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日月長下調教與反調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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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來接你了。”她一臉溫柔地向亭子裡走去,留下一臉瞠目結舌地薛棠。
那藍衣人聽見動靜。抬起頭來,一張臉與薛棠有七分相向,看見面而來的青寶,眼裡一亮笑道:“今
合該我撞好彩。又來了一個美人。”薛葉素來葷素不忌,男女通殺。
青寶看也不看他,使了個巧勁攬過他懷裡的人,冷道:“作死麼,你們還不把這些垃圾清理乾淨了。”話音未落。已經有四道鬼魅般的身影從隱蔽處衝出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些“垃圾”迅速拖遠收拾去了。
“別死了就成。”她慢慢摩撫著伏在自己懷裡的人。瞥了眼旁邊一個散發著奇異酒香的碧玉小酒壺,不知在想什麼,星眸裡有冷焰閃耀。
邊勾起了個讓人發
的微笑,隨即吩咐人去抬軟轎。
“她那個樣子…很可怕哎。”看著一行人影遠去,亭子邊的一朵荷葉抖了抖,冒出一句話來。
另一朵大荷葉偏偏身子,很是不屑的聲音響起:“怎麼,你怕了?”
“我怕什麼,又不是我喝酒偷漢子,倒黴地也不是我。”之前那朵荷葉下出張小臉,不是空空,是誰?
“那就走啊。”一身墨綠的莫如幽甩掉頭上的大荷葉站起來,率先跳上岸。
是人,就有弱點。
而面前看似溫潤卻算無遺策,心狠手辣的美人地唯一弱點就是不能喝醉,喝醉了酒品就會極其差,智商倒退二十年以上。
比如當年他以為她死後,在雨櫻林裡借酒澆愁的模樣,還有小連子曾經無意中說漏嘴,似乎某次他喝醉了以後,還被敬之收拾過一頓,至於怎麼收拾…小連子不說,她也懶得問,畢竟也只有在她的事情上,他才會失去理智和冷靜。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弱點,在找回她後,幾乎從不碰酒,而那些也都是陳年往事,不過…
青寶看著上正一臉傻笑地看著她的人兒,忽然雙手左右開弓,拉著他的臉頰一拉,冷笑道:“嗯,有膽子啊,揹著我把半壺醉花陰都喝了,還敢給我偷漢子!”晴明師傅和沙耶臨走前,曾告訴他們,落夕死後,她地三魂七魄都歸位了,便不用再服用佛靈舍利。
而常人用了佛靈舍利,雖然不如傳說那樣會得天地造化,長生不老,卻能延年益壽,容顏長駐,到了百歲以上,容貌亦不會改變。
這禍水臉…這輩子大概都會這麼招蜂引蝶。
“痛…唔…。”風微塵糊糊,只覺得連說話都不利索。
蹂躪了許久,她終於出了心頭一口悶氣,看著他捧著自己地臉,一臉怯怯地看著自己地模樣。
青寶忍不住勾起角,手裡有些癢,其實某些時候,喝醉了的他還是蠻可愛的,起碼好對付多了。
“娘子…你綁我做什麼?”臉上地疼痛讓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卻仍然糊糊的,天生的警覺讓他下意識地覺得她現在做的事,大概不會讓自己很好過,反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輕巧地在他手腕一點。青寶反手用他地帶把他另外一隻手也綁上
頭。
瞧,那麼輕易地就能制服了。
“塵兒,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她慢條斯理地挑開他的衣襟,白潤的指尖慢慢滑過他的前。
風微塵雙眸柔如水,帶著薄霧似的光華,輕噥:“阿姐,阿姐…。”這麼久。他們幾乎從未曾說過那三個字,只是彼此間的默契與心意早已超越了生死。
“小貓兒…。”她溫軟的呢喃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身子便慢慢軟下去。
“以後都不可以欺負我,要聽我地話。”她低頭吻他
口單薄細稚的櫻紅,他輕輕呻
如水晶玉石輕擊脆響,澄澈醉人,聞之銷魂。
“好…。”他糊地應著,只覺得她並沒有使力。自己卻控制不了身體的灼熱。
“不可以藉機報復。”她的輕輕下滑到他的
的
,慢慢啃噬,眸子裡帶了一絲笑。
“嗯…。”奇異的覺,象是痛楚又象是酥麻。他仰起了優美的脖子
息,雙眸裡氤氳著雲光。
“呵呵,那我們現在開始算賬。”她拿出剩下的半玉瓶醉花陰,慢慢倒在他身上,出個幾乎可以稱之惡意地壞笑。她可是一向信仰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
他頓時好象哪裡一崩的緊緊的弦。拉伸到了極點,一下子斷掉了。理智這兩個字徹底粉碎飛散。