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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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將乾糧就著烤魚吃了個飽,慎思掰了魚刺剔著牙,口中還嘟嚷著:“真是美味啊!這時要是有瓶陳年老酒,那該有多好。”

“你是得隴望蜀、人心不足。”端端用著揶揄的口氣說道:“要不要再給你一張香軟的鋪,好讓你可以躺若作夢呀?”慎思哈哈大笑“好啊!這也不錯,最好是還有人在一旁唱個小曲兒。”

“你別妄想了!”端端做了個鬼臉取笑他“我可沒你這麼會享受,我現在只想…只想…”

“想什麼?”慎思見她言又止,開口問道。

端端赧然一笑“辜大哥,能不能請你去林子裡逛一逛,等我喊你時你再回來?”

“什麼事這麼神秘啊?”他口中說著,卻還是起了身,往森林裡走去。

看著慎思的身影掩沒在樹叢之中,她還不放心的喊了句:“我沒有喊你,你絕對不能過來喔!”

“知道啦!”慎思大聲的答道。

確定慎思真是走遠了,端端又望了望周圍,這才選了一處草木較為茂密之處,輕解羅裳,只留下貼身小衣,又把衣服披在矮灌木叢上,赤足走進溪水中,將手絹沾溼,擦拭著她粉白的藕臂。

她生愛潔,三天沒有沐浴,就覺得整個人都無打采,又擔心慎思會嫌她蓬頭垢面,現在剛好有個機會,當然要趁機好好的梳理一番。

慎思哪會知道這小妮子的心思,他在林間閒踱著,天已是漸漸的由白轉灰,望著這一片幽靜的美景,他也想不出什麼詩,於是挑了一個較平坦的地方,躺了下來,將兩手枕在腦後,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天際,也將慎思從睡夢中驚醒。

“是端端!”他心知必有狀況發生,也不管端端之前的囑咐,拔腿便往溪邊狂奔而去。

才到溪邊,一道黑影猛地向他撲了過來,他尚未反應,黑影已先叫了出來。

“辜大哥,有蛇!”她嚇得花容失,連聲音也變了樣,只是舉著右手指向身後的樹叢,慎思將她護在懷裡,往端端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見到一條手臂般的蛇,盤踞在樹枝間,其如血,頭呈三角,紅的發紫的蛇信一一吐,嘶嘶作響,似乎在宣告牠的地盤不容外人侵略。

他只望了一眼,心就涼了半截,那是條見血封喉的“雪裡紅”毒最是猛烈,且生兇殘,只要是在牠眼前會動的東西,牠一樣也不放過,即使遇到同類,也會互相咬噬,不到一方慘死,決不鬆口。

他連忙伸手入懷,掏出一枚銅錢,指間一運力,朝蛇口飛擲過去,只見金光一閃,那條雪裡紅已是身首分離。

“端端,你哪兒受傷了,快讓我看看。”他緊張的語音發顫,擔心端端已是中了毒,急忙扶住端端雙肩,仔細的檢視著端端身上有無傷口。

他直到這時才驟然發現,端端全身只著片縷,貼身的小衣已然被水沾溼了,緊緊的貼在她身上,脯隨著急促的呼一起一伏,律動著誘人的節奏,幾綹雲發散亂的披在臉上,眼眶中盈盈含淚,鼻端上沁著晶瑩的香汗,豔紅的雙輕啟,不斷地呼出一陣陣暖香。

“我…我沒有受傷…”她兩頰紅,秀眉微蹙,瞧著慎思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也不嬌媚的低首,對著慎思半嗔帶羞的一啐,想把他推開,然而慎思的雙手卻還是牢牢的箝著她細的雙肩。

“端端…你真美!”他發自內心由衷的讚歎。

她宛若一朵嫋娜的出水芙蓉,羞怯的花瓣上還帶著些許水珠,柔軟的嬌軀因為太過緊張而微微顫動,兩頰酡紅燦若彤雲,妙目星然,纖長的睫羽忙碌的眨動著,卻是一眼都不敢向慎思望去,只是低著頭,像是要數盡地上的每一顆沙礫,平的俏皮灑脫,已全然被情與不安所侵略,心裡更有如窩了一隻躁動的兔子,左蹦右跳地敲動她每一心絃。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雖然早就打定主意,慎思便是她將要託付終身的人,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刻這個地點率先發難,在蒙朦朧朧之中,她恍如身處夢境。

慎思身上特有的男人氣息讓她有點暈陶陶的,全身上下的力氣彷佛都集中到了左那顆狂跳不已的心,她不由自主地軟倒在慎思懷裡,有如翠巒被山嵐所擁抱那股的自然,她灼然的香腮緊緊地偎著慎思廣闊的瞠,也聽見了一陣與她相同拍子的心跳聲,忘情地唱和著、詠著。

慎思兩臂如同鐵箍,放肆地將她摟在熊熊的火焰之中,端端只覺得自己就快化了,全身軟融融地似一團燭淚,任由慎思壯的雙手將她攬在懷裡恣意地摩挲著。覺到他的兩隻手掌就像是燒紅了的烙鐵,炙燙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慎思也難以自己了,人世間的禮教與束縛,此時都已遠離,他心中僅存著一個強烈的慾望,希望能將端端永遠的佔有。

他彎下身子,以自己火熱的雙去探索端端的每一處完美,他早忘了他師父曾說過,練武之人隨時都要“勁貫雙臂”反倒是以最輕最柔的力道悠遊在端端身上,每一步都是那麼地恰到好處,像是撥動著琴絃,讓端端不出最醉人的呢喃。

他原本光會使劍的右手如今卻變得靈巧起來,伶俐地痺篇端端身上最後一道的防線,直接攻進她潛藏了一十七年的柔軟。

“慎哥哥…我…我伯…”端端覺到一團火驟然地攫獲了她左前的豐潤,同時也燃燒了她的心,她有點透不過氣來,難耐地微張瓣。

慎思放慢了他的攻擊速度,僅是將食指指尖佔據了豐潤的最高峰,溫言地安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他的已是貼著她的耳,說話時呵出的熱氣輕輕地搔著端端的耳膜,也在瞬間去了她全身上下所有骨骼,讓她渾如一團棉花,軟在慎思的雙臂之間。

她無意識地囈語著,眼眸中淨是濛與不解,她本不知道慎思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麼,只是任憑慎思顫抖的左手解開系在她身後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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