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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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已沒人再繼續出價,小奴未完全成年,偏好此雛的人到底是少數,大多男人還是喜歡那些身姿修長豐滿的成女子,而她又並非名,連個雛兒都不是,登臺亮相尚算個二等子,近三百兩一夜已經十分可觀了。

“這位爺出了兩百八十兩,還有沒有再高的?”老鴇兒也對這個價錢比較滿意,聽見無人說話,又道:“既然如此,那今晚…”小奴的心像落進了無底裡,狠狠地閉上雙眼,淚水滑過臉頰,等待決定命運的一刻到來。

此刻,她多想再見一次子軒少爺。

用牙齒咬住舌,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絕不能忍受這樣的子。與其淪入風塵,不如隻身赴死。

子軒少爺,小奴和你永別了!

“一千兩!”恩客中忽然乍起一道清潤嗓音,如一捧冰雪灑落下來。

小奴猛地張開雙眼,只見臺下黑壓壓的恩客裡走出一人,一身月牙白的暗繡藤花紋雲緞寬袖袍,纖塵不染,墨髮被白玉髮簪束起,鬢間垂下兩縷墨髮,映出宛如青蓮出水般的絕美容顏,眼中轉的琉璃樣光芒更是堪比星光月華,明亮得令人不敢直視。

子軒少爺,你真的來救小奴了嗎?

她恨不得立刻撲入他的懷中,訴說連的委屈,訴說心頭的思念和苦悶。

想不到…他真的出現了!

小奴邁出一步,卻看見齊子軒淡淡地笑著,可是目光卻像冰一樣的冷,她太悉這種笑了,不由得被懾住,心頭驚跳,動也動不了。

齊子軒搖著白玉骨扇,輕輕地笑著,也不說話,他的一句“一千兩”立刻令熱鬧喧囂的大堂安靜下來。

眾人想不明白,這個小女雖然不錯,可怎麼值一千兩銀子呢?一千兩,睡頭牌花魁也夠了!

“這位公子,您不是說笑吧?”老鴇兒嘴角搐了一下,隨即笑上去,將齊子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公子看著面生啊,是頭次來我們翠芳樓?”齊子軒也不理她,直直地瞅著臺上的小奴,目光活像幾把冰刀子。

忽然手中白玉骨扇啪地一合,指向臺上的人兒。

“這小本公子要了!”小奴尚在惑中,只聽耳邊轟地一聲,渾身上下如置冰窖。

?子軒少爺竟然叫她“女”?

為什麼?是因為自己跑了,他生氣了嗎?

齊子軒隨身的隨從已經把一張銀票進老鴇兒手裡,然後就上臺去拿人,小奴呆若木雞地任由他拉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齊子軒。

老鴇兒見他們竟是把人往樓外帶,上前攔住齊子軒的去路。

“公子這是幹嘛?蕊蕊姑娘可是我們翠芳樓的人。”

“我說,這小我要了。”

“公子可是要給她贖身?那可不行,蕊蕊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是我翠芳樓的紅牌。”罷登臺就成了紅牌?本就是存心敲竹槓!齊子軒眉不動、眼不動,冷冷吐出兩個字。

“開價。”

“兩千兩。”老鴇兒也不客氣。

齊子軒從袖中掏出另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毫不猶豫地甩到老鴇兒的身上。

這時小奴被拉到他跟前,雙眼通紅,低聲喚著:“子軒少爺…”齊子軒看也沒看她一眼,提腳走。

“等等!”方才喊兩百八十兩的那人著脖子嚷道:“剛才爺已經先拍下了這小妞兒,嬤嬤,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哦?”齊子軒揚了揚俊眉,今夜第一次有了冷淡之外的表情。見那人肥頭大耳,滿身橫,嘲諷般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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