沙達的女兒,沒想到居然是他的第六任
子,那其他五個不就是…
巴克雷已開口證實了她的揣測:“從右到做,是阿克巴·沙達的第一任子,接著是第二任、第三任,以及第四任和第五任
子。”葉小曼最厭惡對婚姻不忠實的男人,雖然阿克巴·沙達的行為在這裡是被允許的,但是她個人還是無法接受這些男人對婚姻的態度。
“這裡的男人到底可以擁有多少子?”她為這些處於男尊女卑社會中的女人叫屈。
“最多六個,但是婦情就不受限制了。”巴克雷的回答令葉小曼怒火攻心。
“難道你們不怕得aids,或縱慾過度早死嗎?”她氣得口不擇言。想想中國曆代皇帝大都英年早逝,不也是與這個原因脫不了關係。
而aids不也是上天給那些好男人的懲罰嗎?
“走吧,我可不想討論別人的家務事。”巴克雷像怕她會剋制不住而作出過分的言行舉止般,連忙帶她離開珠寶店。
即使已離開珠寶店,卻仍無法澆熄葉小曼心中的怒火,而巴克雷那一派悠閒的態度,無疑是在火上加油。
“我不認為阿克巴·沙達的行為值得你如此氣憤。”他似乎在暗示她太大驚小敝了。
“這裡的習俗本就是在歧視女人,把女人視為男人的玩物,可恥!”她不是女權高漲的擁護者,但是她無法忍受這樣一夫多
,甚至還可以養婦情的婚姻制度。
“你無法忍受這樣的習俗?”他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不只無法忍受,我本就是不接受。”
“如果我也和阿克巴·沙達一樣…”他在試探她。
“我會先和你離婚!”
“這兒的離婚必須由男人提出的,女人是沒有權力要求離婚的,而且這裡的女人絕對有度量容忍丈夫娶其它的女人為。”他
本是在指桑罵槐,說她是個沒有度量的女人。
痺乖!她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她不是一直希望他放她走?如果他有了另一個女人,也許他會放了她…其實她應該覺得高興,為什麼她的心裡直冒酸,而且酸得發苦?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